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的要求是11月之前,把序言給寫完。
反正他這本書已經定稿了,等許鑫的序言寫上去後,就開始印刷。然後趕着聖誕節前後發表。
所以暫不急于一時……急也沒用。
許鑫也不是啥文科狀元。
給一位世界級的鋼琴家的自傳寫序言……他真的得反複斟酌一下。
雨,一直下到了下午2點多。
2點多開始,雨勢不見,随着一股不知從哪吹過來的陣風,整個天空都放晴了。
藍的很幹淨。
“咚咚咚。”
蘇萌聽到敲門聲後,起身去開門,見李海平在門口,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李導。”
“嗯,萌萌。”
李海平點頭緻意,走進了房間後,就看到正在房間的露台上站着的許鑫。
“許導。”
“诶,李導。”
許鑫應了一聲,而李海平走到他身邊後說道:
“雨停了,咱們今天的安排照舊?還是說臨時改張頌玟和張驿的戲?”
“……”
許鑫沒吭聲。
而是繼續看着前方的海岸線。
凱悅酒店的選址自然不用說,這裏的旅客無論是風景還是諸如床墊被褥的配套設施都足夠讓人身心愉悅。
而此刻他看着還略顯發黑的海水,忽然對李海平來了句:
“李導,陽光很美,你覺得呢?”
“呃……”
李海平看了一眼大海的方向。
确實。
天空是清澈的蔚藍色,蔚藍色的通透一直延伸到了天與海的盡頭。
在盡頭處,還有一層還未來得及完全離開的滾滾白雲。
陽光撒在雲層上面,與有些黑的海水形成了一種……很獨特的風景畫。
和世人所想的那碧藍海水,通透藍天不同。
但卻又格外賞心悅目。
于是,他點點頭:
“嗯,這邊風景确實好。”
聽到這話,許鑫沒回答,而是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
想了想,他說道:
“我覺得再過個三小時左右,五六點鍾的時候,如果那層雲不散,夕陽與它混合在一起……今天的晚霞一定特别美……”
“……”
李海平也猜不出來他想說什麽,隻能靜靜聆聽。
而許鑫眯着眼睛又看了一會兒後,說道:
“李導,和詩詩說,讓她準備一下。今天拍她那場裸戲,劇組直接去咱們搭建的工地那,趕緊布置下現場。這天氣……不能錯過。”
“明白。”
雖然他臨時改了拍攝計劃,但李海平并沒有任何意外。
劇組裏,肯定是導演說什麽就是什麽。
于是,他應了一聲後,便直接拿出了手機,很快便撥通了一個号碼:
“喂,導演說今天拍詩詩和王謙源的那場戲,通知下去,所有人準備。先去布置現場。”
“速度要快!下午5點前,現場必須具備拍攝條件!”
“喂,詩詩,準備一下,五點多咱們拍你和王謙源的戲。”
“源兒,你準備一下……”
有條不紊的把所有命令下達完畢,李海平這才問道:
“那現在的話……”
“直接走吧。我去現場和李導溝通一下,看看怎麽拍。”
“好。”
随着導演的命令,整個劇組開始變得忙碌了起來。
很快一輛輛劇組專車從酒店裏面開出,朝着拍攝地趕去。
……
“李導,我想要一種象征意義。”
“比如說?”
“一片陰影,你看啊,在這個集裝箱上面放個……能産生陰影的……比如說破門,或者是某種工程垃圾。伊谷夏始終站在陽光下,楊自道就在陰影裏。一開始,伊谷夏主動進入陰影裏擁抱楊自道,但被楊自道推到了陽光下。
倆人開始說台詞,産生沖突。伊谷夏脫衣服,楊自道從陰影裏走出,但不是說他走向光明,我們要呈現出一種……灼燒的感覺。楊自道就像是吸血鬼,他向往陽光,但卻無法存在于陽光下。那會把他燒成灰燼……大概是這種感覺。”
“會不會有點太刻意了?”
