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呂先來說,餅經常見,但是擅長畫餅的人,直到現在才真正的見到了一位,便是眼前的欺詐之主。
畫餅的技術很高,超乎想象。
換誰遇到這種情況,都在想着靠不靠譜,但關鍵的就是眼前的這個餅不算是虛假的,至少還是有原材料的,也就是暫時沒有做成而已。
呂先離開牆角,走到窗戶前,望着外面荒廢的建築,他們已經離開遊樂場,來到了一處較爲隐蔽的地方待着。
而躲藏的位置永遠都不是固定的。
被欺詐之主稱呼‘王’的家夥,不斷帶着他們轉換地方,顯然,所謂的‘王’有注意外界的動向,當哪裏有問題的時候,他能第一時間知道,從而轉移方向。
這是很多創造者的傳統套路。
此時,欺詐之主走到了呂先的身邊,“看,是不是對未來充滿了希望,這條道路真的一片光明,隻要我們能堅持下去,必然會有收獲的。”
聽着他所說的這些話。
呂先表現的很平靜,他不想多說什麽,也不願意多說,隻是點點頭,算是暫時的接受對方畫的大餅。
欺詐之主覺得呂先的興緻不高,像是飯局中沒有見到美女的好兄弟,始終流露着意興闌珊的神情,但是當看到美女出現的時候,瞬間情緒高漲,表現的很是亢奮。
他覺得這樣不好。
面對任何事情,都需要保持極高的熱情才行。
“呂先,爲我們的未來而努力。”欺詐之主伸出手說道。
呂先望着他伸出的手,眨着眼,沒有任何辦法,同樣伸出手,“努力。”
欺詐之主的臉上流露出笑容,這才是正确道路的打開方式。
……
俄國,深處。
岡本零一知道想要找到庇護所,就得遠離城市,現如今的城市裏喪屍有多少,但凡腦子清醒點的心裏都明白。
俄國什麽最多,那必然是軍事基地,最完美的庇護所是哪裏,這哪裏還用想,肯定就是那些了。
确定好目标的岡本零一已經找到一處軍事基地。
隻是當他達到這裏的時候,眼前的情況讓他覺得自己來晚了,基地外倒着成片的喪屍屍體,彎腰檢查,死亡時間較早,有段時間了。
“可惜,竟然被喪屍給攻破了。”
岡本零一對此很無奈,辛辛苦苦找到的一處庇護所,誰能想到已經被攻破,說實話,這真的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邁着步伐,走進庇護所裏,到處都是殘缺的肢體,武器灑落的滿地都是,哪怕沒有親眼所見,但根據眼前的畫面,也能想象出當時的場景有多麽的激烈。
生活在庇護所裏的那群人類,在被喪屍圍攻的情況下,肯定很是絕望。
但是岡本零一對俄國的人是沒有一點好感的。
他始終銘記着被關在西伯利亞的同胞,雖說随着時代的變遷,曾經的紅色大國已經分裂,但俄國依舊扛起紅色的大旗,所以岡本零一便将這份仇恨記在俄國身上。
忘記仇恨,喜歡敵國的人,那都不算是人,甚至連狗都不如,狗都知道忠誠。
不過岡本零一倒是知道,隔壁國的某些人,貌似很喜歡遺忘,甚至還幫他們大和民族洗地,跪舔,真是一群讓人瞧不起的家夥。
在尋找的過程中,岡本零一沒有發現活着的人。
就在此時。
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
聽到聲音的岡本零一神色一喜,想都沒想,果斷的将自己隐藏起來,不知道來的人到底是誰。
沒過多久。
他就看到幾位俄國幸存者持着武器走來,其中有覺醒者,然後就見這群家夥分散開,開始在基地裏尋找着各種物資。
偶爾有零散躲藏起來的喪屍冒出,都被很簡單的清理掉。
畢竟将自己困在這裏的喪屍,往往都是一些普通喪屍,沒腦子就是這樣,還能希望它們找到離開的道路不成。
偷聽着,得知他們來自别的庇護所,爲何來到這裏就是想搜刮留在這裏的一些物資。
對他們來說,城市肯定是去不了的,隻能到處在沒多少喪屍的地方尋找。
許久後。
那群俄國幸存者搬運着搜刮到的物資,運送到車上,然後駕駛着車輛離開。
