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在醫院呆了一周時間,這一周,霍屹對她柔情似水,甚至比先前她懷孕時還要溫柔小意。
季思暗自驚訝,她本以爲霍屹多多少少會怪罪于她。
結果,他居然一點也沒怪他。
季思住院期間,霍家人多次來醫院看望她。
霍屹雖然天天陪伴季思, 但他私下該做的事一樣沒少做。
他給白墨投資大量資金,在城堡附近改建一座私密的研究中心,又叫來裴麟以失血過多要輸血的理由,讓裴麟将手放在檢測儀器上檢測。
白墨也成功搞定周顧,那位林醫生也被帶往白墨那兒研究,看他是否曾被季思控制。
“思思,醫生說你今天可以出院了。”
季思跳下床伸了個懶腰, “我覺得我早就能出院了。”
她拉着霍屹的手,在原地轉了個圈,笑容燦爛,“我覺得我早好了。”
“在病房呆的我沒病也有病了。“
霍屹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慢點。“
季思仰頭看霍屹清隽貴氣的五官,他是她最後一位攻略對象。
季思伸手撫摸他精緻的眉眼,他又帥又有錢,如果沒有遇見她,會快樂許多吧。
霍屹握住她作亂的小手,低頭緩緩靠近。
季思看着霍屹精緻漂亮的臉離她越來越近,他肌膚無暇像一塊上等白玉,他微涼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
他又長又卷的睫毛輕顫,烏黑明亮的眼珠像是海底最耀眼的黑寶石。
這雙富有魔力的眼眸盯着她似有話說,他頓了幾秒後,漾開一抹溫柔的笑意, “我們回家。”
白墨告訴他,别看季思在他面前嬌嬌柔柔,實則她作爲一條傳聞中的人魚, 戰鬥力絕不弱于一隻猛虎。
白墨給了他一管藥劑,隻要給季思服下可以使她暫時昏迷。
霍屹伸出食指按上她嬌嫩的唇瓣,他漂亮的桃花眼彎成一條線,“思思,你的唇幹了。”
“我給你倒杯水。”
霍屹松開她的腰肢,轉身給她倒水,不多時,霍屹捧着一杯水遞給季思。
“給,是你最喜歡的草莓味。”
季思不疑有他,甜膩的氣味遮蓋藥劑細微的氣味,季思接過一口喝下。
“思思,你先坐一會,他們正在收拾。”
霍屹的目光一直追随季思,他看着她閑适的坐下,不多時,她似有些發暈,晃晃頭,眼睛緩緩閉合,暈倒在床。
霍屹上前一步, 抱起季思離開房間。
季思再一次清醒, 擡頭是明晃晃的燈光, 她怎麽又來醫院了?
等等,這不是醫院的味道!
季思偏頭對上白墨似笑非笑的臉,他齊眉的頭發整整齊齊,“白墨?!你怎麽在這兒?!”
白墨怎麽會在這兒?霍屹呢?
季思心下微沉,白墨和霍屹果然勾結在一起了。
“季思,又見面了。”
“霍屹呢?”
白墨眼中劃過一抹陰狠,并未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冷冷說道,“這種時候季小姐還有心情管别人。”
白墨手中拿着她熟悉的針筒,“白墨,你又要研究我?”
“我要見霍屹。”季思知道霍屹在附近,大喊霍屹的名字。
白墨眉眼郁色加深,他靠近她低語,“你叫他有什麽用?不如求求我。”
季思冷笑一聲,在他耳邊故意說道,“白墨,霍屹就是比你有用。”
“你之前不是問我到底愛誰嗎?我告訴你,我愛霍屹。”
白墨擡眼,眉眼中的郁色盡散,勾着唇壞笑,“愛霍屹?你可真會扯謊。”
季思不理他,繼續喊霍屹的名字。
白墨用剪刀剪開她胳膊上的衣服,準備給她打麻醉針。
“霍屹!霍屹!我知道你在!你是要抛棄我嗎?”
“霍屹,你出來見我!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要把我送給白墨?”
“你出來說清楚!”
霍屹從門後走出,黑沉沉的眼神落在季思身上,“思思,我沒有抛棄你。”
“你聽話,乖。”霍屹跨步上前,伸手撫摸季思柔嫩的小臉,“讓白墨給你做一個手術,做完我們回家。”
“做手術?”季思心中冷笑連連,是她太蠢,不該相信人類。
她被人類麻暈一次已經足夠丢人,沒想到梅開二度,中了霍屹的招。
“霍屹,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季思哭着詢問,“霍屹,我害怕。”
“我不想做手術。”她用僅存的力氣握住霍屹的衣角,“霍屹。”
霍屹神色痛苦,眼神猶疑。
白墨看出霍屹的動搖,食指輕推鼻尖的眼鏡,“霍先生,你忘了你們未出世的孩子嗎?”
“她在騙你。”白墨語氣冰冷,殘忍且理智,“她假借淚水誘你心軟。”
“想想周顧,裴麟的下場。”
“霍先生,你可不要心軟啊。”
霍屹聞言,閉眼狠心掰開季思的手,“思思,隻是一場手術而已,不用怕。”
“睡一覺,我們就到家了。”
季思咬唇問道,“你們準備對我做什麽手術?”
霍屹聞言不答,他站在距離季思幾步遠的地方呆呆看着季思,不知在想什麽。
白墨輕聲細語,含笑道,“不用怕,隻是取出你體内的能量源。”
季思雙目圓睜,她臉上哪裏還有一絲柔軟害怕,眼神似一把利劍直射白墨,他們居然要取自已的内丹。
季思默默蓄力,可不知他們給她下了什麽藥,全身提不起一絲力氣,而她的精神攻擊對白墨,霍屹來說免疫。
季思是真的慌了,她之前被白墨抓住綁在實驗室,都沒有這麽慌。
她第一次内丹丢失,險些要了她的命,最後是母親分給她三分之一的内丹,讓她勉強維持生命。
如果白墨取走她體内的内丹,她會死。
白墨利落的将麻醉劑打入季思體内,季思瞬間暈了過去。
白墨回頭望了眼霍屹,慢條斯理的拿出他解剖用的刀具,帶上白色膠皮手套,“霍先生,您不回避嗎?”
他走近季思,回首看着霍屹淺笑,“等會的場景可不會太好看哦。”
霍屹聞言回神道,“我就在這兒看。”
“如此請霍先生穿上無菌裝。”
白墨說完,剪開季思胸前的衣服,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肉,亮的晃眼。
白墨眼底是壓抑不住的興奮,冰冷的手術刀劃過皮肉,頓時皮開肉綻,如同雪地開出的嗜血紅花。
前幾天擺爛了,現在恢複更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