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蘇若晴受傷,危及生命,你違背了我們的約定。這件事情,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了。”男人不顧蘇若晴的哀求,反而和傅斯年談起了條件。
仿佛對蘇若晴這條命,不屑一顧。
傅斯年快步下樓,白見深和江楓也跑了進來,兩人一看到這個場景,頓時懵了。
“江楓,立即呼叫救護車!”傅斯年沉聲吩咐。
無論如何,蘇若晴絕對不能死在這裏!
布利斯的養子沒有阻止白見深施救,反而氣定神閑的坐在了沙發上,順手抽出一支煙點上。
時淺從樓上走了下來,她沒有去找傅斯年,而是停在那個男人面前。
“人是捅的,我願意爲此事負責,和任何人無關。”她緩緩開口。
傅斯年立即朝時淺走了過去,把她拉到身後。
男人沒有說什麽,隻是眼中全是笑意,那種笑意讓人心裏發毛。
傅斯年二話不說,拽着時淺朝外走去。
外面的幾個保镖頓時攔在傅斯年身前。
東子幾人也沖了上來,氣氛頓時劍拔弩張。
“退下。”屋内,傳來男人威嚴的聲音。
保镖退了一步。
傅斯年将時淺拽到車上,“乖乖的坐在車子裏!”
說完,他就大力的關上了車門。
時淺看着傅斯年的背影,心中一陣劇痛。
沉船那天,蘇若晴就告訴她,傅斯年帶去的樣本是假的,今天,她親耳聽到傅斯年的話,證實了她心裏一直以來的猜測。
蘇若晴要樣本,發現樣本是假的,所以炸死了她媽媽。
爲什麽會是這樣?
爲什麽?!
她對傅斯年來說隻是一種藥,能治愈他的藥而已。
什麽愛,什麽情,都是假的!
至始至終,傅斯年都在欺騙她!
……
傅斯年走進集裝箱,白見深立即朝他點頭示意,蘇若晴還有救。
“布利斯先生。”傅斯年緩緩開口。
“亞瑟。”男人緩緩開口。
布利斯是他養父布布斯公爵給他的姓氏,他的名字叫亞瑟,他不喜歡别人稱呼他爲布利斯先生。
“我們會竭盡全力保證蘇若晴的生命安全。”傅斯年再次開口。
“我們當時談的條件,是讓蘇若晴完好無損的歸國。”亞瑟說完,按滅手上的煙,緩緩站起身。
外面響起救護車的鳴笛聲。
幾個醫護人員從車子上下來,擡着擔架朝集裝箱這邊走來。
保镖立即攔在門口,不放人進去。
傅斯年看向門外,白見深的臉上也有了一絲着急。
蘇若晴的雖然不會死,可是傷得很重,如果不能馬上救醫,也是随時都有生命危險的!
“條件!”傅斯年沉聲說道。
“我要一個人。”亞瑟輕描淡寫的說道。
“誰?”
“任宗平。”亞瑟報出一個人名。
傅斯年眉心緊擰,但是,還是答應下來,“好,我答應你。”
亞瑟擡了擡手,保镖立即讓開,醫生和護士立即進來,将蘇若晴擡上了救護車。
時淺隔着車窗玻璃,看着救護車漸行漸遠。
蘇若晴還沒有死,這是她最大的遺憾!
可是,她隻有這一次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