岡本零一想都沒想,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跟随在後面,車輛在前方行駛,卷起滿地的塵埃,而他始終跟對方車輛保持着相對的距離。
以防被他們發現。
自從經曆過林凡的毒打後,他再也不會小看任何一位覺醒者,有的覺醒者能力是信息,一眼就能将他看穿,好在他跟蹤的這群家夥裏,沒有誰是信息覺醒者。
“機會來了,我不能随意的放過,金浦善,我希望你能早點找到他們。”
對岡本零一來說,每當想到林凡多活一天,他的心就在發抖,發顫,氣的渾身難受,因此,他最大的希望就是能早早的看到林凡被打死。
他會發好心給林凡修建一座墓碑,然後在他的墓碑上撒泡尿,想到這裏,他就忍不住的想笑,仿佛已經想到美好的未來似的。
忍不住的咯吱咯吱笑着。
随後他急忙捂着嘴,不能傳遞出半點的聲響,以防被那群開車的幸存者聽到,當然,他知道對方是不可能聽到的,真要能聽到,早就發現他,哪裏還會等到現在。
許久後。
車輛行駛了很遠很遠的距離,而跟随在後面奔跑的岡本零一,臉不紅,氣不喘,能如此的堅挺全是喪屍特有的體質造成的。
他距離幸存者庇護所很遠,反正能看到他們的蹤迹就行,靠得太近,萬一被發現,将他們給吓跑,先前的努力豈不是全要泡湯。
爲此他必須穩住。
隻有耐得住寂寞的人,才能走向最後的勝利。
雖說現在的距離好像有點遙遠,但是岡本零一看的很清楚,對方庇護所裏的幸存者數量不少,而能夠存在這麽久,必然是有覺醒者。
“瑪德,我就在這裏等着哪都不去,非得看看金浦善會不會來。”岡本零一趴在遠方的高坡上,将周圍的土埋在身上,遮蓋身體,隻留下一個腦袋,雙眼則是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的庇護所。
他無需睡覺,哪怕是夜晚都看的一清二楚,隻要金浦善出現,一定看得清清楚楚。
夜晚。
俄國的風吹的呼啦啦的響,埋藏在泥坑裏的岡本零一目不轉睛的望着遠方,認真的連眼珠子動都不動一下。
他的心裏在祈禱着,希望金浦善能夠早點到來。
……
黃市陽光庇護所。
屋裏沸騰着滿滿熱氣,走進去就能聞到香噴噴的火鍋味。
“呀,開哥,這是我剛剛放進去的魚肉啊。”端着調料碗的關浩,看到王開夾起鍋裏的魚肉,不由的驚呼着,我死死盯着魚肉,最終的結果竟然還是被夾起來了。
“嘿嘿,魚肉真不錯。”王開笑呵呵的擺了擺被筷子夾着的魚肉,仿佛還在透露着另外一種含義,看,這雪白的魚肉多香啊。
“好氣啊。”關浩又夾着一塊魚肉,這次說什麽都不能被搶走,爲了不被搶走,直接就是夾着魚肉放到鍋裏。
林凡,顧航,老鍾,祝成都笑着搖搖頭。
對他們來說,這樣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充滿樂趣,也是他們一直追尋的目标,爲了達到這樣的生活,付出多大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小凡,你說的王是怎麽回事?”顧航提起林凡回來所說的‘王’,對此是比較重視的。
聽到說起重要的事情。
關浩跟王開都擡着頭,認認真真的聽着。
林凡道:“暫時還不知道王的真實身份,但是這所謂的‘王’還處在成長階段,至于能否找到他,我想難度極高,也許要等待他自己出現,不過沒事,我想很快就能見面。”
祝成無奈道:“這末世中哪裏來的這麽多煩人的事情啊,異變者組織跟秦氏集團結束沒多久,又冒出金浦善跟‘王’,真是煩躁的一群家夥。”
老鍾道:“按照這樣的情況來看,那‘王’很有可能是喪屍,隻是它跟别的喪屍不同,說到這裏,就讓我們想到咱們庇護所的齊天,他的父母一方是喪屍,一方是人類,最終結合誕生了他,他的能力我們都看在眼裏,真的屬于全能啊。”
衆人對此都點着頭,老鍾說的很有道理,王齊天的出現真的讓他們很是震驚,要不是親眼所見,說實話,他們都未必敢相信能出現這樣的存在。
所以,那所謂的‘王’是否也跟王齊天一樣,有着強大無比的能力?
