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我車?”
“呃……好,那許導能稍等我一下麽?我回車裏換套衣服。”
“好。”
許鑫點點頭,目送楊颍離去。
自顧自的點了一顆煙。
中午三個人喝了多半瓶紅酒。
醉肯定是不至于的,連微醺都算不上,但他喝了酒煙瘾就是要比平常大一些。
而楊颍的動作很快,許鑫一根煙抽完,她已經從中午吃飯時,那一身寬松潮牌的服裝,換成了黑色呢絨大衣、牛仔褲、黑色高跟皮靴的模樣。
顯得很正式。
而下車時,她還在擺弄自己披散下來的頭發。
整個人看上去……很有一股味道。
顯得很正式,又很有特色。
不過許鑫也隻是看了一眼,便直接朝奧迪的方向走。
走到了車邊後,他想了想,直接替楊颍拉開了駕駛位方向的後門。
楊颍見狀趕緊小跑了幾步,眼裏滿是欣喜。
顯然,她很喜歡許導的紳士風度。
“謝謝許導。”
“嗯。”
許鑫笑着點點頭,等她坐進去後,禮貌的關上了車門。
然後就在楊颍以爲他也會坐後排的時候,許鑫卻拉開了副駕駛的門。
“……許哥?”
橘子一愣。
許鑫擺擺手:
“你坐後面。”
之前爲了後排的寬敞,他把座椅調的很前面。
這會兒隻能按住座椅調整按鈕,等有了合适的空間後才坐進去。
而把這一切都收入眼底的楊颍在愣了愣後……
眼裏先是閃過了一絲欣賞。
但這股欣賞并沒持續多久,就化作了一絲夾雜着些許嫉妒的羨慕。
嫉妒,是本能。
擋不住的。
但羨慕卻是更加真誠。
她自然不會想不出來爲什麽許導會坐前面。
也正是因爲這份原因,不僅體現了許導那極爲優秀的紳士風度,同時……她真的好羨慕蜜姐。
蜜姐……真的擁有了全世界。
她也真舍得把許導放出來……要是自己男朋友這麽優秀,她肯定天天看着他,門都不讓他出……
這樣的男人放出來……真的太危險了。
對女人來講危險,對這種男人亦如此。
唉……
她悄然一歎,接着問道:
“許導,我這樣打扮得體嗎?沒什麽事情吧?”
“唔……”
剛系好安全帶的許鑫扭頭看了她一眼,笑道:
“挺漂亮的……把安全帶系上。”
“呃……好的。”
楊颍趕緊系上了安全帶,而許鑫靠坐在椅子上頭也不回的說道:
“今天來的人,除了錢鵬程外,基本都是上影廠的人。他們都是一體的,于公于私交情都很不錯,所以你不用有什麽包袱。該要電話要電話,該怎麽聊就怎麽聊就好。”
“好的!”
楊颍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她也不多問。
因爲許鑫往座椅上一靠,看起來想要休息一會兒。
不過剛躺下沒多大一會兒,忽然,許鑫開口說道:
“萌萌。”
“啊?”
“上次咱們是坐誰的車來着,有座椅按摩那個……”
“聰哥的邁巴赫。”
聽到這話,許鑫再次拿起了手機。
片刻,車廂裏響起一句話:
“我的A8呢?”
電話那頭,王斯聰一臉茫然:
“什麽你的A8?”
“廢話!我的A8!你說送我的A8!”
“呃……”
恍惚間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的大少爺有些尴尬……
“不鬧着玩呢麽,你咋還認真了?”
“少廢話,A6坐着不舒服,換A8,然後給我加一套按摩座椅。在給我改個太空艙模式。”
“……大哥,我把我那邁巴赫送你了行不行?不帶你這麽爲難廚子的吧?咋的?鍋裏沒菜,我給你硬拉啊!?一台邁巴赫能搞定的事情,你非讓我往A8上弄算怎麽個事情?”
