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發現霍屹這厮,格外喜歡摟她的小腰。
季思擡頭,淚光漣漣,“我。。我去找你了。”
她抱着霍屹的腰身,委屈巴巴的說,“你不在,他們都欺負我。”
幾人的表情像是吃了翔,他們今兒算是見識到了,原來霍屹喜歡這一卦。
霍屹的目光一一掃過衆人,然後低頭對季思說,“那我們走,好不好?”
霍屹向來不喜歡宴會應酬,胡吃海喝不說,熬的又晚,對身體會造成極大的損害。
“各位,我先走了。”
霍屹帶着季思回去,上床睡覺前,霍屹照常喝了一杯牛奶入睡。
季思卸完妝,洗過澡,上床滾進霍屹懷裏。
“霍屹,霍屹。”季思摟住他精瘦的腰身,頭埋進他懷裏,悶聲問,“你和溫書是什麽關系啊?”
霍屹閉着眼,大手輕柔她的發頂,語氣中帶着笑,“怎麽不叫我阿屹了?”
“哼,他們都叫你阿屹。”季思擡頭,一點點湊到霍屹嘴邊,“尤其是溫書,她看你的眼神可一點也不清白,你們沒有故事,我可不信。”
霍屹睜眼,掐着她的下巴,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印下一吻,“哪怕有故事,也是一本已經完結的故事,我和你的故事,永遠也不會完結。”
季思心中一跳,霍屹。。霍屹還怪會說話。
“哼,還永遠也不會完結。”季思故作生氣,“說不好三個月就完結了。”
霍屹挨着季思的脖頸,手不規矩的移動,嗓音暗啞,“怎麽?你要和我分手?我不準,招惹了我,我不準你離開。”
季思抱着霍屹的頭,聲音嬌媚,“今天不養生了?”
“适當排解抒發也是養生。”
次日,季思乖乖陪在霍屹身邊,晚七點半,霍屹借口離開。
季思一路悄悄摸進甲闆上的遊泳池。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昨晚說什麽和她那本書已經完結,今天還是巴巴跑來,還找借口說什麽朋友有約。
分明是佳人有約。
季思躲到暗處,可她四處查看,隻看見溫書一人,霍屹連半個影子都沒有。
嗯?霍屹人呢?明明霍屹比她提前出來,怎麽現在也沒見人?
難道是傲嬌,一定要踩點出現?
季思蹲守在暗處,看着手腕上的表一分一秒的走過,直至八點半也沒見到霍屹的人影。
季思看着溫書的表情越來越難看,她被放鴿子了。
季思說不出心裏是什麽感覺,霍屹原來拒絕她了啊。
可。。可她昨天還看見霍屹和溫書兩人摟摟抱抱呢。
也許是霍屹有事情耽誤了呢。
季思繼續蹲守,直至蹲守到九點,她看着溫書氣急敗壞的離開,方歎了口氣回房間。
她一開門,便被霍屹拉了進去。
“你去哪了?”霍屹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抵在牆上,咬牙切齒的問,“這麽晚回來,電話也不帶!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季思長得惹眼,這座船上的人又非富即貴,自小都是無法無天的人,他多怕季思被别人欺負了。
他打了無數個電話吩咐人去找,麻煩了不少與霍家交好的世家,幾乎動用了整艘船的力量找她。
“我。。。”季思望着霍屹焦急憤怒的眼神,強行忽略心底那抹悸動,“我去甲闆吹風了。”
“你。。”霍屹滔天的怒火,在看見季思委屈巴巴的表情後瞬間熄了,歎了口氣,将人摟在懷裏,“你想吹風,爲什麽不等我陪你?你知道外面有多危險嗎?我真的擔心你。”
季思回抱霍屹,軟聲道,“霍屹,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亂跑了。”
“我看你去見朋友了,以爲你會很晚回來。”
“好了。”霍屹揉了揉季思的發頂,“吓到你了吧?以後出門一定要帶手機,不要讓我聯系不到你。”
“我知道了。”
季思抱着霍屹,感受他的心跳。
他沒有去見溫書,是不是代表他也愛着她。
“霍屹。”
“嗯?”
“我想親親你。”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
季思急的抓耳撓腮,到底還差哪一點呢?
難道要做他的霍夫人,方能拿回她的内丹嗎?
這場宴會爲期七天,每晚都有奢華瘋狂的宴會。
霍屹除了第一天給東道主面子出席以外,後面的宴會都沒在參加,而是單獨帶着季思玩遍郵輪。
無論季思做什麽,霍屹都乖乖跟在季思身後,季思有一次剛剛上桌,輸了上億,霍屹也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給季思付錢。
所有人都知道了,霍家的這位繼承人有了一位心尖尖的人,把她寵上了天。
最後一天,霍屹應邀出席發言,季思靠着欄杆,感受潮濕自由的海風。
好想下去遊泳啊。
她每天都在海上,卻沒有一刻在海中遊過。
“你知道嗎?我和霍屹從小青梅竹馬,我是他的初戀。”
織織看着朝她走來的溫書,哪怕她表面依舊是一片嬌柔,但眼裏的嫉妒濃的快要溢出來。
“如果不是我出國了,你以爲輪得到你嗎?”
季思趴在欄杆上,毫不在意的說,“那又怎樣?現在霍屹愛的人是我。”
季思看着舞台上講話的霍屹,擡手沖他揮揮手,隔着人海的霍屹望着她的動作,嘴角微微上揚,嚴肅的表情都柔和不少。
溫書被這一幕刺激,拔出匕首,尖叫一聲,“你去死吧!”
溫書刺完,又一把将人推下海。
衆人被溫書的尖叫聲吸引視線,轉過頭就看見一人被溫書推下海,瞬間引起一片嘩然。
舞台上的霍屹顯然也注意到這一幕,他臉色一變,疾步朝這邊奔來!
季思在溫書拿出匕首的一瞬間,想了很多,她可以躲。
但她想到她看過的小說,裏面的男主很多都是在女主受傷或者死亡後方明白心意。
也許她受一次傷,也能激發霍屹心中的愛意。
人群紛紛上前,正有人準備下去救她,又看見海面上冒出的大片血水,以及成群的鲨魚,無數鲨魚的背鳍在郵輪後徘徊!
“天呐!她已經死了!”
眼前的場景,任誰也會以爲季思已經葬身魚腹。
準備下海的救生員也猶豫了,眼下下海無疑是死路一條。
溫書哈哈大笑,“死了!你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