這就是值得深思的事情了。
林凡見他們皺眉,微笑緩解緊張氛圍道:“沒事的,其實你們不需要擔心,真正要擔心的應該是它們。”
關浩迫不及待的說道:“沒錯,咱們林哥多強啊,那什麽‘王’不‘王’的,遇到咱們林哥哪裏還有活路,肯定教它在末世中作惡的結果是有多麽的惡劣。”
王開瞧了一眼關浩,好家夥,說的還真快,我都沒有開口,你竟然都已經說完了。
“的确如此,我們真不用擔心,該擔心的還是那‘王’。”
雖然被關浩搶先說了,但是王開知道遲歸遲,說還是要說的。
祝成,顧航,老鍾他們都是很認可的點點頭,也就是每當聽到這些的時候,他們會表現的稍有些詫異而已,畢竟得知出現未知玩意的時候,換做是誰都是這樣的。
林凡岔開話題道:“航哥,你那邊的情況怎麽樣?”
“什麽情況?”顧航喝着飲料,疑惑的望着林凡,沒聽懂小凡說的是什麽意思?
“就是你跟慧姐的事情啊。”林凡說道。
随着林凡提出這問題後。
周圍大夥統一的停下手中的動作,齊刷刷的看向顧航,他們對航哥的愛恨情仇還是比較在意的。
顧航眨着眼,稍有些懵逼的望着林凡,雖然一句話沒說,但那眼神中傳遞出的意思很明确,咱們能不能說些較爲靠譜點的話題。
好端端的怎麽就聊到我了。
真要是實在沒有話題可說,我倒是能夠給你聊一個。
“哈哈,哈哈。”顧航尴笑着,刷的一下,目光落在了關浩身上,“你跟你相親遇到的女朋友談的怎麽樣了?”
想要聽着八卦的關浩,神色微微發懵,“啊?”
眼睛瞪得有些圓。
仿佛是在說,我擦,好端端的怎麽又将事情轉移到我身上了,我還想着聽你航哥的八卦呢,這樣迅速轉移貌似有點不太好吧。
但是對關浩而言,當聽到這樣的詢問時,他還是很坦然的面對,畢竟手裏有貨跟沒貨是不同的。
“我跟蘭蘭現在關系非常的好,每天給我準備早飯,午飯,晚飯,今晚要不是你們喊我,我肯定得跟蘭蘭一起享用着燭光晚餐。”
“月光,美酒,暗淡的燈光,嘿嘿,想想就美的很。”
說出這些的時候,關浩得意的昂着腦袋,滿滿的都是幸福感。
他覺得老天是庇佑他的,和平時期的他就是一個小透明,别說談戀愛,就連女生朋友都沒有幾個,想要談戀愛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但誰能想到,他在末世中找到了真愛。
什麽叫真愛。
那就是能攜手共度餘生的那種。
林凡比較喜歡八卦,好奇追問着,“那現在發展到什麽地步了?”
“嗯哼?”關浩眼皮向上拉着,眼珠子圓潤,神情驚歎萬分道:“林哥,這話題是想着往色色的方向發展不成?”
啪!
王開拍着關浩的腦袋,“想啥呢,林哥能是那種人,就是關心一下而已。”
“哦哦,那是我誤會了。”關浩嘿嘿笑着,随後眉飛色舞道,“也沒啥進展,最多就是牽牽小手,親親小嘴,說實話,我還很害羞呢。”
“哇……”
“哇……”
大家也是逗着關浩,爲他有幸福生活感到開心。
倒是王開都想怒抽嘴巴子,好端端說這些幹啥子,簡直有毛病,活生生的是要将自己給氣死。
“開哥,你的情況如何?”關浩嘿嘿的問着。
王開瞧着關浩,眼神透露着怪異,仿佛是在跟關浩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們每天擡頭不見低頭見,我的情況是什麽,你還能不知道?