聽到這話,許鑫歎了口氣:
“唉……我真慘,真的,爲了還人情,這一個宣傳期我就沒停下來過,天天起早貪黑,就爲了當初那個純情的男人……”
“停!我送!大哥,太空艙按摩座椅,外加A8改A6是吧?沒問題!我給你當結婚禮物,行不行?我下午忙完了嘉賓上場順序的事情就去給你買!天朝買不到,我去德國給你搞原裝進口!”
臉都被臊紅了的王斯聰口不擇言。
隻想趕緊堵住這個王八蛋的嘴。
這黑曆史算是過不去了。
而許鑫臉上這才算帶上了點笑模樣:
“早這樣不就完了?我也不白要你的,那台法拉利送你了。”
“我特麽才不要你那輛破爛!你那車都幾年了?早就開始燒機油了吧?”
“你放屁!小紅好着呢!愛要不要,要就拿走,不要你啥都得不到!”
“說的跟我稀罕似的。你自己留着吧……對了,節目名單那我自己拟了啊!”
“拟呗,你想找誰?”
“第一支隊伍的話,拉四個老歌手兩個新歌手,老歌手已經确定了,曹鉻、孫南、沙保亮、還有個許如芸。新歌手是七哥和譚唯唯,七哥對這節目挺感興趣的,譚唯唯是主動過來接洽的。”
“噢,行。”
對于這個名單許鑫倒是沒啥意見。
《蒙面歌王》并不是個競技性的綜藝節目。
節目核心的“猜”其實就跟個玩票性質的獎勵一個道理。
重要的不是身份,而是能激發觀衆好奇心,這就夠了。
大家是聽歌,聽那些不同年代的歌手帶來一些關于新歌、老歌的改編,開開心心的享受一個愉快的周末夜晚。
而天朝樂壇……不說每天吧,每年過氣或者是找不到工作的歌手大有人在。
來唱幾首歌,賺一筆演出費,這種工作有的是人幹。
“那你看着弄吧,反正我又不懂。A8你盡快落實啊,我挂了。”
“……你在哪呢?晚上出來吃火鍋?”
“我在魔都呢。”
“噢,那算了。挂了。”
嘟嘟。
電話挂斷。
這時,許鑫聽到了楊颍的話:
“許導……您要弄個新綜藝嗎?”
“對。”
許鑫頭也沒回的應了一聲:
“姑且算是個老歌新唱的節目吧。”
見他似乎沒理解自己的意思,楊颍忍不住再次說道:
“那主持人的人選……”
“我不建議你參加太多這種工作。”
聽到這話後,許鑫幾乎是秒回的給出了她答複。
楊颍一愣。
而許鑫則閉着眼靠在座椅上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雖然你的發迹是在《好聲音》,但你現在已經開始向着演員做轉型了。演員……盡量不要把自己過多的暴露在公衆的目光下。無論是廣告、代言、活動、亦或者是節目嘉賓之類的。
你參加的越多,就會越容易讓觀衆對你産生固有認知。而一旦這種固有認知在觀衆心中根深蒂固,當他們在熒幕上再次看到你的時候,就會被這種固有認知侵染。你知道這樣的後果是什麽嗎?”
“……什麽?”
“會出戲。”
見她不解,許鑫點的更明白了一些:
“你無法完全诠釋自己所飾演的角色,觀衆也無法完全沉浸在你飾演的角色之中。他們會被……在日常生活中接觸過的“你”侵染,導緻看到你就會聯想到心底對你的認知。而到時候,你會發現無論你做多少努力,把角色演繹的如何入木三分,也都是無用功。”
“呃……”
楊颍目光裏有些慎重,但更多的是不解與疑惑。
會有這麽誇張麽?
想了想,她說道:
“那……比如我自己,按照您的說法,是不是……以後……可能……我也要辭去《好聲音》的主持人位置?”
