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一樹在公寓待了兩天,守在外面的狗仔才幾本消失。但是也不排除還有躲在暗處蹲守的。
無所事事的浪費兩天時間讓秋山一樹渾身不自在,自己的新單曲還要準備,富士電視台那邊這兩天也要過去簽約等等。
正在秋山一樹按耐不住想着去錄音室待着,也比在家浪費時間要好的時候,渡邊義隆突然匆匆的趕了過來。
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石田拓海,見他們倆神色有些不對,秋山一樹下意識以爲有更糟糕的事情發生。
“渡邊桑,拓海君又有什麽壞消息了嗎?”
“秋山桑是不是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被遺忘了,請務必仔細想想,這很重要。”渡邊義隆神色認真的說了一句。
聽了渡邊義隆的話,秋山一樹皺了皺眉頭,自從自己第一天在這個世界醒來,就沒有做過什麽出格的事情。出道以後更是低調了許多,基本沒有去過什麽敏感場所。
“渡邊桑,以前的事情或許我有記不清的,但是出道以後我保證,絕對沒有做過什麽出格的事情。”秋山一樹這一點很确定。
邊上的石田拓海也點了點頭,秋山一樹出道以後石田拓海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大幅增加,秋山一樹的所做所爲他自然也是清楚的。
“沒有就好,不過今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在某個八卦小報做記者的朋友,他說有人聯系他,會提供一些關于你的獨家秘密照片。
我朋友知道我是你的經紀人,所以立馬通知了我。他也以要看看照片的質量爲由,約定今晚碰面确認後再開價。”
渡邊義隆一開口就給秋山一樹帶來了一個措手不及消息,難道自己真的有什麽把柄落下,但卻被自己遺忘了?
“渡邊桑,不管是不是真的确有其事,今天晚上都要去看看。”秋山一樹打定主意不放過任何一個線索,這麽關鍵的時候自己經不起什麽折騰了。
“秋山君請放心,晚上我和石田君會一起過去,不管是不是關于你的照片,都不會讓它流出去。”
“不,晚上我和你能一起去。”秋山一樹制止了渡邊義隆的再次開口,解釋道“我本人看過後才能确定真僞,而且有問題也可以當場詢問。”
渡邊義隆想了想這兩天風頭已經稍過,小心點也沒大礙,于是猶豫了下還是點頭同意了。
晚上秋山一樹換上黑色便裝,戴着口罩和網球帽,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路上即使正面遇到,不細心留意基本都認不出他來。
一行人在車庫換了輛車,從公寓小區的後門悄悄溜走,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現在住的公寓算是中高端檔次,有類似前世國内的小區布局。這在日本算是比較少見的了,因爲日本的住宅地産所有權非常零碎,很難集中起那麽大一塊地來規劃住宅小區。
不過等這一陣風頭過去,他準備再換一個地方了。到時候可能會是更高級更注重私密性的高端公寓了。
大約一個小時後一行人來到荒川區的三谷地區,下車後秋山一樹就看到街道邊窩在角落裏的黑黢黢的人影,随處可見的淩亂垃圾。
他還以爲來到了貧民窟,要知道這裏離淺草寺和晴空塔這樣的觀光聖地并不遠。結果卻是一副破敗頹廢的情景,沒想到靠近繁華的東京都中心也有這種地方。
“竟然是在Doya街這種地方。”渡邊義隆也吐槽了一句,不過還是帶頭向前走去。不一會就來到一處叫玉姬公園的地方。
昏暗的街燈下,一個身材胖胖染着黃色頭發的人影走了過來。
“渡邊君好久不見了。”說着轉過頭打量了秋山一樹一眼,“秋山桑?”
不得不說不愧是做狗仔的,秋山一樹裝扮的這麽嚴實,還是被他一看看出來了。
“野田君這次麻煩你了。”渡邊義隆率先說了一句。
秋山一樹也邁步上前欠了欠身,“野田桑請多關照了。”
野田一郎笑了笑,“沒想到是秋山桑親自出面啊,那麽跟我來吧。”說着已經自顧自的往前走去,仿佛對這裏不是一般的熟悉。
七繞八繞不到五分鍾來到一處人工搭建的臨時木闆房邊,野田一郎徑自走上前去,用腳踢了踢簡易的門闆。
“原野,出來了,我,野田一郎。”
屋子裏傳來模糊的應答聲,不一會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吱呀”一聲房門打開,一個瘦削年輕的人影走了出來。
當他看到外面圍着一圈人時下意識的想縮回去,關上房門。
野田一郎仿佛早有料到,一個箭步上前抵住房門,胳膊使勁往裏一推,叫原野的年輕人吃不住力騰騰的倒退而回,腳後跟碰到地上的雜物,直接摔了一個後仰八叉。
沒想到這個叫野田的八卦記者别看身材胖胖的,身手卻是矯健敏捷的很。
顧不着感慨,秋山一樹已經跟随渡邊義隆他們一起進入這個人工搭建的木闆房内。這種違建的木闆房根本不用擔心什麽擅闖民宅的指控。
來到室内接着昏暗的燈光,秋山一樹才細細打量起屋内的陳設。其實也沒什麽陳設,都是一些破破爛爛的東西。
垃圾袋、破被褥,還有一台老舊的電視放在缺了條腿的木桌上,桌腳用廢舊的書本臨時支撐了起來。
“原野君?”
一聲驚呼讓秋山一樹收回了四處打量的目光,原來是身邊的石田拓海看着地上的人影下意識的喊了一句。
地上叫原野的年輕人聽到石田拓海的驚呼,身體下意識的抖了一抖。擡頭看到石田拓海的面容後,更是目露恐懼,雙手下意識的撐着地面不停的後退。
秋山一樹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地上叫原野的年輕人,有些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來。腦袋中有隐隐約約的疼痛陣陣襲來。
“拓海君?”秋山一樹揉了揉太陽穴方才好了一點,于是轉頭看向石田拓海。
石田拓海似乎想到了什麽,看向叫原野的年輕人的目光更多了一絲憤怒。
“一樹君不記得了嗎,他是原野雄,和我們曾經也算是同學。
畢業的那一段時間曾經常來找你。不過這家夥就是個地地道道的不良,整天混迹街頭,最後連肆業證都沒有拿到。
據說是染上了什麽,沒想到出現在了這裏。”
感謝大家的訂閱與支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