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天又暗地忍不住的流星,燙不傷被冷藏一顆死心~~~
苦苦的追尋茫茫然失去,可愛的可恨的多可惜~~~
——任賢齊。
昏天暗地的一下午過得飛快。
最後的最後,席鹿庭冷聲開口:“咱們兩清了。”
緊接着就擡起手,要摔手機。
烈哥能慣着這個?
一把将手機搶回來,然後打開文件夾,當着她倆的面,把視頻删除。
最後,左手摟一個,右手摟一個,大爺似的往中間一坐。
“行了,都鬧夠了吧?現在可以好好聊聊了嗎?”
席鹿庭和潘歌心裏憋着的邪火都洩出去不少,現在渾身酸軟,懶洋洋的處于一種賢者狀态。
因此,沒有任何掙紮。
但這并不意味着她們真的默認了現在的狀态。
席鹿庭當先開口,冷笑不止:“聊什麽?聊你左擁右抱的春秋大夢?好好享受這一刻吧,不會再有下次了。”
潘歌恢複了些許力氣,趴在韓烈懷裏,忽然一口咬了下去。
她可真是下了狠勁,三秒鍾不到,血就咬出來了。
韓烈強忍着疼,一聲不吭。
便宜占了個六夠,現在是時候讓她倆消消氣了。
十餘秒後,潘歌終于擡起頭,扯過毛巾胡亂擦了擦嘴,然後輕飄飄開口。
“韓烈,以後你想和席鹿庭再續前緣,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她不願意,我幫你。”
啥玩意?!
韓烈整個人都懵了。
席鹿庭同樣被驚得失去表情管理,撲棱一下,轉頭看向潘歌。
潘歌悠然道:“對于席鹿庭而言,最慘烈的懲罰便是——既不能完全擁有伱,又不能徹底離開你忘記你。
所以,我很樂意看到你們繼續藕斷絲連。
大學還有三年半,我很樂意幫你們繼續創造新的美好回憶,尤其是你,庭庭,我會讓你永遠記住這四年。
但是你要明白,韓烈不可能娶你,不是不能,而是不願。
想來你早已經心裏有數,否則你不會躲着他。
但是很遺憾,你沒躲過去。
你也可以繼續拒絕他,但是他不會輕易放棄,狗東西那麽貪婪,是吧?
而我也會幫助他,不止是現在,不止是大學四年,甚至不止是未來十年。
席鹿庭,我吃定你了。”
潘歌的語氣并不冰冷,但席鹿庭卻從心底感到發涼。
黑心白蓮,心狠如斯!
席鹿庭知道,潘歌是對的。
她沒法騙自己,說自己對韓烈沒感覺,說自己可以輕易忘記韓烈。
她是想這麽幹來着,但是今天發生的意外,讓她之前的堅持全部付諸流水,甚至又陷得更深了一些。
而潘歌……依然不肯罷休。
她又擡頭看向韓烈,伸手輕輕的撫摸着狗男人的臉頰。
“至于你,韓烈,怎麽懲罰你才會讓你痛不欲生呢?
暫時我沒想到,你的弱點太難找。
你貪花好色,但是,我感覺你并不畏懼失去我和席鹿庭,這就很麻煩,我不能用自己或者庭庭來報複你。
狗男人,你好狠的心啊……”
好家夥!
這股子病嬌殺手的既視感怎麽那麽詭異?
烈哥心裏多少有點發毛,但還是強行穩住了情緒。
“你可以慢慢找,人不可能沒有弱點。
的确,現在的我更愛自己,我不想騙你。
但是,我堅信會有一天,我愛你們勝過愛我自己,到那時,你就可以盡情揉捏我了。”
“呵呵……”
潘歌輕笑一聲,并沒有反駁韓烈的話,卻對席鹿庭飛過去一個媚眼。
“庭庭,你相信嗎?”
席鹿庭猶豫了片刻,腦子裏忽然閃出《霸總女神》裏韓烈野的形象,不由輕輕咬住下唇。
她的表情有些黯然。
“或許真的有那麽一個女孩在某處等着他全心全意的對待,但是很顯然,那個人不是我。
所以……随便吧。
你别想得逞,他也不在我的計劃中,你們都會成爲我青春中的一段過往。
不管有多難,我終會看開的。”
好麽,一個腹黑病嬌打定主意要報複,一個狠心女王打定主意要遠離,本子漫畫都不敢這麽寫啊……
那我怎麽辦?!
韓烈頭很疼,但又覺得實在有趣。
嚴格來講,韓烈并不在乎結局如何。
他不是壞人、不是渣男、不是滅絕人性的變态,以上的形容都不夠準确。
他隻是一個站到了更高維度的“非人”。
常人特别在乎擁有的一切,是因爲未來的強烈不确定性。
好不容易找到的大廠工作,輕易不敢辭;
好不容易娶到的美女同學,輕易不敢離;
好不容易考上的公務編制,輕易不敢棄。
因爲知其難,所以必須維護已經擁有的成果,不能輕易換路。
此乃人性,極少例外。
而韓烈有一個強大的系統,所以未來是确定的——隻會越來越好,擁有越來越多。
于是,他展現出來的精神面貌,便與常人不同。
不是反人性,而是超越了普通的人性,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崖岸,看待眼前的一切都很超然。
所以他才敢于冒着失去兩人的風險當場翻臉,把兩個女神級别的大美妞輪番按倒,最後還能不痛不癢的閑聊。
潘歌和席鹿庭都是聰明姑娘,敏感的察覺到了韓烈的“潇灑”,所以此刻才會如此和平。
她們不是不想鬧,而是意識到了鬧也沒用。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
道理是想通的。
“行吧,反正我現在拿你沒有辦法,你盡管得意。”
潘歌擦幹淨了韓烈胸口的血迹,好像在忽然之間就看開了似的,展露笑顔。
“而且這事比預想中更舒服,你的表現很不錯,我原諒你啦!”
韓烈一個字都沒信,但還是非常溫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信不信的,重要嗎?
真男人從來不問心,隻看行動。
起碼麻煩已經從表面上得到了解決,不是嗎?
席鹿庭更是沒什麽不甘心的,她早都被韓烈吃幹抹淨了,之前的羞憤在拉上潘歌作陪之後,盡數化爲了帶着些許憤怒的刺激。
額,或許應該形容爲——特别刺激。
但她依然保持着冷漠狀态。
“你倆繼續膩,我已經付出了足夠的代價,滿足了你們這對狗男女的惡趣味和征服欲,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韓烈輕輕拍了拍她的腰下三寸,便準備放開她。
然而,潘歌卻忽然壞笑一下,翻過韓烈,向她壓了上去。
“想走?你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
“嘁!”
席鹿庭絲毫不懼,瞪大眼睛看着她:“就你?你拿什麽跟我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