她說出這話時,滿眼的猶豫。
可許鑫給出的答案卻相當簡單:
“嗯。如果是我的話,這是一定的。”
“……”
楊颍這下有些慌了。
她的知名度,絕大部分可都是這個節目給的……
而同在一個車廂,許鑫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情緒,終于睜眼回頭看了她一眼。
看到她那有些驚慌的表情後,說道:
“其實演員就是這樣。在觀衆、或者說圈外人看來,我們是明星,躺着賺錢,還能受到那麽多人的喜歡……走到哪都是前呼後擁的,高高在上……
但實際上,想要獲得人氣很容易,但想要把戲演好卻很難。我知道,你現在肯定不舍的……我也不是說要拿掉你。
剛才我不是說了麽,如果我是你的老闆,我一定會換掉你。因爲我要的是演員,而不是明星……
我希望進我劇組的人,他的名氣是因爲他所飾演的角色積累過來的忠實觀衆,而不是因爲喜歡某一張臉,或者是因爲某些事情被某些人崇拜,除了人氣之外什麽都沒有的明星。
這兩者還是有本質區别的。
但這隻是我的想法,你不用想太多,雙唯我又不參與管理,更何況……我的要求别說你了,你蜜姐,乃至整個娛樂圈也沒多少人能做到。
這隻是一種對于戲劇、表演、影視藝術最理想化的環境而已。現實生活裏基本達不到的。所以你不用想太多,咱們隻是就事論事罷了。”
随着許鑫的解釋,楊颍眼裏的驚慌這才變得平靜了起來。
而她似乎還不死心,繼續問道:
“二者不可兼得?”
“當然。想走純粹的影視路線,積累龐大的影迷團體……那必然要遠離一些名利浮華。可這圈子絕大部分環境都是被名利所堆砌起來的,肯定沒法兼得嘛。
所以,最重要的還是要想清楚自己要什麽。想賺錢?那就别挑食。大小一把抓。想要鑽研演技?那就一定要做好會有蟄伏期的準備。
每個人選擇不同,結果也不同。而這兩點,無論哪一點,做到極緻都挺難的。要是真能做到極緻,那……各種意義上來講,也是人才了。”
說着,他打了個哈欠:
“哈……唔。”
“我躺會兒。”
“好的。”
楊颍趕緊點點頭,車廂裏陷入了安靜。
而在許鑫心裏,其實楊颍怎麽選擇都不重要。
他隻是通過今天這場臨時起意的讨論,把一些種子埋在對方心裏而已。
讓她打消一些不該有的想法。
也讓她未來在面臨選擇時,明白自己選擇的結果。
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不存在無緣無故的恨。
一切光鮮亮麗的表面,其實早就暗中被标記好了價格。而楊颍的價格,早在大家最初相逢時,她被風兒吹起的那一絲雜念的種子落下後,便注定了。
不是沒給過她機會。
隻是她沒有抓住。
便是如此。
……
楊颍沒來過羅斯福酒窖。
但她知道這地方,是魔都一個很高檔的會所。
而下午她和許導到這裏的時候,可以俯瞰外灘的包廂内已經擺上了一些冷餐餐食,并且風格還很齊全。
有歐洲的火腿、奶酪、熏肉、魚子醬。
也有日式的鱿魚絲。
甚至還能看到江南的筍幹等等。
并且,她留意到了一個細節。
雖然餐桌上已經擺滿了餐食紅酒,而且每個人手裏也都有自己的高腳杯。
但餐桌上的食物卻沒人動。
一直等到了自己和許導到達,那位上影廠的薛主任爲許導親自倒了一杯酒,說出了那番恭喜之語後,大家才拿着各自的餐盤,挑挑揀揀的拿了幾樣下酒的小菜……
一瞬間,她就明白了。
許導在這些人心中的地位。
包廂很大,景色很好。
而包廂裏算上自己的八個人此刻都圍在靠近窗前的沙發處,落座,閑聊。
這才剛開場,所以氣氛多以輕松聊天爲主。
而楊颍在嘗了一口酒之後,便發現……這裏的酒,比酒莊裏的酒要好喝的多。
雖然她也不是專業的品酒師……但至少從味蕾這一塊給予她的反饋來看,自己杯子裏的酒,要勝過中午喝的那瓶鹿躍。
她隐晦的看了一眼桌子中間的那幾個瓶子。
Chateau Lafite Rothchild
标簽古舊。
隻是距離太遠,看不太清标簽的年份。
她又拿起了一根奶酪條嘗了一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她總覺得這地方無論是酒,還是小食,都要比小明哥投資的那個酒莊好的多……
今天這包廂裏的消費……得多少錢?
