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陳玉樓成婚
聞言,陳孝侯冷笑一聲:“呵呵,你清高,你了不起!”
“你可知道,常勝山,從你爺爺手裏發迹,到了你爹我手裏擴大勢力根基十倍百倍,靠的是什麽?”
“不是你三言兩語的清高與不服氣,靠的的腦子!”
說着,陳孝侯長歎一口氣:“罷了,罷了,我現在是年紀大了,活不了多少年了,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處理好吧,我不想插手太多。”
“老許的女兒回了蘇杭,我已經讓人提親了,尋着這幾日空閑,你們吧親事給定下吧,盡早的完婚。”
“乘着你家老頭還在,給你帶帶孫子,教不出你,老子隻能把我孫子教好。”
陳玉樓聽着自家老子的話,心中也是窩着火,但是涉及到自己的婚事,許一曼。
也是不敢大意,怎麽說也是跟着自己以後生活一輩子的人。
“行,盡快完婚吧,過些時日,我還要去一趟西藏。”
“去吧,去吧,别死外邊就成。”
“……”
陳玉樓扭頭就走,這老頭着實氣人了些。
尋到葉無求的小院之内,看着葉無求已經在收拾東西,陳玉樓面色一緊。
“無求,你這……”
葉無求将收拾好的東西放在床頭,笑道:“總把頭放心,老把頭是老把頭,你是你。”
“就算我不在卸嶺了,我們之間的生死情誼也不會變。”
“離開卸嶺之後,我可能會在長沙待着,離着不遠,隻要總把頭一句話,我葉無求還是一如既往,定然不會讓總把頭失望。”
陳玉樓面色沉默,心中卻是帶着幾分失落。
但是葉無求此番話都說到這裏了,陳玉樓再說些什麽都是枉然。
葉無求的性格,他是知道的,看着比較溫和,其實本人卻是倔強的很。
認準的事,從來不會輕易改變。
最終嘴裏隻是流露出一句:“好,等我婚後,咱們在一同前往西藏。”
葉無求點了點頭。
“行,總把頭去忙吧,這婚期将近,一些事情還是得你親力親爲啊。”
“哈哈,行,夜間再來尋你喝酒,我先去忙了。”
等着陳玉樓走後,葉無求便開始想着爲自己後面的事情安排計劃了。
首先便是鹧鸪哨他們的詛咒,這必須得去一趟。
不是爲了什麽情誼,他跟鹧鸪哨的情誼沒到這一步。
主要還是魔國鬼母,惡羅海城之中有他要的東西,其中龜眠之地的那個蛻殼龜,這東西比之蜈蚣珠還要厲害,拿到手了便是多了一條命。
還有裏面的異獸,應當都是懷有龍族血脈的。
另外,那冰淵之上的白狼,也應該是成精了,血液也是上好的材料。
雖說葉無求如今不需要這東西,但是萬一呢?
這個世界,自己總歸是要組建一點自己的班底,每次都靠着陳玉樓等人?
陳玉樓還好說,别人呢?
解了搬山的詛咒之後,他還有白龍的囑咐未完成。
這就繞不過張家,張家又是分崩離析,旁系跟嫡系這會鬥的火熱估計,這又是變故。
所以,看着事情少,實則還是蠻多的,最主要的是麻煩。
簡單的梳理了一下之後,葉無求便直接将院門給上鎖了。
此前在長沙,與花靈等人彙合之後,便從花靈哪裏拿到了一張丹方。
這丹方主要就是争對氣血以及調養五髒的。
名爲《六陽丹》,這東西算是純粹的補丹,也隻有葉無求這等人可以吃,普通人,吃了也是虛不受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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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之後,整個湘陰縣都張燈結彩。
何止是陳府,基本隻要湘陰之内的住戶,就算是普通老百姓也皆是如此。
無他,陳府出錢,整個湘陰都必須按照這麽布置。
街道上,人來人往,不僅僅是本地的,就連那些外地的大勢力,知曉卸嶺名号的都派人前來送禮。
“嘿,陳府的派頭真是大啊,這麽多的大勢力送禮,我們新立的九門,居然算是第二檔,啧啧……”
一個帶着眼睛,梳着标準的三七分,手裏還帶着大扳指的年輕人跟在一個身材魁梧,面容俊朗,眉間帶着三分霸氣模樣的年輕人後面,明顯以他爲主。
“呵呵,可以了,卸嶺在全國都是大勢力,咱們九門新立,隻是在長沙橫行,湖南能知曉咱們九門的都不多。”
“嘿,張大哥,咱們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跟卸嶺搭上路子,若是成了,以後這榮華富貴卻是唾手可得。”
張大佛爺,解老九。
在葉無求等人去了雲南之地後,長沙便變了天,白家内亂,白仁禮死了,剩下一個白知希哪能維持大局,直接一分而散。
其中,張大佛爺卻是買了官,直接成爲長沙的守備軍司令。
剩下的,紅家,半截李,吳家等等幾個在長沙土裏刨食,或是混黑的幾個有實力的家族跟着張大佛爺成立了這九門。
九門,九個家族,也是長沙心掌權的九個勢力。
陳府之内,葉無求站在内院之地接待客人,不得不說,陳玉樓這一大婚,是炸出不少大佬出來了。
像當今政府都派了特派員前來,還有那東北張作霖都副官來賀喜,新月飯店的,個個大勢力聚成了一堆。
就連陳玉樓都沒想到來了這麽多的人,還要好多人他都沒見過,奔着他老爹來的。
這也讓葉無求對陳孝侯越發的忌憚起來,這老頭看着和藹,這份手段真還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内院一處帶着後花園的院子裏面,這裏的建築乃是按照西方建築的風格修建的,與許一曼的家中布局差不多。
二樓卧室之中,紅姑看着穿着白色婚紗,頭上披着輕紗的許一曼,眼中露出了羨慕之色。
“真好看,要是我也有這麽一天,那該有多好。”
雖然已經跟鹧鸪哨确定了關系,但是說來還是要等等,詛咒沒除,他是不想成婚的。
許一曼嬉笑道:“紅姐,你也快了,依着鹧鸪哨大哥的本事,給你辦一場風光的婚禮也是輕而易舉,嘿嘿。”
瞧着畫的差不多的妝容,許一曼照着鏡子,内心卻是帶着幾分緊張。
結婚嘛,人生的頭等大事,誰能不緊張?
此刻在另外一處院子裏面穿着筆直西裝的陳玉樓也是手心出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