“唔……這麽說好像也是啊。太直白,反倒沒了含蓄的色彩……”
“不如通過特寫?我可以把鏡頭稍微曝光,迎着夕陽拍,讓楊自道的臉看上去在光芒中發暗……”
“似乎也可以……這樣吧,拍兩條,看看哪個好就用哪個。道具,來一下……”
許鑫和李平東在這商量一會兒拍攝的事情。
而劇組臨時搭建的集裝箱工地區一角,帳篷裏,劉知詩也正在化妝。
她面前,還放着幾套全新的胸貼,有全包,有半包,還有抹胸,甚至以防萬一,連邦迪都有。
化妝時,她的眼睛時不時的就會落在這些抹胸上面。
每次看過去的時候,耳朵尖的紅暈都會更濃一些。
接着,爲了“散熱”,她又會再次閉上眼睛,等待冷卻。
就在這反複拉扯中,化妝師結束了妝容,說道:
“好啦,可以了。”
劉知詩微微點頭算是回應,睜眼看了鏡中的自己一眼……
又再次閉上了眼睛。
她沒起身,也沒理會周圍的喧鬧。
隻是坐在椅子上,在這有着幾分悶熱的帳篷裏面,靜靜的醞釀着……
醞釀了好一會兒,終于,她睜開了眼睛。
“小蕾,幫我看下門口。”
聽到這話,畢小蕾點點頭走了出去。
劉知詩脫掉了自己身上的T恤,内衣。
接着,她就這麽靜靜的看着自己。
好一會兒後,才咕哝了一句:
“不咋顯啊……”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基于什麽心情說出的這種話。
可是……确确實實,她臉上出現了一抹苦惱。
接着,目光落在了桌子上那不同類型的胸貼上面。
在這方面,許鑫給了她很大的自主權。
按照他的說法,“最多到你鎖骨下面,不會再往下了。”
她肯定是信的。
但問題是……忽然感覺好自卑啊。
萬一電影上映了,一群人看着我,嘀咕着“她咋那麽小呢”可咋辦?
哎呀!
詩詩!
你在想什麽!!!
她趕緊把這份荒唐的心思甩開,最後……帶着點小心思,選了個全包。
全包顯大。
嗯,決定了。
就是你了!
……
許鑫坐在帳篷下,帶着個大墨鏡,繼續看着監視器裏的畫面。
道具組那邊正在根據他的要求,調整着現場場地的布置。
大概弄了将近一個鍾頭,時間也來到了快5點,終于完全符合了許鑫的預期。
就在這時,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扭頭一看,是劉知詩。
“不去準備下這場戲的情緒,來這幹嘛?”
許鑫一邊說,一邊打量了她一眼。
雖然有個美好品德叫非禮勿視,可是吧……
作爲導演,他還是察覺到了自己演員的“不對勁”。
不是……你中午在食堂偷饅頭去了?
也就是他戴着墨鏡,把自己的眼神藏的很好。不然,劉知詩肯定能發現他那奇怪的目光。
而自以爲僞裝很好的劉知詩聳聳肩:
“我都已經準備好了,放心吧。”
“……行吧。”
許鑫不再多說。
但也不搭理她,而是繼續思考着一會兒拍攝的事情。
直到王謙源那邊也畫完了妝,走了出來。
他倒沒什麽反應,在許鑫面前露了一面,見導演沒啥好說的後,就往旁邊的帳篷下一待,自己準備去了。
5點10分。
一切都布置完畢。
随着許鑫的“演員就位”,劉知詩和王謙源都來到了集裝箱附近。
這場戲講的是伊谷夏從伊谷春那得知楊自道和辛小豐可能是一對“GAY”後,不相信,主動把楊自道約到這荒郊野外來,想要搞清楚他到底是不是GAY。
車裏,倆人來路的戲份已經拍完了。
這場戲是伊谷夏脫光了上衣,讓楊自道要她,但楊自道沒有。
倆人發生了争執、争吵的戲份。
許鑫讓演員就位,劉知詩就解開了自己的連帽衫拉鏈。
因爲胸前貼着胸貼,所以不至于讓所有人清空現場。
大家就都在那看。
而看着劉知詩穿着一條牛仔短褲走入到陽光下,雖然明知道對方貼着胸貼,可那光潔的後背還是讓很多人産生了一陣陣遐想。
陽光打在她的背上,光滑細膩,白皙如最輕柔的雲朵。
金燦燦的,恍惚了不少人。
這背……
不拔個火罐都可惜了。
而随着她的入場,王謙源的臉色卻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從背面看,她似乎啥都沒穿。
可問題是自己在正面啊。
正面……那倆胸貼可太搶鏡了。
雖然倆人在這場戲裏的關系已經很親近了,但有些話,他想說,卻還是說不出來。
明明看着别扭,可導演不開口,他也隻能忍着。
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調整。
然後……
“開始!”
