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259.車門

第261章 259.車門

“過!!”

當聽到許鑫那興奮至極的聲音時,楊蜜愣了愣……

臉上并沒什麽喜悅。

然後……

“啪啪啪!”

她忽然拍了三下臉頰。

疼痛的刺激讓她的“理智”重新回歸,本能的把目光投向了未婚夫,看到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雙眸裏全是興奮與認可一般的贊許時,那種從心裏誕生的快樂才後知後覺的湧了上來。

但這種快樂,也僅僅局限于“開心”這個範疇。

沒什麽其他諸如“狂喜”、“欣喜若狂”之類的情緒。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踏實感。

别人或許不知道,但天天睡在一起的二人自己都清楚。

顧小夢在這部劇裏有三場非常難的戲。

一場是最後演技時刻的爆發,和李甯玉的那一場知道真相後的對戲。

一場是她被捉到,和武田的那一場對戲。

最後就是這一場。

這三場戲就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這場戲先是埋下顧小夢“不簡單”的伏筆,爲的就是讓觀衆以後看到轉折時不覺得突兀。

第二場戲是展露出顧小夢對李甯玉的親情割舍。在家與國之間,她選擇了後者。哪怕對不起自己的“親姐姐”,可爲了這個國家和民族,也依舊要如此。

隻因民族已到生死存亡之際。

而第三場,武田和顧小夢包括遭受酷刑那段,就是對一切的收尾。

三場戲需要的技巧都不一樣。

第一場要内斂、第二場要外露。而第三場則要精細拿捏。

萬事開頭難。

男友最看重的三場戲,她第一場……看樣子順順利利的完成了。

完成了就好。

隻要達到他的要求,說明自己能勝任顧小夢這個角色。

一年的準備工作就沒有白費。

于是,一股心安了、踏實了的情感在心中升騰。

讓她出了一大口氣。

但馬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頭腦無比清晰,顧小夢這個角色的一切特質似乎都充斥在她的腦子裏。

下一場和梁冰凝的戲自己要怎麽表達,用什麽語氣說什麽話……此時此刻好像全都湧了起來。

她的心頭那些情緒忽然化作了這種迫不及待的燃料。

讓她打了個哆嗦。

可哆嗦之後,就是無盡的渴望。

還能演。

狀态正佳!

于是,她沒和任何人說話。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操控着提線木偶的匠人。

操控着“玩偶”。

而這個玩偶的名字,叫做顧小夢。

于是,許鑫就恍惚間發現……

未婚妻進入狀态了。

他從來沒見過的一種專注的狀态。

一條、一條、一條……

所有的戲份都拿捏的恰到好處,一下午的功夫,讓梁冰凝都開始有些疲于招架。

就更别提“不行、不行”的林莄新了。

梁冰凝的戲份拍完,就是她和林莄新的戲份。

用王斯聰的話來講:

“也就是你台詞簡單。連我這個外行都看得出來你倆的差距有多大……”

而隻是單單一條“不行”的戲,就拍了8遍的林莄新無語。

眼神黯淡。

看着遠處那個坐在椅子上,和幾個人正在演繹第一晚被邀請到裘盛懷别業裏,好似喝醉了一般搖搖晃晃,夾着煙的女人……

他真情實意的咕哝了一句:

“也太吓人了……”

“……啥?”

看了一天熱鬧的王斯聰好奇的問道:

“什麽?”

“我說楊蜜……”

林莄新微微搖頭:

“這演技,太吓人了。”

“呃……”

王斯聰無言。

……

晚上吃完了飯,劇組繼續拍攝趕工。

一天的忙碌,大家其實也都挺累的。在加上下午的戲進度快,所以許鑫晚上決定就拍兩場戲。

一場是劉一菲飾演的女殺手被刑訊逼供的戲,一場是張函予和顧小夢在陽台上借着那段樂亭皮影戲的《空城計》相認的戲。

許鑫其實挺喜歡拍夜戲的。

因爲他喜歡用光影的反差與暗示,來賦予整個鏡頭别樣的語言。

就比如現在拍的這場。

“原來吳大隊長也是唐山樂亭人?”

