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井南看到明遠回來之後,站起身來,一邊幫着男人脫外套一邊說道。
“怎麽了?”明遠把尚帶着幾分寒意的手貼在女孩兒的臉蛋兒上,成功惹來了名井南的一陣嬌嗔。
“我又不想說了。”
名井南甩着頭發重新坐回了沙發上,抱着膝蓋開始看電視。
明遠脫了鞋,笑着走到了小企鵝身邊:“真的不說了?”
“不說了。”
“那我做飯了啊,南醬,你吃了沒有?”
明遠現在是真的肚子餓了,雖然昨天那章不在了,但是他和孫彩瑛之間發生的故事可不是假的。
那頭小老虎現在口舌上的功夫越來越厲害了,讓明遠都有點招架不住。
總之,他現在需要補充能量。
“還沒有。”名井南的志向雖然是想要當一個好的老婆,但是她的廚藝确實不怎麽樣,有些東西沒天賦就是沒天賦的。
藝人們呢,大多數在空閑時間都會選擇學習烘焙來滿足對下廚的好奇心。
在這一點上,孫勝完和湊崎紗夏都是優秀的代表。
“那我來炒點米飯吧。”
明遠打開冰箱看了看,還有昨天剩下的米飯,冷凍了一夜之後,現在拿來炒飯剛剛好。
名井南一門心思地折騰着遙控器,似乎沒有聽到某人的話。
“南醬,你幫我把圍裙遞過來一下呗。”明遠洗好手對着女孩兒說道。
他不是真想讓名井南幹活兒,隻是這隻小企鵝坐在那裏,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快來理我”四個大字。
“oppa,你好麻煩。”
名井南倔哒哒地走了過來,鼓起來的臉頰明晃晃地告訴某人,我不開心。
不過她還是把圍裙拿了起來,示意明遠轉過去,然後幫這個家夥系上。
“嗯?”女孩兒輕輕抽動了幾下鼻子,一股熟悉的香味若有若無地環繞在她的鼻尖。
彩瑛的味道。
名井南對于自己的枕邊人身上的氣味太熟悉了。
“怎麽了?”
明遠清洗着手裏的青菜葉,炒飯的時候加點菜很好吃的。
“oppa,你今天去見彩瑛了?”名井南扯了一下這個家夥的衣服,讓明遠轉過身來看着自己。
“是啊。”
這個倒是沒什麽好隐瞞的,反正這隻小企鵝早就知道了,現在是脫敏階段。
“那你們……”名井南從上到下在明遠的身上聞了一下:“都幹什麽了?”
因爲兩個人身高差的緣故,女孩兒隻能仰頭看着某個可惡的家夥。
不像是在質問,而是像在撒嬌,尤其名井南說話的語氣還軟軟糯糯的。
男人一低頭,直接噙住了女孩兒的嘴唇。
明遠原本拿在手中的青菜都落到了地上,綠油油地躺在那裏都沒有人去管。
“就是幹這個了,南醬,你吃醋了嗎?”明遠抿了抿嘴唇,名井南的味道似乎和孫彩瑛味道在他的口腔裏融合到了一起。
那是一種想想都有點心動的奇妙感覺。
“呸,流氓。”
名井南低頭啐了一口,另一隻手整理着上身的衣服。
小企鵝頓了頓,繼續說道:“oppa,彩瑛比你好親。”
好嘛,她還打上分了。
“那彩瑛有我的技術嗎?”
“沒有。”
名井南想了一下,孫彩瑛勝在嬌嫩香軟,單純熾烈,明遠則是侵略性極強,讓人不知不覺間就放棄了抵抗。
一個被動,一個主動。
小老虎:我也可以主動!
“那不就行了,那你想知道我的評價嗎?”
“不想,我和彩瑛才不要聽一個臭男人評價呢。”名井南笑着說道:“oppa,SANA的嘴唇是不是很軟?”
明遠一下子警惕了起來:“你要幹什麽?”
“沒什麽,我就問問,我隻親過SANA的臉頰,你是她的男朋友,肯定知道的更多一點吧。”
名井南一副興緻勃勃的樣子。
“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他可怕自己家香噴噴的柴犬被名井南給盯上,那到時候自己的後宮到底是給誰開的。
自己不在,米彩代勞?
太荒唐了。
“嘁,小氣鬼,你和彩瑛在一起,我都沒生氣,問一句SANA就急了,我是那種好色的人嗎?”
