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帶着時淺越過這一桌,朝旁邊的那一桌走去。
這種桌把酒都倒好的人,尴尬的放下酒杯。
宋凝悄悄打量了一下傅斯年,在傅斯年這張冷醒的面容下,什麽情緒都捕捉不到。
“傅總,我敬你一杯。”亞瑟突然開口,舉起手中的酒杯朝傅斯年擡了一下。
傅斯年也舉起酒杯, 兩人就這麽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亞瑟先生這麽清閑嗎?什麽時候離開華國?”傅斯年一邊說着,一邊倒了一杯酒。
“事未了,還沒有那麽快離開。”亞瑟說着,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傅斯年舉了一下酒杯,亞瑟也擡了一下手, 兩人隔空碰了一下, 然後, 又是一飲而盡。
然後,兩人就開始往各自杯子裏倒酒。
速度快的,讓站在一旁準備倒酒的侍者都來不及反應。
“何事未了?”傅斯年又問。
“傅總,你覺得,人生之事,什麽你最爲看重?”亞瑟又問。
傅斯年沒有回答。
亞瑟又舉了一下杯。
兩人又喝了一杯。
“傅總沒有辦法回答我這個問題,是心裏沒有答案吧?我的答案很簡單,一個男人一生所求不就是财富與美女嗎?财富對我來說,已經唾手可得,而讓我心動的女子,卻少之又少。”
亞瑟說完,又朝時淺的方向望去,眉目含情。
無人知道,他天生如此,明明長着最深情的眼,卻最是無情。
每一個淪陷在他眸底深情的女子,都深有體會。
“愛而不得, 會成爲終身遺憾, 而我, 最不喜歡,我的人生有什麽遺憾了。”亞瑟說完,又舉了舉杯。
傅斯年擡起杯子,一飲而盡。
“傅總應該明白我的這種心情,畢竟,你比我清楚我目前心有所屬之人是多麽美好。”
宋凝的臉色頓時一僵。
亞瑟所說心有所屬之人就是時淺,那他這一句話的意思是傅斯年和時淺睡過了嗎?
傅斯年極力隐忍着想上去給亞瑟一拳的沖動,亞瑟就是想激怒他,甚至還有試探的成份。
“改天,我請亞瑟先生去一趟盛世,亞瑟先生更會體會到男人的樂趣。”
“好,我一定赴約。我相信傅總的眼光。”
時淺在雷震的引薦下,結識了許總,相談甚歡。
“許總,我敬你一杯。”
“好好好。”許總連忙端起酒杯,一點都不拖拉,把杯子裏的酒全部喝了下去。
“許總,剛剛你還說你最近胃不舒服, 不能喝酒呢, 這會不疼了?”有人調笑道。
“胃疼可以吃藥, 和時總喝酒的機會可不是經常有。”許總樂呵呵的回應道。
這一句話,引得一旁的人也跟着笑了起來。
“時總,你看,唐總都吃醋了,你也敬他一杯,要不然,今天晚上,少不了一直笑話我。”許總起身介紹。
唐總連忙起身,酒杯都端起來準備着了。
“唐總,我敬你一杯。”
“時總客氣了,我幹了,你随意哈。”唐總也是一口就喝了下去。
“如果時總想投資房地産,這些人,可都是少不了要打交道的,趁着今天這個機會,都認識一下吧,我就當個介紹人,給大家互相介紹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