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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殺人不用刀!

第405章 殺人不用刀!

手術不是玩笑戲,每種手術都有其相适應的适應征。

并不是是一台手術,隻要聽起來比較好一點,聽起來高大上,夠有水平就能夠直接拿出來做的。

CT監測下穿刺針血腫清除術。

自然是創傷最小的,但是,那也隻适合于單個血腫的情況,特别是患者身患單個、比較大的血腫,就比較适合。

可以快速地把問題給解決掉。

但像如今陸乾州這種血腫比較多,但不是很大的情況下,開顱清除,或者内鏡下慢慢搞,可能還要更加安全一點!

這是杜黎的想法,也是比較常規的想法。

不過,現在陸乾州的病情本身就不一樣,按照常規的角度和思維出發,那就直接等死算了。

所以,從一開始,周成的思路就沒往尋常路上走過!

醫學之所以要發展,就是當前的傳承與知識水平,永遠無法解析現有的所有病症,不管哪一門醫學都是如此。

要知道,正常情況下,誰會去栓塞四肢的動脈呢?

這個手術思路都正在進行了,那麽,再進行介入止血,用穿刺針頭清除顱内血腫的思維,又有什麽不能行的?隻是,這個前提是你要能自己來做。

周成點了點頭說:“我可以做!”

這時候周成就沒再客套或者謙虛了,現在時間緊急,自己再謙虛幾次,陸乾州人都要沒了。

周成其實在一開始,就想要直接上手了,隻是他不能。

如果這是在湘南大學附屬醫院,周成擁有主場優勢,在後面有人的情況下,周成甚至不用自己去創造機會,直接給丁長樂和蔡東凡說一聲。

他可以第一時間開始主刀。即便是在九院,那麽周成也能夠直接講我要上台,而不是去問幾位教授的意見,得到允許之後才能夠上台。

九院裏有曾地緯這位老師在。

這是華山醫院,這個手術間裏面,隻對華山醫院裏的醫生開放!

即便是曾地緯過來做手術,也要走程序。

當然,他們要走的程序很簡單。

而如果周成不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醫生,是個在業内非常知名的副教授的話,周成也不至于需要這麽卑微地去做出各種各樣的建議,直接就上手了,講一聲,這是我的專業,請你們放心交給我好了。

但周成不是啊!

即便是華山醫院的人都認識周成。

周成自己對目前自己的技術水平還是有點自信的,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不可能所有人都知道,這還是經驗和履曆不足。

而且按照最爲常規的思維來講,杜黎,倪教授幾個人沒有在周成開口打擾他們自己的手術設計思路時,罵他娘,甚至把他轟出去,就已經是修養極高了。

畢竟,像周成這樣的,有教授爲他說話和撐腰的人,數量也不是很多。

然後周成就道:“巡回老師,能不能把閱片的電腦幫我推過來一下,我要看看具體的出血點位置。我現在要放凝膠止血顱内了,謝謝!”

周成這麽一說,杜黎立刻就道:“巡回,趕緊把電腦推過來,把MRA的影像調給他。”

緊接着,杜黎也負責起了自己的工作:“小周,我做穿刺針鑽孔,你隻要負責止血!”

有些危險,在必要的情況下,是該冒的,總不能要一個小年輕在這裏單打獨鬥的逞英雄。

杜黎好歹也是華山醫院頂頂有名的神經外科的教授,他并不是不會這種穿刺引導的血腫清除術!

隻是,他沒有絕對的把握。

每個醫生的第一反應就是,一定不能夠在這個手術過程中,留下來什麽纰漏去給别人找麻煩,一切都選擇最标準的手術适應征下的最優解!

但是,看到周成如此實力,之前幾乎算作是有點卑躬屈膝地懇求着他們的意見,想盡了各種極端的方式的情況下。

他并不打算再保留自己的實力,時時刻刻想着自保了,他決定,既然周成要全力的救人,那麽他就冒一次險,來配合他,給他節省下時間。

“那血腫清除術?”周成還是多問了一句,主要是這個血腫可能有點緻命啊,周成可不想他在做四肢血栓取出術的時候,腿和手保住了,人沒了。

“伱放心吧,這個我肯定能行!”杜黎非常冷靜地回着。

周成當時就點了點頭,腦子裏微微一轉,就恍然了,心裏還對自己說,周成大哥,你還是别太飄了!

你現在是在華山醫院這裏不是你能夠肆無忌憚的地方,這裏的教授和專家,比你看到的還要多。

可以這麽說吧,其實目前各大教學醫院裏面的教授,可能他們能夠開展的手術方式,比起真正開展的範圍,要廣泛得多得多,而且心裏和腦子裏的想法,也是非常多的。

隻是,在大多數的情況下,因爲目前醫療環境的關系,很多東西,這些教授們都不願意去碰觸,不願意去嘗試。

把自己的所作所爲,都牢牢地框在了所謂的專家共識、所謂的指南之下,因爲隻有這樣,才能夠免除責任,把一切的意外,都歸咎于醫療技術水平的限制上。

做能做的,該做的,不該做的,沒必要去冒險。

這樣一來,就算打官司,那也是嚴格指南之内做事情,指南之外的操作,那是違規的操作!

