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隐隐中覺得危險好像就要來臨了。
可是,來自何處呢?
湊崎紗夏……不像,周子瑜…不能,裴珠泫……不知。
孫彩瑛:喵喵喵。
男人甚至還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的行爲,什麽出格的事情都沒幹啊,就連和金多賢的相處都是發乎情、止乎禮的。
不對不對,應該說是連情都沒有。
嘶,不對勁,十分得有九分不對勁。
“遠哥,你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啊。”
具光學玩味地看着好友臉上的神情變化。
“光學,你記不記得上學的時候,每次你被圍堵之前,我都會有感應?”明遠伸了個懶腰,随意地和具光學閑聊着。
“嗯,記得。”
“我現在也有同樣的感覺。”
具光學笑着說道:“遠哥,你現在挨揍可是一點都不冤枉。”
“爲什麽這麽說?”
明遠還有點不服氣,自己行的正、走的直,人品堪稱光風雯月好吧。
“你身邊的女人太多了呗。”具光學懶洋洋地說道:“SANAxi、子瑜xi、裴珠泫xi,還有韓素希,或者還有我不知道的,好福氣呦。”
說話就說話,偏偏這小子還一副搖頭晃腦的樣子,擺明了就是在調侃明遠。
好吧,調侃的沒有毛病。
“那就是因爲女人?”明遠頗有些頭疼地撓了撓眉心。
“不然還能是因爲什麽,工作上又沒什麽事情。”
具光學的樣子最近正經了許多,神色間也變得憔悴了不少,這位浪子畢竟九月份就要正式結束單身生活了。
悲慘世界。
“樸振英那邊怎麽樣了,那才是正經事。”
在明遠的心裏,關系到黃禮志的事情肯定要排在第一順位的,能不能把itzy拿到手就看這次行動了。
具光學懶洋洋地說道:“他最近很急,但是還不夠急。”
“沒到時候?”
“遠哥,這件事我來辦,你就放心吧,什麽事也不是一天兩天能成的,出事的那位牧師的背後的水可深着呢,他還不到需要援手的時候呢。”
“那什麽時候合适?”明遠對于那些豪門大戶、政治商戰上的事情知之甚少。
“起碼要等我結婚以後吧。”
“還有好幾個月呢。”
“遠哥,想給人下套就得放長線釣大魚。”具光學一口把剩下的咖啡幹掉:“你要是能把泡女人的心思多用在這上面就好了。”
明遠擺了擺手:“喂喂喂,你要搞清楚,接近樸振英的計劃可是我想的呢。”
“啊,對,我差點忘了。”
“呵呵。”
……
首爾某處,twice宿舍。
“彩瑛啊,你轉來轉去幹什麽呢?”
名井南本來窩在沙發上打着遊戲,偏偏孫彩瑛卻一直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注意力都沒辦法集中了。
“歐尼,你說oppa的心是不是太狠了?”小老虎一屁股坐到了這個姐姐的身邊,膩在名井南的懷裏,小模樣氣呼呼的非常可愛。
名井南把手裏的遊戲機放下,疑惑地問道:“心狠,什麽心狠?”
“他都沒去看多賢歐尼呢。”
孫彩瑛癟着嘴說道,好像受了委屈的那個人是她一樣。
“你覺得oppa爲什麽沒去?”名井南沒有直接回答,捏了捏小女友略帶幾分肉感的臉蛋,笑着說道。
“我怎麽知道……”小老虎喃喃地說道:“按照常理來說,那個oppa應該來的,他知道多賢歐尼受傷肯定會坐不住的……”
關于明遠的性子,沒有人比米彩了解得更清楚了。
那個oppa向來對女孩子都非常好,哪怕是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好朋友之間受傷了也會好好關心一下的,置之不理的情況根本不會出現。
狼會突然變得不吃肉麽?
除非這個世界變了。
名井南把玩着孫彩瑛的小手:“對啊,那個家夥本來應該是坐不住的。”
“多賢歐尼在撒謊!”
孫彩瑛猛地坐了起來。
小老虎本來就冰雪聰明,被名井南輕輕一點撥,馬上就想通了整件事情,虧得她還想爲那個姐姐去讨回公道呢。
合着自己才是那個小傻子。
不對,我還不是小傻子,因爲有一個聰明的好女朋友,嘿嘿。
“多賢的性子就是那樣的,甘願自己受委屈也不喜歡麻煩。”名井南溫柔地看着跳脫的孫彩瑛,琢磨人心和打遊戲機都是她喜歡做的事情。
孫彩瑛好就好在心思簡單。
小老虎不是沒有腦子,隻是不愛動腦子,更喜歡簡單直接地去思考和解決事情。
孫彩瑛不确定地說道:“所以多賢歐尼故意不說oppa來看過她,是爲了……避嫌?”