她想問,但肯定不能問。
顯得自己很沒出息。
可不自覺的,眼神又瞟了一眼和幾個人談笑風生的許導。
隻覺得心裏有一團火開始燃燒。
而這團火并不是什麽男女之情,而是一種……羨慕,或者說是向往。
這就是“上層人士”的日子麽?
品着甘醇的紅酒,吃着美味的食物。
談笑間都是幾億票房的收獲,或者幾千萬的投資……
而就在這時,三個容貌不俗的女侍茄師走了進來。
一人手捧一個造型精緻的盒子,一人手裏端着托盤,托盤上放滿了不知金銀,但看上去卻散發着精密美感的諸如雪茄剪之類的器具。
而最後一人則手裏拿了一個看起來如同筆記本大小的菜單。
薛海峰在見到這三人後,都不用他們開口,笑着對許鑫說道:
“許導,今天哥哥我可是給你攢了一批好貨!Cohiba Behike!你可得好好嘗嘗。”
許鑫笑着點點頭:
“嗯,好。”
聽到這話,薛海峰對捧着木盒子的侍茄師說道:
“直接開吧,七根。”
“不,8根。”
許鑫聽到了這數量後,糾正了一下,同時扭頭看向了楊颍:
“baby,你也嘗嘗。”
别人或許不知道,但他是知道的。
楊颍抽煙。
隻是平常不在外人面前抽。
但他不點明,而是用這種“同樂”的理由,幫不抽煙的楊颍解決了“煙瘾”問題。
同時也給了她一個台階。
薛海峰一愣……随即笑道:
“那不如上幾支比較柔和一些的雪茄?”
“薛總,沒關系的,我也跟着沾光嘗嘗呗。”
楊颍配合默契的開了口。
“哈哈,好!那開8隻。”
侍茄師欠身回應,接着開始和同伴一起有條不紊的開煙。
而第三名侍茄師則拿着那本菜單,蹲在了薛海峰面前。
可薛海峰卻擺擺手:
“先讓許導來。”
就在楊颍還納悶拿菜單挑什麽的時候,就聽見那個女孩蹲在許鑫的沙發旁邊,打開了菜單後說道:
“貴賓您好,請您挑選一下搭配雪茄的酒水。”
然後許鑫低頭看了看後,習以爲常的說道:
“推薦一下。”
“好的,現在的室溫是27度,濕度爲百分之42,而目前這一款Cohiba Behike的味道,其木香、堅果、咖啡香較爲突出,入口順滑,但回口苦澀會因濕度而稍顯綿密。推薦甜感比較突出的飲品。比如這款馬爹利藍帶XO,它本身的蜜餞、蘋果、杏仁芬芳不會搶走Behike的香氣,而其本身貯藏時所用的特朗賽橡木桶與雪茄的木香更爲恰當……”
一番楊颍聽着都直迷糊的說明之後,許鑫敲定了這款佐酒。
然後,這個女孩才回頭來到了薛海峰身邊……
而衆人點酒的功夫,一支又一支的雪茄在開煙後,也都被分發到了每個人手中。
接着輪到了楊颍。
她看着菜單裏茫茫多的酒水……腦子裏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爲什麽它沒标價格……
不過沒關系,她記住了幾個其他人選的酒水,回頭查查就知道賣多少錢了。
而女孩蹲在她面前,她想了想,選擇了和許鑫一樣的馬爹利藍帶XO。
“就這個吧。”
“貴賓,這款酒的酒精度數偏高,爲四十度。您的口味偏好是什麽呢?這裏有幾款适宜女性飲用的調制雞尾酒……”
“沒關系,就這個吧。”
“好的。”
她是最後一個,當她選完後,這名女侍茄師已經來到了酒櫃吧台前,開始爲衆人準備酒水。
而第一名女侍茄師也給出了第六根開好的雪茄。
還沒輪到楊颍。
這時,她聽到了許導的話:
“唔,這雪茄不錯啊,感覺比上次那個強。這個得多少錢一根?”