說這話時,楊蜜飾演的顧小夢靠在陽台門口的牆上,左臉,是冷光。

那是月兒的清冷。

而右臉,則是屋内溫暖柔和的黃光。

她的眼眸閃閃發亮,在這兩種光芒的對比之中,顯得格外的夢幻。

楊蜜的狀态太好了。

這是許鑫心裏的認知。

今天下午那段戲之後,她就徹底進入了狀态。一年時光的積累化作了源源不斷的養料,供應着她、支撐着她。

爲此,他今天特意改了拍攝計劃,增加了顧小夢與其他人的對手戲。

爲的就是趁她這會兒狀态正佳,盡可能的拍出來高質量的片子。

可沒想到……她的狀态卻一直持續着。

哪怕是張函予加入進來也不頂用。

她一開口,一出場,你就會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不過張函予的戲也确實沒的說。

該有的也都有。

中戲出來的人,演技相當穩定。

各種表情的拿捏精準、清晰。

而倆人嘴裏的方言是出自于慊之口。

一個字一個字教的。

謙兒哥在這戲裏就跟半個先生似的,一些“老”的東西都要問他。

博學到一塌糊塗。

并且,他和張函予還有個共同的愛好,就是養鳥。

倆人的關系是突飛猛進……

不管怎麽說吧,就這段戲而言,無論是楊蜜、張函予還是梁冰凝都拿捏的很準确。

最後那句“等從這出去,我請大家喝大酒”的台詞說出口後,鏡頭從顧小夢身上轉移到吳志國那時,吳志國揚天噴出的一口煙圈,代表着這場戲的完美收官。

接下來,劇組開始轉移。

該輪到劉一菲上場了。

……

劉一菲在化妝,許鑫走了過來。

“許導。”

看到許鑫走過來後,不知爲何,劉曉麗對他的稱呼以及态度多了一份慎重。

不過許鑫沒在意,禮貌的點點頭:

“劉姨。”

打完招呼就越過了她,直接走到了劉一菲身邊。

看着“衣衫褴褛”披頭散發的她,許鑫直接蹲到了她身邊。

沒辦法,誰讓許老二身高腿長呢。

劉一菲坐凳子上化妝,他要是站着的話,剛好胯骨對着别人。

不禮貌。

“一菲。”

打了個招呼,蹲在她身邊的許鑫說道:

“那條土佐訓犬師已經簽過來了,一會兒伱化完妝可以去看看。訓練的很聰明,脾氣也和普通土佐不同,相當溫和……”

“我知道,我下午和它玩了好久。”

因爲在化臉上的血妝,劉一菲沒法扭頭,隻能看着鏡子中蹲在自己旁邊的男人說道。

聽到這話,許鑫有些欣慰:

“嗯,那就好……另外,就是動作。一會兒,王老師的刷子是這個線路來的……”

他随便抓起了化妝鏡前的一個粉刷,而劉一菲這才扭過了頭。

許鑫拿着粉刷,在自己的胸前,畫了一個半月形。

“是這個路線,你不要……”

“沒關系的。”

許鑫話還沒說完,劉一菲就搖了搖頭:

“按照王老師的想法來就行。”

“呃……”

許鑫這下是真意外了。

姑娘,那黑白無常就擱後面呢……

你……你這是轉性子了?

不是說親密戲一概沒有麽?

而看着他那驚訝的樣子,劉一菲卻再次用力點點頭:

“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

許鑫愣了愣……接着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嗯。那加油~”

他不在多說,扭頭離開。

而他剛走,劉曉麗就走了過來:

“閨女……”

“這裏的傷口是不是化的在長一些?”

她剛開口,劉一菲就跟沒聽到一樣,對着化妝師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化妝師一愣……

“這樣臉就看不清了……”

“但效果看起來會更好吧?”