十分本事,三分吃飯就得了,六分藏着自保,一分全看天意。這生活難道就不香嗎?

因爲,如果不把六分的本事和想法藏起來,一百個病人中,有一個出現了意外,然後上了法庭,沒的說,你沒有按照醫療原則辦事,沒有按照指南治療!

全責,賠錢,道歉,降職,影響晉升,甚至有可能醫生都當不下去了。

何必呢?

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杜黎能夠說出來這樣的話,周成還是有點兒感動的。

“謝謝你,杜教授。”

杜黎沒多說話,馬上就開始更改了手術方式,然後開始對比着顱内血腫的位置開始畫起了定位線。

杜黎身邊的一個助手,似乎是被杜黎的這個動作搞得有點害怕了,開口道:“杜老師,這個血腫的直徑,不太好操作啊?其實。”

“剃頭發!”杜黎隻是回了一聲。

他也隻能夠剃頭發去了。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門口突然就聚集了很多人,但是,這些人都隻是圍在了手術室的門口,往裏面好奇地瞅着,但是,都沒有一個人真正地踩開手術室的門,就是怕影響到搶救的操作!

巡回護士的其中一個看到這場景,還以爲有什麽事情,就馬上到了門口自己打開門問了一下基本情況。

這台手術,因爲院長親自發話的關系,所以巡回護士和洗手護士的配備,沒有上限限制,要十個她就喊十個人來手術室!實在缺人,她自己都能頂上來。

……

手術繼續在進行着。

周成止血的速度也很快,基本上就兩三分鍾,就把好幾個顱内的出血點都給處理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普外科的人才把腹部給打開。

這個速度已經不慢了,畢竟從周成做出了決定到現在,不過才過了六分鍾多而已。

六分鍾,消毒鋪巾,在切口部位粘貼無菌薄膜,切開皮膚及皮下組織。将腹直肌前鞘先用刀切一個小口,然後用剪刀分别向上下剪開前鞘。

沿肌纖維方向先用血管鉗再用刀柄或手指分離腹直肌束,其腱劃處應鉗夾切斷,然後用絲線結紮。

将腹直肌向兩側牽開,将腹直肌後鞘及腹膜夾起,用有齒鑷夾起腹膜,助手用彎血管鉗在距術者所夾處對側約一厘米處另行夾起,然後術者放松所夾腹膜,再重新夾一處,如次重複一次後用刀切開。

這些步驟是不能少的,再加上止血的過程,這個速度已經算是極限速度了好不好?

隻不過是,周成在做脾動脈止血和顱内動脈止血的速度,有點太快了而已!

這般做完之後,方景升教授那邊把四肢血管都栓塞完了。周成當時就微微松了一口氣。

如此一來,最緻命的幾個地方,倒是都先解決了。

顱内出血,不繼續擴大,就沒太大的問題。脾破裂大不了就切掉嘛,肝髒挫裂傷并不是特别嚴重,對普外科的教授來講,也不過是小菜一碟。

而在這時候,胸外科的嚴教授也傳來了好消息,說:“這個胸部的出血還不是蠻多,我這邊引流量不太多。”

麻醉醫生楚教授也是長長地緩了一口氣說:“CVP終于有平穩的趨勢了,這邊還在慢慢輸血,應該會更加穩定的,暫時是脫離那種随時可能休克的時期了。”

各方面都傳來了好消息。

唯一不好消息就是,之前栓塞的雙下肢,已經是開始栓塞了。

畢竟,血管内血液的流動完全就是靠着心髒的泵循環,流動停止之後,就停滞了。血液在體内不動,但是還有其他的外傷,就會刺激内源性和外源性凝血系統的激活,然後導緻血液凝固。

但是,這種情況,卻已經又回到了周成熟悉的場面了。

“接下來你準備怎麽做?”方景升此刻頭疼了起來,雖然暫時危及生命的地方是暫時性解決了,但是這雙下肢和雙上肢的栓塞該怎麽處理?現在就算把之前栓塞的東西取下來,血液估計都流不動了,出血是不會出了。

但是缺血壞死就該來了,如果不及時處理,四肢的都發生肌肉壞死的話,那麽也會讓病人死亡的,除非就是截肢,一次性地解決所有的麻煩。

周成說:“方教授,現在我們再在之前股動脈鞘鞘管入口的更遠段,再開一個小口子,然後再把動脈裏面的血栓給取出來,然後通過之前MRA采集到的出血點,選擇性的再通過精準的止血,然後再把栓子取出來就好了。如果實在不好處理的出血點,局部開放止血就好了。”

這話的意思就很簡單,把産生的栓子取了,把不重要的出血點通過餘留栓子用來繼續止血,重要的出血點,則是在取出了血栓之後,再在出血點處精準的栓塞止血。

這話方景升帶來的傷害,讓方景升身邊站着的血管外科的醫生都是開始偏着,無奈地苦笑起來!

