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井南努力平靜地把這句話說出口,然後略帶一點小小的暗爽偷偷觀察着某人的反應,這家夥一定想不到自己早就已經知道了。
這樣她就能夠扳回一城了。
不是隻有他們兩個人在付出,自己也悄悄做了很多事情的。
我可是連女朋友都賠出去了!
“呵呵,那個……我和彩瑛之間沒什麽事啊?”明遠心念電轉之間,馬上就做出了合适的反應。
他大概能猜到一些名井南的心理活動,無非就是經過自己剛剛的一通忽悠,現在女孩兒想把雙方的天平調整到平等的位置。
隻要大家的底線一樣低,那麽問題自然就不存在了。
不過,明遠還是很詫異,這隻小企鵝什麽時候發現的,他還以爲自己和小老虎隐藏的很好呢。
好吧,有那麽兩次确實比較出格,可是當時的名井南并沒有什麽反應啊。
卧薪嘗膽?
男人搓了一下手,一時之間還不清楚上面滑膩的感覺到底是誰流的汗。
明遠偷偷向後縮了縮,防止名井南一時想不開再對自己最脆弱也是最關鍵的地方做些什麽。
同時,他還要大腦飛速運轉,思考怎麽給自己和小老虎的關系找一個合理的理由,并且能爲三個人日後的美好生活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
今晚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風險越高,收益越大。
“oppa,我什麽都知道。”名井南想要坐起身來,可是身體上的某種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頭:“我一直都知道。”
不動還好,一動就覺得渾身酸痛。
之前隻感覺到舒服,現在後勁全都上來了。
“知道什麽?”
明遠還是不死心,萬一這隻小企鵝是在詐自己呢,不是沒有可能的。
江湖險惡,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這也是男人精神最松懈的時候,要不怎麽說枕頭風最管用呢。
“oppa,你到了現在,還是不想和我說實話嗎?”女孩兒香肩半露,媚眼如絲,成功施展了一次魅惑技能。
她非常想聽聽明遠會怎麽解釋。
或者,想看看這種事背後有沒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理由。
“好吧,我和彩瑛……确實已經發生了和昨晚一樣的事情。”明遠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快因爲飛速運轉燒掉了,頓了頓方才開口說道:“之所以一直瞞着你,是彩瑛爲了南醬你好。”
事情可以是同一件事情,可是不同的描述方式卻可以模糊掉事情原本的性質和重點。
某人和彩瑛之間的重點是什麽?
背着名井南搞事!
所以現在就一定要避開這一點,而是要着重強調兩者之間的相似性。
那句話怎麽說的來着?
Mina也幹了!
另外,明遠還不能把鍋完全甩出去,他得維護住米彩之間的感情,爲了日後的三人行做好準備。
自己受點委屈無所謂的,咱就是這樣堂堂正正的好漢子。
“爲了我好?”
名井南疑惑地問道。
你們倆睡到一起還是爲了我好?
她從來都沒有聽過這樣的歪理邪說。
“彩瑛一直都很擔心南醬你的病情,她擔心和你說了之後會讓你不開心,所以她一直都是一個人承擔着壓力,彩瑛經常深夜找我偷偷哭的。”
明遠也不算說謊,他和孫彩瑛确實讨論過日後怎麽辦的問題,隻不過讨論得太激烈,最後眼淚是從小老虎哪裏流出來的就不好說了。
“彩瑛她……”名井南的語氣似乎有所松動。
“是啊,彩瑛她一直都很關心你,隻不過她盡量想在你的面前展現出好的一面,南醬,我有時候真羨慕你們倆之間的感情。”
明遠一頓忽悠說的差點自己都信了,回去之後,小老虎必須得好好感謝自己才行!
事雖然是假的,但是其中蘊含的道理和感情是真的,就算現在還沒發生,你能保證日後就不會發生嗎?
按照他的描述,孫彩瑛哪裏是出軌給名井南戴綠帽子的壞女人,分明就是一個感動首爾的十佳女朋友。
一隻楚楚可憐、默默承擔壓力,咬碎了牙往肚子裏咽的堅強虎崽。
一隻楚楚可憐、默默承擔壓力,咬碎了牙往肚子裏咽的堅強虎崽。
嗯,到底咽的是什麽就不好說了。
隻不過,這番話由現在沒穿衣服的某人一臉正義地說出來略微有些奇怪,不過這些都是細枝末節,無關緊要了。
孫彩瑛:合着我還得謝謝你?
名井南突然開口問了一句:“oppa,那你呢?”
“什麽?”
明遠一時間還沒有弄清楚女孩兒的意思,他的思緒還沉浸在營造出來的感動氛圍中。
“你爲什麽沒有幫幫彩瑛呢,你就忍心看着彩瑛壓力那麽大嗎?”
“……”
哪怕身爲一個資深渣男,明遠一時之間也有點愣住了,這孩子的腦回路怎麽這麽清奇啊,回過頭來怪我是吧。
得嘞,這個鍋得背。
鍋背得越多,得到的好處就越大,自己是男人嘛,當然要多承擔一些。
“對不起,我的錯。”明遠馬上立正認錯,隻不過立正的地方讓名井南有些臉紅。
女孩兒現在正處于敏感的時候,某人可比孫彩瑛厲害多了,她到現在還有點沒有緩過來呢。
名井南張了張嘴,她本來還有話要說的,可是此時的腦子又變成了一團漿糊,身體止不住地發燙,完全沒有辦法思考了。
“南醬,現在是不是應該聊一下我的問題了……”
男人的手慢慢摩挲着小企鵝溫潤的小腿,他覺得那種肉嘟嘟的手感相當不錯。
“你、你有什麽問題?”名井南想把自己的腿從這個可惡的家夥的手裏抽回來,可是卻又提不起來什麽力氣。
“南醬,你睡了我,總要有個交待吧?”
明遠義正言辭地說道,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女孩兒差點懷疑自己聽錯了,這家夥是在指責自己睡了他?
“oppa,你……”或許是被某人的無恥震驚到了,名井南一時之間都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麽,這家夥簡直就是赤果果地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有什麽問題嗎?”
“明明是你……”
女孩兒強忍着羞意。
“南醬,昨天晚上是你讓我上的床吧?”名井南的皮膚溫潤滑膩,讓明遠愛不釋手。
“嗯,是。”
“後來咱們在一個被子裏,也是你同意的吧?”
“好像……不是吧?”
“還有,你生的太漂亮了。”
“嗯……等等,和我長得漂亮有什麽關系?”
女孩兒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因爲你太漂亮了,所以我沒控制住啊,這起碼得占百分之五十因素吧。”明遠這孩子打小數學就好:“然後你讓我上床占百分之五十,其他的因素占百分之五十。”
“這不是百分之一百五了嗎?”
名井南雖說隻念到了高中,三個數的簡單加減法還是算得很快的。
“看看,百分之一百五的責任,多嚴重,南醬,我需要補償。”
明遠說的聲淚俱下。
自己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好男兒,被米彩輪番霸占,說出去簡直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名井南無奈說道:“oppa,那你想要我怎麽做?”
“要不,先再來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