小企鵝還有點不服氣。
“南醬,你對自己的認識還是很清晰的,你确實是。”明遠覺得自己要是沒有幾分姿色,名井南肯定也不會從了的。
顔值就是第一生産力啊。
名井南笑着問道:“那……oppa,你想知道twice裏誰最好親嗎?”
“嗯,想!”
明遠重重點了一下頭,他對這種話題最感興趣了。
自己雖然品嘗過湊崎紗夏、周子瑜、名井南和孫彩瑛的味道,可是twice有九個成員呢,吃到嘴的還不到一半。
“那你最好奇誰的?”
“南醬,難道你所有人都親過?”男人好奇地問道,小企鵝可以這麽明目張膽的嗎?
孫彩瑛都不管管的啊,還是說這對小情侶一直行女團之名暗地裏揩成員們的油?
“oppa,我可不是故意占便宜的。”名井南似乎猜到了某人的想法,解釋道:“我們成員過生日的時候,按照規矩,每個人都要親一口的。
嘴唇雖然沒親過,但是臉頰、脖子和耳朵,我是有經驗的。”
女孩子之間打鬧的時候确實是這樣的,有些粉絲拍到的CP視頻看起來真的可怕也是因爲這個。
“包括紗夏醬?”
明遠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自家那隻柴犬最喜歡身體接觸了,恨不得天天膩歪在别人身上,說不定還享受得很呢。
名井南笑了一下回答道:“SANA……很香,但是不是第一。”
“還有高手?”
“oppa,你最好奇哪個成員,偷偷說,我不告訴SANA。”名井南就像一個惡魔似的引誘着明遠犯錯誤。
這種話題那能是随便聊的嗎?
有家有業的。
“我好奇這個幹嘛,有你們就夠了。”
明遠強行把樸志效的名字咽了回去,誰讓小隊長的身材确實太勁爆了呢,他隻是單純地有一絲絲好奇心而已。
“也不好奇子瑜?”
“不好奇。”
我對子瑜了解得有多深,南醬,那是你想象不到的。
名井南疑惑地上下打量了兩眼面前的男人,自己都饞子瑜的好身材,他竟然會無感?
“南醬,别看了,我就是這麽正派的人!”渣男完全可以把不要臉的話說的堂堂正正,然後臉一點都不會紅。
“哼。”女孩兒輕輕哼了一聲,接着說道:“那你想不想知道誰最好親?”
“誰啊?”
“多賢,多賢的臉蛋最軟了,皮膚也軟,摸上去好像摸雲彩一樣。”
那塊豆腐?
明遠對于這個答案有些意外,可是心中又覺得很對,金多賢的皮膚确實很軟……
欸,自己爲什麽會知道這個呢?
“那你當初爲什麽選了彩瑛啊?”twice裏各種類型的女孩子全都有,名井南偏偏就挑了那頭小老虎。
“我和彩瑛是互相選擇。”
女孩兒嚴肅地說道,她和孫彩瑛就連在選擇男人的眼光上都很一緻,這就是天生一對。
“好吧。”明遠在名井南的臉蛋上親了一下,然後才準備接着做自己的炒飯。
女人畢竟不能真地填飽肚子,隻能消耗所剩不多的精力。
名井南從廚房的處理台上下來,轉身想要出去等着吃飯,有什麽事等會再說也可以。
“南醬……”
“嗯?”
就在女孩兒即将出去的時候,明遠突然開口把她叫住了。
“你的褲子……”男人伸出手指示意了一下,就是臉上的笑容有些猥瑣。
“呀,還不是你剛才把水都弄到上面去了,浪費水資源。”
明遠剛才洗菜的水龍頭還沒關,倆人就親上了,結果自己屁股後面那一塊都濕了。
“不然你以爲是什麽?”
“沒有沒有,我要做飯了,油煙大,南醬,你先出去吧。”
名井南白了這個家夥一眼,轉身就出去換褲子了。
明遠端着兩碗熱氣騰騰的炒飯來到餐桌的時候,女孩兒已經換好了衣服準備吃飯了,剛剛那身都被扔到洗衣機裏清洗。
“oppa,洗衣液和柔順劑都快用沒了。”
名井南拿起勺子,在把炒飯送到嘴裏之前說道。
他們倆雖然都是一碗炒飯,不過碗的大小的完全不一樣的,明遠的碗都快比名井南的臉大了。
“這麽快?”男人一愣,他記得裴珠泫上次買了很多呢。
“嗯,我有空再買一些吧,還是這個牌子嗎?”