好家夥,擱我這玩弄我呢啊。
随後,王開用一種疑惑的口氣問道:“你們不會不知道,我沒有女朋友的吧。”
老鍾道:“那是相親的時候沒有,我以爲你後來有的呢,沒想到你現在還是沒有啊。”
王開瞧着老鍾,瘋狂的眨眼,咋總感覺今晚這戰局好像有點不對勁呢,對此他急忙道,“林哥都沒有女朋友呢,我着急啥,我等林哥呢。”
祝成道:“别這樣說,萬一哪天林哥冒出個孩子出來,我看你怎麽收場。”
王開:……
顧航道:“說的也是,小凡,你準備什麽時候找個女朋友,雖然末世中的喪屍還沒有清理幹淨,但是這并不妨礙談個女朋友的,我看她們都很喜歡你。”
說實話,現在整個黃市誰不知道她們喜歡林凡。
換做任何一位男性,要是被這麽多漂亮的姑娘喜歡,做夢都能笑醒,而且還是咯吱咯吱的那種笑。
“是啊,航哥說的對,林哥,你真的該考慮考慮了。”祝成一旁附和着。
林凡擺着手道:“你們是知道我想法的,我現在最大的目标就是将所有的喪屍都清理幹淨,别的我是真沒有任何想法,好了,咱們岔開這個話題,聊些别的話題吧。”
王開:……
祝成:……
關浩:……
顧航微微歎口氣,仿佛是有着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他的擔子很重,在晚上準備火鍋菜品的時候,顔妮妮看到了,就好奇的問了,得知是要跟林凡吃火鍋後,就拜托顧航如果可以晚上側面的稍微提一提。
至于提什麽就不用多說了吧,懂的都懂,而顧航自然也懂。
但是誰能想到,也不知道唐佳雨是怎麽知道的,竟然打電話過來,雖然電話裏的他含糊不清,這邊說一句,那邊說一句。
不過整體彙集在一起的意思還是能夠理解的。
那就是跟顔妮妮一個意思。
面對這樣的請求,他還能說什麽,隻能滿口答應,給兩位追尋幸福的姑娘創造機會。
隻是……
果然,所有人都是一樣的,當事情八卦到自身的時候,想到的都是趕緊岔開,否則真的扛不住。
就算他開了這個話題,林凡也主動的岔開了。
真的是很無奈的事情。
我已經盡力,真的沒辦法。
夜晚是男人的天堂,而這樣的天堂往往都很簡單,便是跟朋友們相聚喝着酒,哪怕吃的很簡單,但隻要有些酒,便是最爲開心的時候。
……
數日後。
俄國。
高高山坡上鼓着一個小山包,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真的很難發現,更别說看到的那小山包裏有雙眼睛賊溜溜的望着遠方。
“已經三天了。”
他的耐心很充足,埋在這裏三天動都未動,爲的就是等待金浦善的出現,在這段時間裏,庇護所裏的人并未出來。
在他的視線裏,那群幸存者就在庇護所中活動着,很有規律,三班倒,換着不同的人巡邏監視着,如果有普通喪屍路過,就會有弓箭手在沒有發出半點動靜的情況,直接将喪屍射殺。
“他到底會不會來?”
岡本零一自我懷疑着,但很快就将這種懷疑打消,既然選擇這條路,那麽就一頭黑的走到底,守株待兔就是這樣,如果你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談何守株待兔。
也許他沒有别的優秀點,但是在堅持這方面還是很穩當的。
絕對不會出現自我懷疑的情況。
而就在此時。
地動山搖。
轟隆聲不斷。
“怎麽回事?”
岡本零一猛地大驚,能造成如此動靜的,在他心裏那就是林凡,畢竟除了他的到來,還能有誰爆發出這樣的聲音。
但很快,随着他朝着遠方望去,就知道一切都是他想的太多。
遠方有一頭巨大的身影出現,對方邁動着腳,一步跨出便是極緻的距離,明明很遠,但眨眼間的功夫,便已經靠近。
這頭巨型喪屍足足有百八十米高,保持着人的模樣,渾身肌肉壯碩無比,如同貼着一座座大山似的,尤其是它的下颚竟然有着一根根類似胡須的肉觸。
“怎麽會有這種喪屍來到這裏?”
