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風錦倒是沒覺得哪裏不對,直接開口答應了下來。
反正都是姐妹,也算是閨蜜了,住在自己家裏也沒什麽不好。
“你同意真是太好了,我今天就不回去了,那個誰出來一下,回去告訴小玲,讓她收拾幾件衣服帶過來!”
王舞沖着一個方向揮了揮手,是在和自己的暗衛說話。
絕美的臉上挂着笑容,看起來很開心的模樣。
“我屋子旁邊有一個空的房間,不知道你能不能住的習慣。”
風錦知道王舞肯定是嬌生慣養的長大的,她家的院子這麽破落,應該會不習慣的吧!
“不是和你住一起呀?”
潔白的手指托着下巴,絕美的臉上是有一分失落在臉上的。
“我晚上要寫話本,睡覺還喜歡磨牙,肯定會打擾伱的,咱們一人一間屋子挺好。”
風錦是怕暴露自己的空間。
要是兩個人住一間屋子,就沒有隐私可言了,想進入空間都不方便。
“也行,睡哪裏都一樣。”
王舞軟綿綿的應了一聲,稍微是有那麽一分不高興的。
真是的,都是姐妹了,怎麽還防着自己呢?
他難道是那種會偷看的人嗎?
他又不是王通,有什麽可被防着的!
王舞心裏非常的鄙視風錦,但又不敢說出來,也不敢執意要求一個屋子。
到時候自己的身份要是暴露了,還和風錦一個屋子住,肯定會被風民生和王通混合雙打的。
直接打死打殘的那種。
王舞決定保住自己的腿。
穩住,不能作,千萬不能作!
辰煜聽到王舞能住進來,手指微微收緊。
他隻不過是給了王家警告而已,就是想讓王舞收斂一點,别想着來太子妃的位子。
沒想到,弄巧成拙。
讓小錦家裏來了這麽一個不速之客!
“小錦,你之前不是說想放風筝嗎?我做好了一個,要不一起去吧?”
辰煜說着就把手中拿着的風筝展開,放在了風錦的面前。
直到現在,風錦才正眼看了一眼辰煜,也看到了他做好的風筝。
剛剛隻顧着和姐妹同仇敵忾,真沒注意到辰煜手裏拿了什麽東西。
就知道他一直在咳嗽了,疑似咽炎。
“我就不去了,得給小舞收拾收拾屋子,還得去縣城再添置一些東西。”
女孩子家家的确實比較麻煩,不像男孩子,走到哪裏就可以睡到哪裏。
像王舞這麽精緻漂亮的女孩子,更應該要嬌生慣養,不能随意。
“屋子不用收拾,到時候讓小玲她們收拾,咱們去鎮上買東西吧!”
王舞挽着風錦的胳膊,還特意讓辰煜看到她們挽在一起的胳膊,呲牙一笑。
小錦在古代真是豔福不淺呀!
如果非要站隊的話,王舞自然是站王通這邊的。
畢竟大家都有話題可言。
辰煜就是一個老古董,就算再好看,那也是這個封建王朝的古人。
和他們這些現代人,是沒辦法心意相通的。
王通猥瑣是猥瑣了一點,但絕對專一。
作爲死黨,王舞還是覺得王通更适合小錦。
“走起!”
風錦正好想去縣城看看自己的話本賣的如何了,隻聽說很好,還沒有親眼看到,更沒有親耳聽到别人對話本的評價。
于是,風錦和王舞挽着胳膊,直接從辰煜身邊走過。
完全沒有打算讓辰煜一起跟着去。
女孩子逛街,自然是不可能叫男孩子的。
咯吱咯吱。
辰煜手中的風筝發出了慘叫聲。
沒死,但快殘了。
“呦,你一個人站在院子裏幹什麽?要去放風筝,走,一起吧!”
風民生拿着一本厚厚的書籍,樂呵呵的看着吃癟的辰煜。
侃起來非常順嘴。
辰煜:……
他怎麽覺得這個嶽父大人不太正經呢?
“下次吧!下次有空一定和先生一起放風筝!”
辰煜很有禮貌的沖着風民生行了一個禮,臉上還挂着淺淺的笑容。
完全沒有被調侃的惱羞成怒。
也根本怒不起來。
“去去去,倆男人放什麽風筝,你還是自己去吧!”
風民生被辰煜的話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拿着書就回屋了。
閨女不在,自然不能進入空間,那就淺淺的學習一下。
明天超常發揮,可不能在閨女面前丢了面子,絕對不能考第二。
――
縣城。
王舞臉上戴着一個鬥笠,鬥笠上有一圈薄薄的絲綢,勉強遮住了她的臉。
隻有這樣,她才能正常的走路,不然一定會被圍觀的。
長得美也是有煩惱的。
兩個人的手裏各抓着兩串糖葫蘆,說是逛街,除了糖葫蘆,貌似也想不起來要買什麽。
就在大街上像街溜子一樣,來回走動。
“讓開,讓開!”
前方傳來了一陣躁動,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語氣裏帶着一絲不耐煩。
風錦和王舞擡頭看了過去。
是一輛非常豪華的馬車,馬車的車猿上坐着一個手拿鞭子的馬夫。
馬夫一臉不屑的看着街道上的人,鞭子來回揮動,好幾次都差點打到路人。
馬車的門簾上,繡着小小的一個“風”字。
是風家的人。
“是這家人吧?”
“應該就是了,馬車裏坐着的,估計就是那小崽子風澈。”
風錦和王舞往路邊躲了一下,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風澈就是王舞被訂的那個娃娃親。
據說風老爺子和王家老爹當年一見如故,兩人當時都還沒有風生水起,雖然年齡差了一些,但還是親口定下來了娃娃親。
說是風家和王家出生的孩子,都是女孩子就結爲姐妹,都是男孩子就結爲兄弟,若是一男一女,就結爲夫妻。
王家,就隻王舞這一個姑娘。
而風老爺子的兒子早就已經成親,這門親事自然就落在了孫子輩上。
孫子輩,就隻風澈一個孫子。
“這窮鄉僻壤的地方,那王家大小姐來這裏做什麽?父親是不是打聽錯了?”
一個痞裏痞氣的男子有些不耐煩。
明明身穿錦衣華服,看起來卻和二流子差不多。
“定然是沒錯的,這個機會你一定要把握住,借着這次祭祖的名頭,若是能和王家大小姐扯上關系,把她娶回去,也算是你的福分。”
一個30多歲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看起來倒是有那麽一絲儒雅在身上。
但眼神有些不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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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