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完美》可不是《鋼鐵俠》3。
後者僅僅靠着零點場就能狂攬一千三百萬……而《完美》和人家一比，甚至連投資都不到人家一個零頭，乍一看好像《完美》比《鋼鐵俠》還厲害呢……
可問題是好萊塢一年也出不來幾部《鋼鐵俠3》啊。
這種依靠大IP支撐的影片，是這幾年好萊塢的大爆款，拍一部火一部。
可《完美》是怎麽做到四個小時搞出來了三百多萬美元這種成績的？
他真的有些不理解。
哪怕這是自己的電影。
但……這麽誇張的嗎？
沒有大iP支撐，沒有号召力的演員，陌生的導演，以及小衆類型的題材……
美國佬口味這麽奇怪？
他現在是真的覺得特别荒唐，并且……這應該是自己成績最好的一部片子了吧？
《烈日》再怎麽樣，也沒登錄美國。而《完美》這4小時弄了兩千多萬票房……要是換算下來，真要是有個完整的首日24小時……理論上來講，那不得過億？
“？？？？”
一想到這，他臉上的荒唐就再次浮現了出來。
而他荒唐，劉一菲也覺得荒唐。
這次宣傳也沒怎麽發力，而且還是一部延時引進片……怎麽在美國的成績這麽好？
不過，她沒許鑫荒唐的那麽狠，在短暫的情緒激蕩過後，眼睛就變成了笑眯眯的樣子：
“以後出門，我是不是可以說我認識一個好萊塢票房過千萬的大導演啦？”
許鑫回神，呆呆的看着她……
接着露出了哭笑不得的模樣：
“那我争取早點讓你說出去認識票房過億導演這句話。”
“嘿嘿……”
劉一菲直接豎起了手掌。
見狀，許鑫直接呼了上去。
“啪！”
兩隻手掌一拍即合。
他靠在座椅上，看着即将到達的機場，長舒了一口氣。
雖然一開始，對他而言，這電影就已經成了過去式。
但……從這4小時三百六十萬的成績看，他似乎也在好萊塢邁出去了小小的、堅實的一步。
至少……不丢人了啊。
他沒有着急把這個消息分享給妻子和朋友。
這一刻，他隻是看着近在咫尺的紐約機場，看着那如同飛鳥一般鑽入雲層的飛機……
心頭的思緒如同浮雲一般，伴随着飛機掠過的氣流，擴散了好遠好遠。
很快，車子到達機場門口。
許鑫下車後，就聽見後面車子的傑絲敏用滿是喜悅的聲音說道：
“許！你收到消息了嗎？”
“收到了，傑西。”
許鑫直接張開了雙手。
傑絲敏同樣滿臉喜悅的和他擁抱了在一起。
“你成功了，許！”
“不，是咱們成功了！”
随着她的話語，所有收到這條消息的友人都圍了過來。
互相擁抱，祝賀。
一群異國他鄉的人，在這座公認的世界電影之巅，立住了腳。
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到芝加哥的酒我請。”
“哈哈哈！”
……
“許，我的朋友，恭喜你取得了成功。”
“哈哈，謝謝了，喬治。”
聽着對方電話之中傳遞出來的喜悅之意，他客氣了一句：
“慶幸自己沒有讓你失望。”
“當然沒有，許，恰恰相反，你帶來了我們所有人沒有想象到的成功！老實講，在看到了這個成績後，我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但你還記得我說什麽嗎？你的粉絲隻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你的最新作品，等電影真上映的時候，他們仍然不會吝啬那一張電影票的，哈哈！”
“哈哈哈，是的，喬治，我記得。但老實講，能取得這種成績，我是真的有些沒想到的。”
“這個嘛……許，好萊塢就是這麽一片誕生奇迹的地方。”
其實倆人說的還真沒誇張。
作爲一部延時引進片，還是在網絡上已經有了盜版資源的前提下，依靠着連規模都談不上的宣傳，以及預告片廣告，就能在短短四個小時内取得如此成績……哪怕今天的票房成績還沒出來，可作爲一部小成本電影，也真的屬于是奇迹了。
隻能說，歐美不分家。
連許鑫也覺得……應該是這大半年裏，歐洲那邊的口碑一直有傳到北美。
這份依靠時間積攢下來的底蘊，才能取得如此的成績。