岡本零一震驚的很,根本不敢相信,他都已經将這座庇護所當做吸引金浦善的重要誘餌,現在出現這種喪屍,那豈不是完犢子。
他想阻攔,可是他沒有這樣的能力,換做别的喪屍,他或許有這樣的能力,但面對這種級别的喪屍,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算出去阻攔,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而此時。
庇護所裏的幸存者才是最恐慌害怕的。
他們待在庇護所裏好好的,誰能想到傳來震動,當他們出來查看的時候,卻發現遠方出現巨大的黑影,而那黑影移動的速度很快,片刻間的功夫,就已經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裏,而且越來越近,仿佛無需多少秒,就能徹徹底底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他們傻傻的站在原地望着,整個人已經呆滞,就跟見到鬼似的。
有的手裏端着盆,脫手而出,砰的一聲,跟地面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随着沉悶的聲音傳出,懵逼的衆人被驚醒。
立馬就有慌張大喊着,“維克多,維克多……”
幸存者喊的維克多就是這座庇護所負責人的名字,也是在他們心中如同戰神般的人物,在大地轟鳴聲傳來的時候,一道身影便飛快的從房間裏竄了出來。
對方身強體壯,目光有神,背後有戰斧,看這模樣就知道對方是力量覺醒者。
而他就是這座庇護所的負責人維克多。
哪怕他身經百戰,經曆過無數危險,但是當看到不遠處的那巨大身影時,他同樣愣神的站在原地,陷入到懵逼的狀态中,好在他的意志很強大,直接反應過來。
“上車,所有人都上車。”
他怒吼着,指揮着衆人趕緊上車,不能留在這裏。
衆人慌亂的朝着車輛上跑去,緊張的連庇護所裏的生活物資都沒有帶,現在是争分奪秒的時候,稍微耽誤一秒鍾,都能死無葬身之地。
可就在此時。
圍牆上的幸存者惶恐的喊道:“維克多,我們離開的大門被‘秋爾特’攔住了。”
秋爾特?
随着這個名字傳出來,慌亂中的幸存者更加的惶恐,因爲能夠被他們稱呼爲‘秋爾特’的喪屍,都是他們無法對付的。
人類無法對付的魔鬼。
跟圍牆上的幸存者說的一模一樣,門口的确有一頭喪屍,細長的四肢,看着就知道跟别的喪屍不一樣,如果他們有《喪屍圖冊》就能第一時間認出來,這并不是‘秋爾特’,而是融合型喪屍。
門口的融合型喪屍一動不動的站着,換做正常情況,融合型喪屍早就殺了進來,哪裏還會如同一座雕像似的,站着動都不動。
維克多的臉色很難看,那是一種慌張無助的表現,但他知道在這種時刻,他是絕對不能表現出慌亂的,因爲如果連他都慌了,就真的糟糕了。
“所有人都躲到地下,快,帶着能收集到的物資,到地下躲避。”
維克多繼續指揮着。
都已經到車上的幸存者,想都沒想,匆匆跑下車,聽從維克多的吩咐,趕緊帶着能夠找到的物資躲到軍事基地的地下。
他們知道這可能是一次長久的躲藏。
具體多久,誰都不知道,隻希望危險能早點的過去。
遠方。
躲藏中的岡本零一覺得真無語,怎麽能發生這種事情,他辛辛苦苦蹲守在這裏爲的是什麽?
還不是爲了以這裏爲誘餌等待金浦善的到來。
如果現在這庇護所被滅掉,那麽他這段時間所有的煎熬跟努力都将徹底白費。
想到這裏。
岡本零一所有的希望就是千萬别破壞這座庇護所。
路過也好啊。
直到那融合型喪屍出現在庇護所的門口。
他知道徹底完犢子。
“八嘎,我岡本零一想做一些事情,就如此的困難嗎?”
他徹底絕望。
遠方的巨型喪屍已經出現在庇護所的面前,看似很大的庇護所在這種喪屍面前,顯得很是渺小,就見巨型喪屍緩緩蹲下,雙手撐着圍牆,看似堅固的圍牆嘩啦啦的倒塌。
巨型喪屍俯視着整座庇護所。
如果有人擡頭跟巨型喪屍對視着,肯定會被那恐怖的威勢吓破膽,甚至當場吓死都有可能,畢竟在面對如此巨物的時候,那種壓迫感是無與倫比,難以表述的。
地下室裏。
幸存者們惶恐的等待着審判,有的人縮在牆角抱着腦袋,渾身瑟瑟發抖,哪怕有巨大的鐵門隔離,依舊能聽到外面那巨型喪屍渾厚的喘息聲。
這樣的聲音如同死神在呼喚着他們似的。
讓人心驚,心慌,不安,甚至内心都在焦慮着。
維克多望着被吓破膽的同胞們。
他深吸一口氣。
想要開口安慰他們,但就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
轟隆一聲。
地動山搖。
地下室的燈光忽明忽暗,線路發生故障。
而這樣的情況,更是吓得本就害怕不已的大家,更加的惶恐不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