“或許吧。”
名井南咬着孫彩瑛的手指,若有所思地說道。
“歐尼,癢~”小老虎縮着脖子,笑嘻嘻地說道:“哼,真不知道那個oppa到底有什麽魅力,就連多賢歐尼都要那樣。”
“彩瑛,oppa的魅力……你不知道?”名井南在說話間,纖細的手指輕輕劃過自家小女友微微泛着紅暈的脖頸。
孫彩瑛嘟囔着:“無非也就是會使壞罷了,可是多賢歐尼隻試過一次,oppa還喝醉了,至于到現在還念着麽。”
“無非?”
“好吧,是很厲害。”孫彩瑛被名井南看得還有點不好意思:“歐尼,說的你好像不喜歡一樣,我還幫oppa推過屁股呢~”
好嘛,兩個人拌嘴現在已經開始葷素不急了,什麽都敢往外說。
閨房中的話都不知道保密。
樸志效:放心,我房間的材料都是用的最好的隔音材料,誰讓咱是和一對小情侶住在一起呢。
唉,認了吧。
“呀,你還說!”名井南馬上就要去撕自家小女友的嘴,這孩子還真是讓某人給鍛煉出來了,牙尖嘴利的,比以前可是會說話多了。
孫彩瑛:可是那個oppa隻教了我怎麽吞吞吐吐啊。
還是我的悟性高!
“歐尼,歐尼,我錯了。”
孫彩瑛趕緊舉手投降。
這一點也是她和明遠學的,有時候勝負并不是最重要的,态度才是王道,否則赢了也是輸。
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
名井南微微喘着氣,嗔怒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美麗:“你錯在哪裏了?”
“我錯在不該太心軟,下次歐尼再喊不行的時候,我肯定不會停手的。”
“彩瑛,你現在越來越壞了。”
“歐尼~”孫彩瑛膩膩地撒着嬌,一雙小手不安分地探進了這個姐姐的衣襟:“不如我們現在來試試,看看我到底知不知道錯了。”
twice最近非常忙,一場演唱會下來會消耗大量的體力,兩個人雖然天天都膩在一起,卻也沒什麽心思親熱。
正所謂飽暖思淫欲,此時閑下來了,小老虎就動了心思。
“哎呀,彩瑛,你就不想問那個oppa點什麽嗎?”名井南費力地把孫彩瑛給推開了。
“問什麽?”
“問問他到底要幹什麽。”
小老虎風風火火地就要起身,見那個oppa能滅滅火也好:“哦,那我這就去。”
“坐下,誰讓去了,我去!”
名井南咬着嘴唇,看着孫彩瑛的樣子,心裏還微微有些泛酸。
咋了,是我滿足不了你?
這次換我了。
小企鵝直接起身回了房間,既然是要去見那個家夥,肯定多多少少要換身衣服收拾一下的。
孫彩瑛疑惑地看着這個姐姐拎出來的東西:“歐尼,那是什麽?”
“我在新加坡買的禮物。”名井南頭都沒擡地說道。
“禮物?”
小老虎皺了一下眉頭。
Mina歐尼要去看明遠,然後還帶着禮物,合着這個姐姐在新加坡開演唱會的時候就想着給那個oppa帶禮物了?
我的好姐姐,當你摟着我的時候,心裏想的人到底是誰呢。
麻蛋,爲什麽會有一種被綠了的感覺。
久違了啊。
名井南起身的時候,正好看見孫彩瑛黑着一張小臉兒,氣呼呼地抱着肩膀坐在沙發上:“怎麽,吃醋了?”
“沒有。”
“那就是有了。”
“歐尼,爲什麽我沒有禮物?”
“有啊,你看,這是什麽。”名井南袖口一翻,一朵鮮花直接出現在了女孩兒的手中。
“歐尼,你什麽時候學的魔術啊?”