正想着，他聽到喬治亞那邊說道：
“許，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我們會把資源傾瀉到排片率上面。你們可能要多參加幾場見面會活動，OK麽？”
“我沒問題，不過傑西他們我要問一下。”
“好，盡快給我答複，我好讓人安排。”
“嗯。那我現在去問，喬治，一會兒我們再聊。”
“好。”
他挂斷電話後，走到了幾個朋友這邊複述了一遍喬治亞的話。
大家都沒什麽意見。
電影如今成績這麽好，每添上去的一根薪柴，都可能會成爲自己演繹生涯的裏程碑。
自然不會拒絕。
很快，他給了喬治亞回複。
接着飛機開始安檢，一飛沖天，他們朝着芝加哥飛去。
而同一時間，陸陸續續收到了消息的國内媒體，也把《完美》在美國的成績，添上了“大火”、“大賣”、“熱捧”等等關鍵詞，給發到了國内的互聯網上。
許鑫在國内成功，這點已經不算什麽稀奇新聞了。
可他能在美國立住腳跟，這倒是個新鮮事。
緊接着，有專業的媒體開始列舉了今年目前好萊塢上映的一系列片子。
雖然和那種大片比不了。
但天朝的媒體玩了一個偷換概念。
4個小時360萬。
他們直接按照一天兩千萬的票房來走。
然後就開始細數過兩千萬的電影到底有多少……
發現過兩千萬美元的電影還挺多之後，他們又開始比較起來了投資回報率……
甚至中間還把《環太平洋》給拉出來“鞭屍”了一下。
讓不少人在睡前把瓜吃了個明明白白。
但不得不承認，這話題很火。
一來有許鑫，二來有劉一菲。
以及一名初入好萊塢的天朝導演這一層身份……
大家的讨論度确實不低。
但也有清醒的人知道這些新聞很多都是蹭熱度的。
《完美》這片子到底怎麽樣，還得等美國那邊的次日票房出來。
到時候才知道它到底是真的行，還是昙花一現。
不僅僅他們在等。
在芝加哥這邊參加電台節目的許鑫他們其實也在等。
今天《完美》參加的這個廣播節目，按照劉一菲的說法，相當于某座省會城市的交通廣播級别。
受衆不少。
老實講，許鑫這些年宣傳真沒怎麽上過廣播節目，感覺還挺有趣的。
不過這中間出了一個小插曲，讓許鑫覺得還挺……尴尬的。
起因是這個節目有個現場連線環節。
一般而言是觀衆會過來問問導演拍攝理念，或者對某個感興趣的演員發問……許鑫在第一次聽到有這個環節時，覺得這有點太上個世紀STYLE了。
通過收音機熱線電話溝通？
這有點太複古了些。
但聽主持人的意思，這是他們的王牌環節。
好多人就喜歡這種很複古的溝通方式。
行吧。
客随主便。
許鑫一開始也沒多想。
并且，在前面兩個電話打過來後，那倆觀衆應該都是看過這部電影的人，給所有人都是一通誇。
而許鑫他們也後知後覺的明白了這節目爲什麽會受到電影宣傳劇組歡迎。
這節目能給觀衆一個自由度。
劇組反倒成了被動那一方。
觀衆可以百無禁忌的發表着對電影的看法……許鑫估摸搞不好還會有那種倒黴蛋劇組，被某個觀衆打電話過來狂噴的……
它等于給了一個導演、演員與觀衆最直接的溝通方式。
還别說，挺有意思的。
而第三個電話打來後，那聲音在耳機裏一響起，許鑫就有點沒分清男女。
“嘿，埃文。你好。”
“你好，夥計。你的名字叫什麽？”
“你可以叫我瓊。”
“好的，瓊，很高興你打來電話，你是想問問題呢？還是有什麽話想對《完美陌生人》的導演、某個演員說呢？”
許鑫還在納悶這聲音是男是女。
瓊……應該是個女孩子的名字吧？
但這聲音怎麽怪怪的？
這時，他聽到瓊回答道：
“我想對導演以及佩普的扮演者說句話。”
許鑫和吉塞培本能的變得專注了起來。
“你好，瓊。”
“CIAO，瓊。”
聽到了倆人的聲音，這個叫做瓊的女孩那邊的聲音忽然變得興奮了起來。
“哦，嗨！呃……泥嚎~CIAO~”
用中文和意大利語都打了一聲招呼後，她說道：
“我是昨晚和我的男朋友一起去看的，是他推薦我看的這部電影。嘿，你好，許。我剛決定要把你之前所有的電影都看一遍。”
“唔，感謝。”