随着許鑫的話,王謙源下意識的喊出了台詞:
“小夏,你……噗……”
極少笑場的他看到劉知詩那恰到好處的飽滿情緒時,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噴了。
“……”
劉知詩一愣。
“咔……”
許鑫也沒當回事,看着王謙源那抱歉的手勢,說道:
“重新來一遍。”
很快……
“小夏……”
“……”
“……”
他又卡殼了。
這場戲導演的要求就是楊自道要去“主動欣賞”,眼神是活動的,而不是跟正人君子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
可問題是……
“導演……”
他求助一樣看向了許鑫。
“?”
看着他那滿眼無助的模樣,許鑫問道:
“怎麽了?”
“呃……”
王謙源看了看劉知詩,又看了看許鑫。
最終沒說出口心裏的想法,而是搖搖頭:
“抱歉,給我幾分鍾。”
說着,他低着頭開始努力的摒棄掉一些不該有的“雜念”。
畢竟,詩詩從頭到尾表現的都很穩定。
沒道理他在這場掉鏈子。
到時候傳出去名聲也不好。
于是,經過幾分鍾的時間調整後,情緒調整完畢的他開始直接和劉知詩的角色碰撞。
“小夏,你别這樣。”
“你放開我!”
“小夏!”
倆人開始糾纏。
楊自道想要給伊谷夏穿上衣服,但伊谷夏卻執拗的像是一個孩子。
孩子氣。
是的。
劉知詩在這場戲裏,把自己定位成了一個孩子。
執拗的想要通過自己的“塑造”,實現自己的論證。
她的語氣很任性,表達的也不像是一個求愛的女孩,而更像是一個想要得到玩具的小孩。
那股幼稚的執着撲面而來。
當開始表演後,許鑫的眉毛微微挑了起來。
出現了一抹驚訝。
噢喲?
他一開始的設定裏,到是忽略掉了用這種方式來表達。
因爲在構想裏,伊谷夏在這場戲裏,就像是爲愛不顧一切,撲火的飛蛾。
這樣才對。
但……
看着現如今詩詩的表現,他發現這樣似乎更合理一些。
天真、蠻不講理的外表之下,隻是爲了論證自己内心的是非對錯。
和楊自道無關。
隻是自己要一個結果。
意外的很合适。
“OK,這條可以。”
他點點頭:
“下一場。李導,這場戲的鏡頭幅度更大一些。”
第一場,是劉知詩的戲。
而這場,該輪到楊自道了。
在許鑫說話的功夫,倆人已經完成了位置上的交換。
這會兒的天氣也越來越“好”了。
晚霞之中,女孩臉上的紅光也愈發的明顯。
她精緻的鎖骨,肌膚,都在這種光暈下,散發着楚楚可憐的美感。
很棒。
很快,演員準備好,繼續開拍。
王謙源背對劉知詩。
在導演喊開始後,劉知詩直接上前了兩步,主動的抱住了對方,手往下探去。
監視器的畫面裏,明明楊自道僅僅隻是站立不動,但李平東的鏡頭卻跟着搖晃了起來。
這是楊自道的心。
驚恐、搖擺、不知所措的心。
“你不是。”
當劉知詩的手臂放到王謙源的腰帶上後,感受到腰帶的觸感,她知道自己摸“到位”了後,直接在對方耳邊說道。
可話剛說完,她忽然一愣……
接着主動說道:
“這條重新來一下,我有個想法。哥,你耳朵怕癢不?”