孫彩瑛的小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這個姐姐的小手段給吸引住了。
一個字,TM浪漫。
“在想你的時候。”
不得不說,名井南溫溫柔柔的語氣搭配上情話的威力确實很大,起碼聽得小老虎heart軟軟,心裏有什麽不滿意都在一瞬間煙消雲散了。
小企鵝把自己的女朋友安頓好了之後,還沒有忘了去隔壁打聲招呼。
看見了沒,咱去見人都是光明正大的。
“Mina呀,謝謝你還想着那個家夥。”湊崎紗夏探出頭來和名井南道着謝,她這邊一時半會還抽不出空來,自己的solo舞台還沒設計好呢。
唉,事業和愛情,好難兼得啊。
“不客氣。”
是吧,她還得謝謝咱呢。
就這樣,名井南就帶着湊崎紗夏的話以及自己準備的禮物出發了,隻留下了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勁的孫彩瑛在房間裏拿着那多不怎麽鮮豔了的玫瑰花。
我是不是上當了?
……
“Mina,你來啦。”
明遠絲毫不驚訝的樣子讓本來打算給某人一個驚喜的名井南有點失望。
“oppa,你好像知道我會過來啊。”小企鵝随手把拎着的禮物放下,背着手,邁着招牌的外八字就進了這個家夥的門。
男人笑着說道:“紗夏醬打電話跟我說了,還讓我一定不能失禮呢。”
“我給你從新加坡帶了禮物,你不看看嗎?”
名井南的眼睛下意識地瞥向了大屏幕,這個oppa什麽時候喜歡上打遊戲了,還是自己最喜歡的那款遊戲。
“最好的禮物不是已經站在我面前了嘛。”明遠踢了一下地上的手柄,示意小企鵝坐下來玩上兩把。
“oppa,你這樣說話好油膩啊。”
名井南“嫌棄”地說道。
“有嗎?”
名井南可愛地皺了一下鼻子:“你要是能赢了我,那我就道歉。”
她之前還住在明遠家裏的時候,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虐上這個oppa兩把,然後就會覺得很開心了,某人的笨手笨腳可是很出名的。
“好啊,那來吧。”男人盤腿坐下,舉起手柄邀戰。
“哼,oppa,看來你已經忘記被高手統治的恐怖啦。”
戰局的發展和名井南預料的差不多,明遠很快就處于劣勢,不過某人正常玩赢不了,出盤外招就很在行了。
所以,男人果斷祭出了最強大招:玩賴。
“呀,oppa,你要幹什麽?”
就在名井南笑着看向某人,打算宣布自己勝利的時候,突然發現一雙鹹魚手已經悄悄地偷襲了過來。
明遠邪笑着:“南醬,你沒發現自己在某方面已經被彩瑛落下了嗎?”
“什麽方面?”女孩兒一時顧不上追究這個家夥破壞遊戲規則的行爲,疑惑地問道,畢竟是關系到孫彩瑛的問題。
“胸懷。”
周子瑜和孫彩瑛原本在twice裏面都是墊底的人選,和姐姐們的規模天差地别,可是經過明遠的不懈努力和辛苦開發,現在都已經初見成效了。
粉絲們都能截到不少大眼睛的圖呢。
至于名井南……
嗯,不能說平平無奇,也算是毫無波瀾。
“呀,oppa,你就在意這個是吧?”
“南醬,我是真的想幫你,來,讓我康康。”
遊戲的畫面暫停了,剛才還在兩人掌心中的手柄被随意扔到了地上,沙發和茶幾上則是被胡亂扔到上面的衣服,還有兩個……
光溜溜的人。
“南醬,你太瘦了。”明遠在緊要關頭還沒有忘記品鑒一下女孩兒的身材。
“女愛豆不都是這樣子的。”
名井南害羞地用雙手捂在胸前。
這個oppa正事不幹,怎麽還研究起自己的肋骨來了,查肋骨會很讓人想笑的。
笑不是不好,隻是現在這個氣氛和氛圍,聊這個總是覺得怪怪的。
“那可不一定。”男人慢慢向上蹭了幾下,笑着說道:“你看志效,瘦了很多,可是就沒瘦最重要的地方,啧啧。”
名井南的眼神漸漸變得危險了起來:“oppa,你現在提志效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沒什麽。”
“你就是個混……”
女孩兒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馬上就被明遠熱烈地堵了回去。
半晌過去,兩個汗流浃背的樣子才喘息着躺在地毯上,名井南的神色中帶着幾分迷醉的滿足,有些感覺是孫彩瑛給不了的。
“南醬,你這次過來,隻是爲了給我送禮物嗎?”明遠摩挲着女孩兒的鎖骨,那種溫潤滑膩的感覺十分令人迷戀。
“不是,我是有事情要問你。”名井南笑着說道:“oppa,你要是回答不好,找你算賬的人就不是我了。”
“什麽問題?”
“你和多賢前幾天都幹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