時淺的話,又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一樣丢了出來。
衆人看蘇幼微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小三,插足别人的婚姻,生的孩子還不是丈夫的,這個信息量好大啊!
時淺不想給蘇幼微留一絲顔面,也不想給蘇幼微一絲一毫在語言上占上風的機會。
蘇幼微恨得牙癢癢,時淺現在說話做事更硬氣了!
“小時總。”一道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唐文海拄着拐杖走了出來, 衆人自動讓一條路出來。
蘇幼微連忙挽着唐文海的胳膊,“文海,我不是想和時淺起沖突,隻是想着大家有這麽一層關系,又在這種場合見面了,打聲招呼而已。”
唐文海拍了拍蘇幼微的手背,無聲的安慰了她一下。
蘇幼微的心裏頓時有底氣了。
“小時總, 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這麽咄咄逼人,不給别人留餘地,這種做事風格,以後誰敢和你合作啊。”
果然,姜還是老得辣!
唐文海看得出,時淺今天晚上來的目的,就是正式進入帝都的上流圈子,爲了和這些人能有合作的機會。
這一句話,無疑給時淺埋了一個炸彈,而且還沒有辦法預估威力。
畢竟,語言的過度解讀,比熱武器傷人還要嚴重。
時淺這種不給人留後路,非得要把人往死裏按的性子在商界的确是個大忌。
當然,傅斯年這種級别的除外。
時淺現在還沒有到這種級别,在帝都一點根基都沒有, 不過就是在一場小小的珠寶晚宴上出了一點風頭罷了,就敢這麽嚣張, 别人多少也會有些避諱。
蘇幼微暗自得意,唐文海果然是老狐狸,一出口就治住了時淺。
時淺這會,還敢嚣張嗎?
蘇幼微又倒了一杯酒,朝時淺舉起了杯子。
“時淺,以前的事情就揭過去了吧,冤家易解不易結,況且,你爸爸也去世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利益沖突了,我真心希望,咱們以後,能和平共處。”蘇幼微繼續當弱者。
她越弱,就越顯得時淺強勢,咄咄逼人。
顧惜真是心累啊!
一場珠寶晚宴,怎麽那麽多妖蛾子!
時淺要是處理不好的話,今天所做的鋪墊全都白費了!
時淺舉起酒杯,勾起唇角,突然将酒潑到了蘇幼微的臉上!
“時淺,你!”蘇幼微驚呼一聲。
就連站在蘇幼微旁邊的唐文海都沒有機會躲開,身上也被酒潑到了!
衆人大吃一驚!
時淺這是瘋了吧?
她就算是再看不起蘇幼微, 也不能對唐文海不敬啊!唐文海雖然不再管唐家的公司以及産業,在帝都也是有一些威望的。
如果,唐文海打一聲招呼,時淺在帝都将寸步難行!
年輕人,太沖動了。
這也看得出來,時淺這個人,不能和她合作。
唐文海握着拐杖的手都在顫抖,“小時總,你的父母是不是平常太忙了,都沒有時間教導你,而且,我聽說,你爸媽都去世了,那我今天就代替你爸媽,教育教育你!”
“不勞唐總費心了!”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
所有人都朝那個方向望去,看到來人時,一個個驚訝的張大嘴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