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隻見那個女人坐着的馬車停了下來。
女人下了馬車,佳音眼睛一眯,那女人竟然是一瘸一拐的!
車夫從馬車下面抽出一個拐杖遞給她,然後那女子從包袱裏取出銀兩,給付了車費,車夫趕着馬車掉頭就走了。
而女子則是拄着拐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 等到馬車不見了蹤影,又往四周看了看,往那旁邊的山林裏走去。
若是佳音沒記錯的話,那裏就是其中的一個地道入口!
而女子的所在位置,是過了縣城之後的第一個鎮子邊。
女子輕車熟路的到了樹林裏,然後對那個看着像墳包,上面爬滿了藤蔓的石頭,用拐杖撥開有些紮人的藤蔓, 露出了那個隐蔽的地道入口。
佳音用神識緊緊的盯着她,看來這個女子,是那教主的可能更大了一些。
佳音倒是沒有告訴方志遠他們,怕他們忍不住跑過去看,等他們過去,那女子都不知道已經去哪兒了。
還不如她用神識監視着,更穩妥些。
佳音想了想,還是對青竹傳音道:“你盯着些縣城裏的那個穿白衣服的年輕男人和他的車隊,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青竹用尾巴尖兒掃了掃佳音的手腕兒,表示知道了。
佳音也說不上來爲什麽,就是覺得兩個同時出現的白衣人太過巧合了些。
不出現都不出現,一出現,就在同一天, 還是這個特殊的日子,若是沒有什麽關聯,怎麽也說不過去。
那女子拄着拐杖進了地道後,一瘸一拐的往地道深處走。
這走路姿勢, 再次讓佳音想到了雪猿王的話,這女人一定就是十多年前那個人。
走了有半個時辰後, 女子停在了一個地道裏開辟的小暗室裏。
小暗室隻有兩丈見方,裏面有床和被褥,還有一個櫃子,因爲時間長了,那被褥已經有些發黴,不過女子隻是坐在床上歇息,應該是腿腳不便,走累了。
佳音仔細的看看着那女人身上的氣運,之前隻看了那年輕男子和随從的,這女子的還沒看。
嚯!濃濃的黑氣都快成墨汁了!這女人不是個善茬,身上有不少的人命!
十多年前那些失蹤的女子,恐怕已經兇多吉少了。
因爲這方世界的特殊,佳音也看不出來那些女子的冤魂什麽。
就算有也在這世界停留不了這麽長時間,不去投胎,也已經消散在天地間了。
那個白衣男子身上的氣息倒是很幹淨,包括那些随從也是。
所以佳音才想不通,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麽關聯。
就在這時, 青竹對她傳音道:“佳音,那個男人住的客棧裏又住進來了一行人,領頭的也是個穿着白衣的, 大概有十幾個随從。”
佳音聞言,看了看停在那裏,歇息的女子,留下了一縷神識盯着,隻要那女子一動,她就可以第一時間知道。
然後把神識探向了玉龍縣城的客棧。
果然,現在客棧裏又進了一行人,這些人正坐在大堂吃東西。
佳音二話不說,先看了一下這行人身上的氣息,那領頭的白衣男人,身上的氣息竟然跟那女人身上一樣黑!
顯然身上也沒有少沾血和人命。
那男人看着有五六十歲,一臉的慈眉善目,就像個有學問的大儒。
佳音皺起了眉,這麽多穿白衣的,到底哪個才是教主?
若是按雪猿王的說法,應該是那個女人,畢竟它看到的就是行動不便拄着拐杖的。
可若說是按歲數的話,這個男人也很符合,而且也不是好人。
這些人和那年輕男子帶着的一行人并沒有交集,可是佳音還是用神識“看”到了他們看向對方的眼神。
那眼神明明就是認識的,并不是陌生人,而他們卻假裝陌生人,這就有意思了。
佳音感受到神識的波動,讓青竹繼續盯着他們,若是有什麽交流或者是動作,記得告訴她,就再次把神識放在了那女人身上。
隻見女子已經起身,而這次不再是摸黑前行,而是在這小暗室裏找到了一盞油燈,并且點燃了照着亮再次出發。
佳音就着燈光,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女人的長相,雖然比較昏暗,不如剛才在外面清晰,但佳音還是看出來了一點什麽。
這女子的五官與那年輕男子的五官有些相像,他們不會是母子吧?
而那另外一個白衣男子的年齡……難道是一家三口?
要真的是這樣,這一家三口還怪有意思的,一家三口都是披麻戴孝的一身白,這也是太過整齊了吧?
那女人繼續的往地道深處走去,又走了大半個時辰準備歇一歇,這個位置已經快到佳音他們住的玉泉村這邊了。
過了玉泉村再往前走,就可以到達那個祭台的位置。
這還是因爲地下的地道彎彎曲曲不好走,當時挖的時候肯定是要避開那些難挖的石頭,所以才會用這麽長時間,若是在地面上走的話,根本用不了這麽長時間。
從縣城到祭台趕着馬車,多半個時辰差不多就到了。
而對方這麽大費周章的徒步走地道,肯定是想要隐蔽自己的行蹤。
佳音也想不出來,這三個人要玩什麽把戲,就又把這件事告訴了方志遠等人。
那女的馬上就要走過來了,若是從這裏出來更好,他們可以直接把那人拿下。
身上有人命的人,肯定經不起查,隻要官府認真一些,定能查出些什麽。
方志遠幾人一聽,都陷入了沉思,猜測這其中是什麽用意。
這時方志剛用開玩笑的口吻道:“這三個人一起穿白衣出來,還假裝彼此不認識,不會是想要搞個分身術吧,來唬人吧?讓人以爲教主會分身……”
幾人齊齊擡頭看向方志剛!
把方志剛吓了一跳,“怎……怎麽了,我說錯了?”
方志文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你沒說錯,你這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我們都在想他們到底有什麽目的,這樣兵分三路。
很有可能就是你說的,他們三個人是一夥的,而分開前行,就是爲了做出一個假象。
幾個方向同時出現一個戴着面具的飛龍教主,大家都會以爲這教主法力通天,竟然會分身之術,尤其是那些本就信奉的教衆們,肯定會更加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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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