“……你不會要咬我耳朵吧?”
王千源趕緊揉了揉耳朵。
“不是,我直接對着你耳朵說,貼近那種,很暧昧的那種。”
“我……盡量忍。”
于是,戲份重拍。
原本孩子氣的伊谷夏,在貼着楊自道耳朵說話時,臉上迅速誕生的妩媚彌漫開來,把那一身稚氣洗脫的幹幹淨淨。
許鑫呢……
已經不吭聲了。
實話就是,這是他覺得拍起來最順手的一個劇組。
無論男女。
化學反應好的一塌糊塗。
就如同這場戲一般。
不需要他說,給與演員充分的自由度,他們自己就可以把戲份填補的異常圓滿。
啧……
那就讓大家都飛吧。
他也想看看,等到一整部戲上映時,他們到底會給觀衆帶來怎樣一種驚喜!
……
演員狀态好,拍的就快。
一場伊谷夏和楊自道的戲,無論是情緒還是畫面,許鑫都認爲做到了最圓滿。
而等一切結束時,才不到6點。
天上的夕陽正美。
可卻沒拍的東西了……
許鑫也不糾結,手一揮:
“收工。”
劇組開始忙碌着收工。
這時,他拿過來了拍攝計劃書,親自把伊谷夏和楊自道的片段劃上了“X”,表達已經拍完後,翻看了一下後續的計劃。
還行,沒多少了。
這時,李海平又走了過來:
“許導,明天的計劃拍張驿和張頌玟的?”
“嗯……”
許鑫先是應了一聲,接着左右扭頭四下尋找。
很快就看到了幫着劇組在收拾東西的張頌玟。
他并不意外。
或者說已經習慣了。
自己這位張老師……咋說呢。
應該說比較耿直吧。
用周一韋的話來講,因爲早年間吃過太多苦,所以他很珍惜每一個進組的機會。
而爲了能讓劇組裏的人給自己一個好印象,他演戲時是演員,下了戲就是一個很熱心腸的工作人員。
别管是什麽活,隻要不忙,能搭把手的時候,他都會去。
爲的就是給所有人留下印象,可能将來大家再次重逢時,這點好印象就能化作他再次進入劇組的某種契機。
其實這種事情還是挺常見的。
沒關系、沒後台、沒名氣的演員們經常這麽做。
許鑫不阻攔。
因爲有些時候,在地位落差過大的情況下,你給予“底層”任何一點笑臉,都有可能給他們産生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而幻想破滅時,那種感覺……想想都疼。
但,他也并非沒有關照。
在和廠裏反饋宣傳計劃的時候,他跟工作人員提過。
宣傳期裏,把張頌玟的名字也加上。
不用讨好我,大家都是在一個鍋裏攪馬勺的弟兄。
我吃肉,自然有你一口。
再不濟,喝湯的時候也會多給你一把蔥花。
更何況……
看完了《花》之後,他對對方的印象也又好了三分。
演的确實不錯。
這點沒得說。
有演技,又踏實……這種沒後台的人,雲圖最需要了。
隻不過,有些話不是這階段說的。
等電影拍攝完再提也不遲。
張頌玟聽到許鑫喊他,便放下了手裏的活,快步走了過來:
“導演。”
“诶,張老師。”
許鑫站起了身來,拿着拍攝計劃,指給他說道:
“明天是您和驿哥的戲……”
“诶,我明白,導演您放心,沒問題的。”
張頌玟的語氣裏依舊帶着一份……可以說夾雜着點卑微的讨好。
甚至,今天下午因爲是王謙源和劉知詩的戲,包括段毅宏他們都沒來。
一方面是知道這是場“裸戲”,來了怕詩詩尴尬。