“不不不，這是你應得的。你的電影令人印象深刻！因爲佩普的經曆和我太像了……我是一名深櫃，在23歲之前，我根本不知道我是一個GAYMAN……”
“……？”
許鑫一愣。
什……什麽玩意？
GAYMAN……蓋曼？
這詞兒怎麽翻譯？
他正納悶的時候，就聽對方繼續說道：
“我結過一次婚，但我根本不懂得什麽叫心動的感覺。直到我遇到了我現在的男朋友……我才知道我原來喜歡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
許鑫的臉頰肌肉本能的瘋狂抽搐了兩下。
他終于意識到，這個叫做“瓊”的人爲什麽說話聲音很古怪了。
她……不對，他……竟然是個男人！
而還來不及多想，就聽對方繼續說道：
“但我生活在一個很傳統的社區，包括我的朋友們也都是觀念很傳統的那種人……抱歉，總之，我想表達的就是，我很理解佩普在戲中的心态。我很也很慶幸佩普擁有萊勒這樣溫柔的朋友。導演先生，你的電影很棒，我看的出來，你通過電影表達對同性戀者支持的态度。尤其是那句：我不覺得同性戀有什麽錯，錯的是你們。我聽到後在電影院就哭了。謝謝你、佩普、萊勒，你們都很棒！”
“呃……”
許鑫有些瞠目結舌。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哇哦，聽上去非常真誠的評價。瓊，你很喜歡這部電影，對麽？”
“是的，埃文。我推薦很多人去看它，并不是因爲我是同性戀，而是它真的是一部探讨了婚姻、兩性、友情、同性、甚至是教育等等許多命題的電影。但看着卻非常輕松，這是我今年目前看到過最好的一部影片！我非常喜歡它！”
這時，許鑫見主持人看向了自己後，知道自己得說兩句了。
可問題是……
劇本和台詞是菲利普寫的啊……
我啥時候說我支持同性戀了？
大哥咱别這麽貼标簽好不好？
可偏偏人家還是捧着你說的，都沒法拒絕的那種。
于是，他隻能硬着頭皮說道：
“感謝你的支持，瓊。”
“不，這是你應得的，導演先生……你周圍有同性戀朋友嗎？”
許鑫第一反應是七哥……
可問題是人家七哥也不至于這麽誇張啊。
可如果他直接回答……
忽然，一道閃電在腦子裏劈過。
福至心靈的他反問道：
“需要有嗎？”
“……”
“……”
“……？？？”
這話一出，對面的瓊咋樣許鑫不懂，可其他人目光都變得奇怪了起來。
尤其是主持人埃文。
哥……
這可不興說啊！
可馬上就聽許鑫說道：
“我覺得朋友這個詞彙淩駕于任何身份之上。無論是同性戀、異性戀、亦或者是單身等等，很重要嗎？我交朋友不會在意他的取向，同樣的，他無論有着怎樣的取向，他始終都是我朋友。這是我的觀點。”
“哇哦，導演先生，聽上去真的充滿了東方的哲學與魅力。”
埃文瞬間心裏就踏實了。
于是，他主動接管了采訪的節奏。
又和熱心聽衆瓊哥們……姐們聊了幾句後，很快接進了下一人的電話。
一點點小插曲過後，許鑫繼續着采訪流程。
而上午的采訪結束後，下午，大家又去了芝加哥當地的電視台媒體接受采訪。
忙碌了一天，到晚上躺在酒店的床上，他已經沒什麽力氣了。
可喬治亞的電話卻再次打了過來：
“許，你是支持同性戀的，對麽？”
“……啊？”
許鑫一懵。
本來連軸轉了一天，他就有點累。
這會兒喬治亞一問這個問題，他愣是沒反應過來：
“啥意思？”
“我收到了你上午在芝加哥電台那邊的采訪片段。許，坦白地講，作爲朋友，我必須要提醒你一下，在美國，這種話題其實并不讨好。”
上午？
許鑫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麽。
于是從床上坐了起來，問道：
“是出什麽事情了麽？喬治。”
“那到沒有。坦白的說，羅曼他們一直在留意影片的數據信息流，你的那一番回答很巧妙，很讨喜。即讓同性戀群體感受到了尊重，又沒有引起保守人士的反感。甚至羅曼他們發現，好多人都在推特上表達了想要去看這部電影的觀點，這點很棒……但我必須要說的就是，許，在美國，兩性話題是一件很敏感的事情。你不能表現的太明顯，無論你支持誰。明白我的意思麽？”