而且這樣的苦笑,是那種膽汁都在逆流的苦。

周成講的話平靜,但是在專業上的難度,是其他人無法理解的。

你能不能把話講得不要這麽随意啊?

不過,貌似他們此刻的反應,并沒有之前那麽大了,畢竟,什麽事情都有一種習慣的過程。慢慢習慣了,也就沒之前那麽震撼了。周成連股動脈盲操到腦血管裏面都去了,那盲操個下肢動脈取栓術,不輕而易舉的事情麽?

他們還有什麽好驚訝的呢?

方景升嘴巴微微張合,點了點頭,讓開了位置:“那你先開始吧,從我最後栓塞的這條上臂開始,要遇到的栓子可能還要少點,操作的難度也要更加低一點。”

“倪教授,您能不能幫我做下動脈鞘的導鞘口?我還沒做過。”周成回答得非常快速,但也略有點爲難。似乎還有些羞澀。

但周成這話,直接就讓方景升和幾個血管外科的人,甚至知道導鞘管是什麽的神經外科的人心裏就罵娘了。

你麻痹!

侮辱人也要注意下限啊?

周成這是在謙虛,隻是有點過分了而已。

不過方景升也能夠理解,周成這是爲了讓他們有更好的參與感而已。不要讓大家的表面上,都如此難看。

正這麽說着時,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了。

然後緊接着擠進來了一大批的中老年穿着洗手衣綠衣服,戴着外科口罩與帽子的人。

爲首的人,是一位鬓角斑白的老者,他進門之後,就喊了一聲:“方教授,病人現在的情況怎麽樣?我正好請了一位從京都阜外醫院來魔都出差的專家。”

“然後這位是來自京都天壇醫院的農教授。他。”

說話的人是華山醫院的院長,他開口時,杜黎和方景升二人還在做事情。

阜外醫院是血管外科最好的醫院,實力強橫,而神經外科最好的醫院則是京都的天壇醫院。至少是在官方上,是這麽定義的。

然而,華山醫院的神經外科的綜合實力,全國排名第二,杜黎教授更是知名的頂級專家和教授。

王院長才講完,被他介紹的農教授,一位雙眼很清澈,但是老年斑遍布鼻梁的老者就開口說話了:“王院長,我就不上台了,有杜教授在。現在的手術進度很好。”

“生命體征也穩定了下來。”

但是那位血管外科的教授,卻是眉頭稍微緊皺着,看着陸乾州的四肢情況,不可置信地說:“方教授,這四肢血運斷流這麽整齊,這能是外傷造成的?”

“這看起來并不像啊?”

顯然他也是認識方景升的,京都和魔都的國際性會議很多,頂級的教授之間的碰撞與交流更是多,所以基本上江湖内的大佬相互都能認識。

方景升就客氣道:“呂教授好眼力,患者當前的四肢血管血運斷流,的确是我們爲了快速簡單的止血,自行阻斷的。”

“當時有脾動脈破裂,還有顱内血腫,清創精準止血已經是難以維持血運進出平衡了,所以我和小周就選擇了暴力斷流!”

“我們現在正打算重新再通。”

呂教授聞言,眉頭一皺:“斷肢保命,也不是爲一種選擇,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高壓斷崖式下降到了50+,也能夠搶救過來了,這是真需要很高水平的。”

呂教授看了一眼麻醉儀上面的血壓顯示。

楚教授則說:“多虧了失血受限,不然的話,現在患者的心率絕對已經室顫了,最高的時候已經跳到了160,剛才複律不久。”

回了一句之後,楚教授立刻紛紛跟着自己的學生:“再繼續抽電解質,補了這麽多的血液,一定要注意高鉀血症與代謝性堿中毒。”

“再拿兩支多巴胺過來,調一下靜脈用藥的速度。”

“氧流量可以下調了……”

“補液量多少?”他已經忙不停了。

王院長等人也沒在意楚教授的插一嘴就不管了的事情,隻是王院長爲了保險起見,還是問道:“呂教授,農教授,你們可千萬不要推辭啊,今天這台手術,是難度極高的急診手術,我真誠的請求兩位教授,千萬不要顧忌什麽就有所留手。”

這話有點好聽,但又有點别扭。

隻是,他這話,進來的所有人都沒回,其他專科的人,則是去到了閱片器方向,正在仔細地閱讀病情。

不過,骨科的符遊翰認出了這幾位的身份之後,默默地走了過去,低聲說:“佟主任,張老師,曾地緯老師的學生周成在台上了。”

“什麽?”佟大爲立刻轉過頭,往手術台上看去。

而在佟大爲旁邊的張興澤,也是覺得周成這兩個字比較熟悉。

“周成,他已經到手術台上進行手術了,把四肢動脈都先栓塞了,說是延後處理。”符遊翰繼續解釋。

然後佟大爲看到了周成的身影之後,才低頭對張興澤解釋:“張老師,這位周成是……”

如此一來,骨科的兩人,也就都不參合了,手術仍然在繼續。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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