另一方面是大家明天的任務同樣不輕,得繼續準備。
可張頌玟還是來了,坐工作人員的車輛來的,跟個劇務一樣,幫着張羅了許久。
許鑫也沒吭聲,隻是點點頭:
“嗯,我的意思是你倆别有什麽思想負擔,就是幾個鏡頭。也不用給自己什麽壓力,正常表現就行。回去好好準備一下,要是覺得有什麽需要添加的想法,或者表達,提前和我溝通。别瞞着~我要的是化學反應。”
“嗯嗯,好。”
張頌玟用力的點點頭:
“我明白了。”
“嗯,咱們一起走吧。你也别跟着收拾了,趕緊回去找找狀态去~”
他阻止住了對方繼續跟着忙活的行爲。
張頌玟又愣了下……趕緊說道:
“沒事,我看大家都挺辛苦的……”
“您也辛苦。您是演員,大家各司其職就行。”
許鑫再次攔住了他,接着把拍攝計劃遞給了李海平:
“李導,其他的我們就不管了,演員先撤了。”
“好的,許導。”
在他答應後,許鑫推着張頌玟,強行把他拉離了“勞動”的隊伍。
趕緊回去準備就得了。
演技比啥都重要。
……
“咚咚咚。”
商務車上,許鑫扭頭一看,發現劉知詩正敲着玻璃。
許鑫按了下電動門的開關,等門開啓後,納悶的問道:
“敲什麽玻璃啊,直接上來不就完了?”
“你是導演嘛,我哪裏敢~”
劉知詩笑眯眯的露出了一口銀牙。
接着禮貌的問道:
“導演,我能和您一起走嗎?”
“不能,滾蛋。”
許鑫沒好氣的來了一句。
“嘻嘻~”
她笑眯眯的坐上了車。
接着對外面招手:
“小蕾,快,上車,外面好熱。”
畢小蕾這才敢坐上副駕駛。
許鑫無語的從車載冰箱裏拿出來了兩瓶水,給了她倆一人一瓶後,吐槽道:
“知道我是導演,你倆還敢上車……你太目無王法了。”
“嘻嘻嘻~”
劉知詩一邊笑,一邊關上了門。
接着說道:
“晚上有事沒?”
“幹嘛?約我吃飯啊?”
“嗯。”
“……?”
許鑫一愣:
“你有病吧?……說,到底搞什麽幺蛾子?你的戲,今天這個坎兒過去後,後面都是一些收尾的鏡頭了。都快殺青了,你搞這幺蛾子幹嘛?”
“嘿嘿~所以我心情才很好啊。”
劉知詩笑的眼睛都快瞧不見了。
接着說道:
“不過,和你一起吃飯,倒是有另外一件事。”
“啥?”
“你猜猜今天是什麽日子?”
“你生日?”
“大哥,過生日的時候我剛請你吃過飯,你連我生日都能記錯?”
“沒記錯啊,8月廿五。”
“……?”
這下輪到劉知詩懵了:
“那是誰的生日?”
“你的啊。”
“……啊?”
看着她那驚訝的模樣,壞到腳趾頭流膿的許老二來了句很紮心的話:
“劉一菲小姐,您怎麽連您自己的生日都忘啦?”
“……”
劉知詩的眼睛瞬間就瞪圓了。
反應過來了他在挖苦自己後……
“嘭!”
“嘶~~~~~”
看着倒吸一口涼氣,一個勁揉胳膊的許鑫,神仙姐姐的表妹瞎姐皮笑肉不笑的來了句:
“你可真是膽子肥了啊。你難道忘了,我和蜜蜜的八卦掌是一個師父!”
“……”
許鑫心說瞎子阿炳你就找倒黴吧,孫賊!
接下來幾場戲能給你通過,我許老二都不姓張!
這時,劉知詩才說道:
“今晚是《步步驚心》首播,拉着你一起瞧瞧。”
“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