說着，他仿佛知道許鑫可能不太明白這其中的利害一樣，繼續說道：
“許，我們有的時候，認同某一種群體，并不是我們内心真正去認同，而是我們的身份需要去認同。認同他們後，我們需要他們幫我們做一些事。但在需要用到他們之前，你要明白……保守派還是占據了主要位置。
我們不能表現的過于明顯，這樣會引起他們的不喜。但我們也不能過于保守，那樣會顯得我們過于抗拒或者歧視……所以，無論你内心怎樣想，最好不要去主動明确表達對某些人的支持。同性戀如此，奧巴馬如此，這對我們未來的争奪獎項計劃不利！”
“我懂了。”
聽懂了對方的意思後，許鑫很幹脆的點點頭：
“抱歉給你帶來麻煩了，喬治。”
“哈哈哈，許，這當然不是麻煩。我們現在這個階段自然很歡迎一些能刺激到票房的手段。如果真的有什麽工作上的事，早在下午我就聯絡你了。我說了，我是以朋友的身份才對你說這番話的。
你們的國家相對保守，我想……你會更明白我表達的意思。
奧斯卡其實也是一樁生意，許，它确實是這樣。
這兩年随着奧巴馬的連任，确确實實，少數族裔、群體的地位有所提升，奧斯卡也不能獨善其身。但學院裏的大部分人，思想還是相對保守的。我給你的建議是，你隻需要維持現在的态度就可以了。
不主動去宣揚，但如果有人問你，你繼續擺出這種平等的态度來就好。公關方面，我們會根據你的态度來制定計劃的。”
“OK，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嗯。目前從表現上看來，《完美》的後勁很足，早些休息吧，明天我們就能得到數據了。”
“好的，喬治。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電話挂斷後，許鑫下意識的撓了撓脖子。
說老實話，他有些腦殼疼。
随着對方的提醒，他才忽然意識到……在某些方面，美國這邊可比國内複雜多了。
雖然莫名其妙的博了一波好感度……
但未來的日子，可得謹言慎行起來了呢。不然天知道什麽時候，一頂大帽子就扣了上來。
……
7月27号。
周一。
一大早，許鑫就看到了推特上的一條熱搜話題。
《速度與激情6》首周末開映，票房3725萬美元。
看的他心頭無奈一歎。
心說這資本家的嘴臉還真是十成十的。
《完美》的票房還沒出來，《速6》的票房都見了報了。
行吧。
他今天還要在芝加哥待一天，還有幾個宣傳要跑。
而時間在接近中午的時候，終于，所有人手上的手機同時收到了一條消息。
《完美陌生人》首周末28小時票房合計：1907萬美元。
也就是說，算上首日四小時的三百六十萬，一共獲得了1907萬美元。
這成績自然不算拔尖。
可比起來那一兩個億投資之下的《速6》……
《完美》這票房一出來，就像是一個在未來的47天時間裏，無時無刻不在下金蛋的雞！
對派拉蒙如此，對西影廠亦如此。
就在這時，隻聽見“啪嗒”一聲。
許鑫點了一顆煙。
在一口吸進去的煙氣，伴随着嘴角的上揚，煙氣陡然而出。
“嘿嘿。”
“……嘿嘿嘿。”
劉一菲第二個笑出了聲。
然後是馬可、卡西亞、吉塞培……
最後，一群人就這麽在路邊發出了滲人的笑聲，引來了無數人的矚目。
遠遠看上去還挺滲人的。
可不管怎麽說，在未來的一周内，《完美》北美院線的票房在憑借無數人驗證過的口碑發酵，一定會越走越高。
至于它會走多高？……七千萬？八千萬？過億……甚至更高？
誰知道呢。
“我們一會兒一定要去喝一杯，夥計們。慶祝咱們得成功。”
“當然，我親愛的導演，我們的船長，您的水手與您同行！”
“哈哈哈哈哈哈……”
……
“哈哈哈哈，許！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成功的！”
這是喬治亞的話。
“接下來就看我們的吧，許。”
這是派拉蒙的承諾。
如今《完美》兩天的票房出來，證明它已經被北美市場所接受。
那麽接下來，确确實實該派拉蒙發力了。
因爲他們如果不把影片運作到奧斯卡，所獲得的票房分成其實很少。