她耳朵一下就豎了起來。
就聽薛海峰說道:
“許導喜歡,一會兒拿走一盒。這次他們去拍賣會,我讓他們幫我拍了十盒。唔……要是細算起來的話,一根的價格在400美元左右。”
楊颍嘴角隐晦的開始抽搐。
一根雪茄接近三千塊!?
這算啥?
抽金子嗎?
正無語的時候,就聽許鑫來了一句:
“比上次那個強,那個好像比這個還貴呢吧?”
這時,李明軍笑着說道:
“這雪茄也看行情,更看産地和年節好壞嘛。除非是許導上次帶的那種國禮級别的雪茄,否則大部分雪茄其實還是看年景不看價格……”
“得,直接打破我貴的一定比便宜好的三觀。”
“哈哈……”
又是一番說笑中,終于,楊颍拿到了屬于自己的三千塊。
三千塊的雪茄,搭配不知道多少錢一瓶的酒。
她在大家的共同舉杯中,看了一眼那橙黃如琥珀一般的酒水……
那光澤是如此的耀眼迷人。
“幹杯。”
一口煙,一口酒。
她仔細的嘗,仔細的品。
隻覺得從口腔裏迸發出的香氣充斥到了所有感官之中。
舌頭、鼻子、腦子……
她不是花不起三千。
隻是……她現在還做不到花三千猶如抽煙喝酒,或者說……請一堆人在宴會單單一個雪茄的流程裏,就花掉好幾萬。
窺一斑而見全豹。
光是這一個流程就好幾萬,那今天這個局到底得花多少錢?
她真不敢想。
而此時此刻,腦子裏被這些複雜但卻奇香的滋味所勾引,她的臉頰上不可避免的出現了一絲绯紅。
看着這些人,沒來由的,她更加确定了一件事。
這裏的酒,比男朋友酒莊上的好喝。
這裏的食物,比酒莊上的好吃。
甚至……這裏的一切,包括空氣,都與酒莊天差地别。
她不知道眼前這一幕算不算上流。
更不清楚爲什麽她會連空氣都覺得與之不同。
她隻是覺得……
她很喜歡這種生活方式。
以至于腦子裏那些所謂的“演員、演技、人生價值”之類的,統統都被掃進了垃圾桶。
通過這一支煙,一杯酒,她明白了……
這些東西,比起金錢……
什麽都不是。
她終于找回了自己當初勇敢邁出那讓自己改變命運的一步時,最本質的初心。
爆紅。
賺錢。
賺好多好多的錢!
除此之外。
其他……
什麽都不重要!
(這裏要先疊個甲,楊颍的劇情是必然的,因爲從大綱一開始的設定就是如此。大家也能看得出來,我在書裏把娛樂圈或者一些人的設定,就是一種“輸赢并不重要”,每個人隻要拿到自己想要的就可以了的人設。
之前楊颍能用計成就自己,她并非是沒有腦子,所以如果沒有這一張的心路曆程轉換,在後面關于她出走的收尾劇情時,會顯得人物降智。
而之所以說這些,也是因爲一些讀者其實對她并不感冒,我怕大家說我水,特别來解釋一下。然後……不喜歡她劇情的也别擔心,這一章之後,她的劇情就要到11年才開始了。我會盡量精簡,但有些該交代的還是得交代清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