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白當場震驚。
直接吓壞了!
江小姐這麽開放嗎?
懷孕了?懷孕了都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
太,太離譜!
他瞬間又驚奇地掃了她一眼:
“看不出來你懷孕了。”
江心語淡漠道:
“慢慢就看出來了。”
又瞟了一眼側面。
旁邊那桌的傅雨生和陸遇之,雖然吃着前面的牛排卻有點難以下咽。
都托着腮在思考。
很久,陸遇之歎道:
“我就說吧,兩蚌相争漁翁得利。我們争來争去,最後她随便選一個人她愛不愛的也嫁了。”
傅雨生一聽,這次卻難得地沒有懷疑她。
而是拿起叉子開始吃肉:
“那人是院長,她請他吃飯是爲了安排你媽和我媽去醫院治療。”
陸遇之又瞟了那邊一眼:
“你認識?”
傅雨生點了點頭:
“羅錦淵的舅舅,整容界一把手,離異沒有孩子目前單身,叫蘇慕白。”
又道,
“蘇慕白對女人不感興趣,是個工作狂。再說,他大江心語十四五歲,再加幾歲都可以當爹了!”
陸遇之這才拿起刀叉開始吃,吃了一口,眼神盯着傅雨生尋思了一下:
“之前還傳言伱對女人不感興趣呢?”
“傳言未必可信。”
又緩緩道,
“要真不感興趣就不會結婚,也許離婚是因爲沒有孩子,現在剛好有個現成的孩子?”
我去!
傅雨生當場不敢吃肉了。
難以置信一個孕婦還有這麽大魅力?
并沒有把孩子當成燙手山芋?
他當即眉頭微蹙,沉着臉問陸遇之:
“我搞不懂你們這些人怎麽想的?放着可愛天真妙齡少女去追不好嗎?”要一個懷孕了的女人?
站在他的角度,要是一個女人懷了别人的孩子,他是打死不會要的。
再怎麽喜歡都不會要。
陸遇之盯着他回道:
“喜歡一個人就是,喜歡她的一切,見不得她受苦受難。”
“被渣男騙了已經很慘了,需要我們這些好男人給她活下去的勇氣。”
傅雨生:
“!”
他眼睛一瞪,嚴肅道:
“我再說一次,我不是渣男!她隻能是我一個人的,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
又問道,
“你喜歡她什麽一切?”
見過她倔得像頭牛的時候嗎?
見過她瘋得不要命的時候嗎?
陸遇之想了想。
他道:
“所有都喜歡。”
又開始吃。
傅雨生依然是淡淡的神情:
“你喜歡的一切隻是她的優點,你并沒有看見完整的她。”
又道,
“我喜歡的,是她的全部,優點包括缺點。”
本來他是打算讓那條倔強的牛,在外面放風時間到了就知道自己回家。
誰知道那牛尥蹶子咬斷繩子自己跑了。
還真是倔得像頭牛的江心牛。
正想着,忽然一瞟,牛呢?哦,不對。
“人呢?”
傅雨生問道,又看了看對面還在吃的陸遇之,“趕緊滾去結賬走人。”
“服務買單。”
陸遇之聽話地招手。
這時服務員微笑着走過來告訴他們:
“您好買單嗎?剛剛6号桌的小姐一起結賬了,請你們慢用。”
猶豫一下,又将一張名片遞了過來,
“那位小姐留下的,說你們眼睛不方便,可能需要她幫忙,可以聯系。”
什麽?
眼睛不方便是幾個意思?
傅雨生先伸手接了過來,名片上面還寫了四個字:有病得治。
他們兩個墨鏡尴尬地你看我我看你。
被發現了?
……
江心語和蘇院長輕輕握了握手,便在飯店門口道别。
接下來倆位病人儀器治療或檢查都有院長負責,她放心了。
她擡眼看了看藍天白雲,天氣很好,準備打道回府。
“他走了?”
傅雨生走了過來,問道。
江心語瞥一眼他,沒什麽表情:
“墨鏡真帥!”
說完走了。
“等一下。”
傅雨生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一手摘掉墨鏡,問,“都安排好了?”
“快放手!真沒有風度。”
陸遇之過來松開了他們。
而江心語蓦地心驚,她感覺,似乎傅雨生拉住她的手的時候,她并不排斥。
她掃了倆人一眼,道:
“安排好了,醫院會直接聯系她們,隻是檢查又不是手術不需要我過來了,錢我出了。”
“江心語……”
“等等……”
兩位都默默的看了她一分鍾。
江心語感覺到他們的古怪。
她盯着傅雨生又轉眼看陸遇之,一本正經道:
“我的兒子我壓根兒沒有想過找誰接盤,我自己接得住養得起。”
“請你們兩個不要影響我心情跟蹤我了。”
傅雨生:
“……”
陸遇之:
“……”
看着江心語抛下他們走遠,傅雨生嘴角一抹笑意道:
“看吧,陸遇之,她就是一頭倔強的牛,你搞不定她的。”
“隻有我能降伏她馴服她。”
沉默片刻。
陸遇之眯着眼看了看他,挑釁道:
“你說了不算,牛自己說。”
“一個月。”
傅雨生似乎是做了個重大決定。
“什麽?”
陸遇之不知道他沒頭沒腦地這一句什麽意思。
傅雨生道:
“我跟你打賭。一個月,牛會主動回我身邊,乖乖認錯。”
陸遇之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自信,他鄙視道:
“别太自信,牛跑了不需要你了。”
江心語若是知道他們兩個家夥又把她比作牛?!
她估計會一刀一個一刀一個!
傅雨生笑了笑:
“我心裏有數。”
陸遇之也就當場表态:
“一個月,我先追上牛就是我的,不要搶。”
傅雨生無所謂地擺手走了:
“你追不上。”
他肯定道。
尥蹶子的牛越追跑得越快。
怎麽能追上?
翻幾座山都追不上。
隻有牛想起回家了才會回去。
傅雨生尋思片刻,覺得他怎麽好像搞養殖養牛的?
不太對勁。
得回去幹正事了。
……
晚上,鹭洲别墅。
傅雨生坐在沙發上,對面坐着傅建明。
傅雨生喝了一口茶,淡漠地看着已經低下頭的傅建明。
一回來他便問他劉明月的死因。
當然還沒有告訴他,她本名是方明月。
而傅建明此刻一副不願意提及的樣子,他帶着歉意道:
“你媽媽去世多年了,小時候就告訴過你,她是罕見傳染病去世。”
又道,
“怎麽突然想起問她?”
傅雨生平靜道:
“她生日快到了,我剛見了一個女人,自稱是我媽媽。”
此話一出,傅建明吓壞了!
剛捧起的茶杯掉在桌子上打翻,茶水四濺:
“你,你你說什麽?”
又問,
“那女人長什麽樣子?叫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