如果能進入奧斯卡，并且還拿獎，那麽他們的就能從院線票房分成中，收獲一半的利潤。
票房少，這片子肯定沒什麽錢賺。
可現在的票房在這擺着……誰會拒絕有可能到手的幾千萬美元？
更何況，他們還趁着所有好萊塢的人沒盯上這位天才導演之時，提前鎖定了他。
接下來這個項目，雖然不至于是重中之重，但至少該傾斜的資源一定不能少。
《完美》就像是一根引線，牽引着幾方勢力一發而動。
随後，28号，已經抵達了波士頓，剛下飛機的許鑫他們又收到了消息：
27号周一，《完美》第三日票房，在這個最寡淡的工作日下，轟出了2128萬美元的票房，并且還是在排片率沒提高到派拉蒙承諾的百分之13保底的情況下！
這匹票房小黑馬，終于進入到了新一周所有電影資訊媒體人們的視野。
一部不足六百萬美元的小成本電影，并且還是一部延時上映的引進片……甚至在網上都出現了盜版的情況下，竟然能在《速6》霸榜的情況下，給出4000萬美元的成績單？
甚至還是在周一，《速6》都僅僅3695萬美元，與首映持平的前提下逆勢上揚？
這片子一下就有點符合美國夢“主旋律”的意思了。
而派拉蒙幹脆大手一揮……
增加宣傳預算，增大曝光度！
劇組本來說在波士頓住一晚的，結果當天晚上飛機就直接給接回了洛杉矶。
在這片好萊塢的夢工廠中，明天還有更加繁忙的曝光度等待着他們。
同時，芝加哥電台的那一番言論，讓“歌德·許”這個陌生的名字，瞬間躍入到了許多人的視野當中。
實話，那番言論談不上多有傾向性。
但……
它很浪漫。
也符合好萊塢對東方人的印象。
他們總是含蓄的，不善于直接表達自己的感情。
可許鑫的那一番關于交朋友的話，卻在派拉蒙的推波助瀾下，被更多人拿出來誇贊。
誇導演！
誇演員！
誇電影劇情名場面！
誇電影口碑！
在派拉蒙的推動下，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完美》已經超越票房已經過億了的《速6》了呢。
不過好在《速6》和《完美》題材不同，也沒什麽沖突。
它沖擊的是以《環太平洋》爲首的一衆“倒黴蛋”的商業片市場。
而《完美》這種循序漸進的故事片，卻收獲了更多影評人、媒體的喜愛。
然後……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出現了。
推特上爆出消息，原來《環太平洋》女主和《完美》導演是一對夫妻。
倆人剛剛在年初時，一個拿到了柏林的最佳影片，一個拿到了柏林的金熊影後。
于是，在29這天，《完美》的單日票房突破2500萬美元再創新高的時候，連帶着《環太平洋》的話題度忽然也多了一些……
而話題度相關多起來之後的最直觀效果就是……
票房已經度過巅峰期，開始每天以三四百萬美元的速度朝着7000萬這個關卡爬的《環太平洋》票房迎來了一波增長期。
30日數據：《環太平洋》29日單日票房--1170萬。
直接一舉把票房拉高到了7483萬。
而《完美》的29日票房……
在周三這個單周票房增長起始點上，交出了2925萬的數據！
距離破三千，就差一步！
而按照派拉蒙的預估，這片子的最高峰時刻，是周五周六周日這三天。
單日票房數據隻要沒什麽問題，最終甚至可能來到五千萬單日！
五千萬啊……
這個數據别說派拉蒙了，連許鑫都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做到單日票房破“三億”這項壯舉。
坐在通往一個粉絲見面會的車上，他看着早上9點出頭就發來的數據，不自覺的心裏飄過了一句話。
“《完美》……簡直太完美了啊。”
而這個念頭剛剛升起，下意識的他思想又有些跑偏。
心說：
“這應該不會是我最輝煌、最成功的時候吧？”
想到這，他忍不住讪笑了一聲。
哈。
不至于。
肯定不至于！
成功？
我才剛上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