“對,就這個牌子。”
明遠狼吞虎咽地吃着炒飯,有菜有肉的,加上點黃媽媽從全州拿過來的泡菜,香得很,讓人恨不得把舌頭都吞進去。
名井南吃的也很香,不過她的飯量有限,吃了幾口之後就拄着胳膊看着某人吃了。
“對了,南醬,你到底要和我說什麽事啊?”明遠吃了個七七八八之後,才喝了一口水,開口問道。
“oppa,你知道過幾天是什麽日子嗎?”
來了,來了,這個問題果然來了。
男人故作随意地說道:“知道啊,你的生日嘛,怎麽了?”
“oppa,你還記得啊?”
名井南的眸光閃動,臉上的神情頗有些驚喜。
原本,她看到這個家夥一點反應都沒有,還以爲某人什麽都不知道呢。
沒心沒肺的混蛋。
“我當然記得了。”彩瑛啊,oppa給你記一分,下次更多的精華都給你。
小老虎:我的女朋友,我睡一晚,你睡不知道多少晚,還要給我記一分?
“我還以爲你隻記得裴珠泫前輩的生日呢。”
不對啊,這事怎麽都傳到名井南的耳朵裏來了,周子瑜知道,湊崎紗夏知道,金多賢知道,應該再沒有人知道了啊。
“南醬,你怎麽知道的?”
“我聽彩瑛說的。”
“那彩瑛是怎麽知道的?”
“她聽子瑜和多賢聊天的時候說的。”
好嘛,都連起來了,怪不得消息傳得這麽快呢。
“呵呵。”明遠“羞愧”地低頭繼續吃飯,碗都快被刮出火星子來了。
“好了,你去和SANA糾結這件事吧,我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和你說的。”
“什麽事?”
“我打算在生日那天安排一下,和彩瑛把咱們之間的關系說清楚。”
名井南堅定地說道,她已經思考這件事好幾天了,最後才決定選在自己生日的那一天。
不過,其中具體的細節,那還不能說。
她有奇兵。
“那不會毀了你的生日吧?”明遠倒是有些替名井南擔心,怕小企鵝耐不住性子,最後把事情搞砸了,那樣大家日子都不好過。
“不會,oppa,你就放心吧。”
名井南信心滿滿。
她和孫彩瑛之間隻是需要一個契機而已。
男人覺得自己肯定不能置身事外,問題的核心就是他:“那需要我做什麽?”
“oppa,你那天就回來吃飯就行了,反正又沒别人。”
女孩兒現在的行程還是保密的,知道她此時身在韓國的人隻有明遠和孫彩瑛兩個人。
“嗯,也行。”男人點了點頭,随後又問了一句:“南醬,你打算什麽時候告訴成員們啊,搬家那天,大家可都在念叨你呢。”
“oppa,你就這麽想我搬走啊?”
名井南似笑非笑地問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自己不是也想回到舞台上嗎?”這個女孩兒已經在自己耳邊說過好幾次了,她很想念twice的生活。
天天和明遠待在一起也會膩的,再好的東西吃多了也不行。
“嗯,等彩瑛的事情處理好了,我就告訴大家。”
“如果處理不好呢?”
“那就退團。”
“誰退團?”
“彩瑛,難道是我啊?”
嘶……明遠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這些女人怎麽現在一個比一個兇啊。
twice的字典一定有問題!
古話說得好,保暖思那啥,明遠現在吃飽了,但是他隻想收拾完廚房之後趕緊洗個澡睡覺,小老虎白天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
更何況,名井南又沒說什麽。
男人麻利地把桌子收拾好,然後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回到次卧準備洗個澡睡覺,隻不過,當他圍着浴巾出來的時候,卻發現名井南已經縮在被子裏等着了。
“oppa,你怎麽不去主卧睡啊?”
小企鵝笑得一臉邪惡。
“那個……”明遠在肚子裏尋摸着理由解釋:“我今天有點累,就想着先睡了,呵呵。”
“爲什麽累,因爲彩瑛嗎?”
名井南顯然不打算這麽輕易地放過某人。
“額,不全是,我還工作了呢。”男人生怕刺激到女孩兒。
“是嗎?”
名井南掀開被子站了起來,她不知道什麽時候把在櫻花買的睡衣都換上了。
“南醬,你别過來啊,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