化妝師點點頭:

“那肯定。”

“那就這麽化,沒關系的。”

而一聽閨女的臉可能遭到“破壞”,劉曉麗又要開口:

“閨女……”

“媽,讓我一個人靜靜,我要開始調整狀态了。”

“……”

劉曉麗無語,甚至有些驚訝和荒唐。

而劉一菲則幹脆閉上了眼睛。

閉眼。

深呼吸了一口氣。

她久違的,聞到了一口新鮮的空氣。

哪怕很細微……

但卻讓她甘之若饴。

蜜蜜說得對,有時候,掀風起浪确實比不上靜水流深。

因爲風浪總會平靜。

而随波逐流,卻可以靜水流深。

……

“這妞多ZUN啊~”

“……”

聽着林莄新的話,王斯聰有些無語,看着那臉上有着幾條傷疤的劉一菲,低語道:

“你喜歡她?”

“你不喜歡?”

林莄新反問。

王斯聰想了想,說道:

“這張臉我喜歡,但腿不喜歡,她家那倆極品也我接受不來。”

“……那要白送給你當媳婦呢?”

“那我也不要。誰攤上這樣的丈母娘誰倒黴,倒八輩子血黴那種。”

大老王說這話的時候很堅決。

處處透露着一股子事情不對拔腿就跑的意味。

而就在倆人說話間,劉一菲已經開始撸狗了。那隻叫做虎子的土佐犬被她撸的肚皮都露了出來。

瞬間,大老王又動搖了。

“啧……這臉可忒仙兒了。”

林莄新沒說話。

隻是深以爲然的點點頭。

片刻,一切準備就緒。

劉一菲身上挂着繩子,反手被“捆”在了鐵架子上,而王治文則拿着刷子,蹲在了她面前。

随着場記的打闆聲,女殺手被刑訊的戲開始。

坐在監視器前,

許鑫看着監視器畫面裏的劉一菲近景特寫,微微點頭。

首先就是妝容的改變挺大的。

神仙姐姐的妝終于不再是“受苦受難”就往臉上抹一把鍋底灰的程度了。

這樣其實很好。

靠臉吃飯,總有一天要完蛋。

她現在确實也面臨着轉型問題。

擺脫那種“仙兒”。

因爲她不能靠“仙兒”吃一輩子。

而今天這場戲,她的表現就很不錯。

許鑫看着她臉上那痛苦的表情,不用琢磨都知道,她肯定又開始“自殘”了。

這倒沒什麽。

方法派的演員爲了達到某種情緒共鳴,會使用很多小竅門。

這種掐肉引發痛苦的技巧很常見。

而這段戲被拿捏的精準,說明她并不是什麽草包。

于是,見差不多了,他對旁邊的黃東成說道;

“可以了。”

“OK,可以了。”

揚聲器裏的動靜立刻傳遍了攝影棚。

而聽到了這聲動靜後,劉一菲的助理拿着大衣走了過去。

晚上的溫度已經有些低了。

感覺到後背有些火辣辣疼痛感的劉一菲也沒說什麽,隻是直接往許鑫這邊走。

走到許鑫旁邊時,許鑫也看完了她剛才拍攝的片段。

滿意的對她點點頭:

“不錯,辛苦了。”

頓時,劉一菲松了一口氣。

接着就聽許鑫說道:

“OK,大家收工吧。今天都辛苦了~”

劉一菲自己也檢查了一遍自己拍攝的效果,接着就披着大衣往化妝間那邊走。

而剛走了幾步,就看到了孫婷。

“一菲姐,這是蜜姐讓我給您準備的。”

劉一菲看着孫婷遞來的東西……

是一管蘆荟膠。

“……嗯。”

她沖着孫婷微笑說道:

“蜜蜜呢?”

“姐在卸妝。”

“……好,我知道啦。一會兒我跟她發信息說。”

“嗯嗯。”

孫婷點點頭離開。

這時,CINDY才不解的問了一句:

“姐,這蘆荟膠是幹嘛的?”

“……”

劉一菲步子一頓……

忽然轉過了頭,看着這個跟了自己三四年的助理。

CINDY不知其意,有些納悶:

“怎麽啦?”

“……”

劉一菲沒說話,隻是又看了看二助、三助……

發現似乎所有人都沒想到别人爲什麽給自己蘆荟膠後,便搖了搖頭:

“沒事。”

……

元旦悄然而至。

也代表着許鑫徹底告别了這個忙碌的2008年。

而說出來可能沒人相信,跨年的這個夜晚,小兩口是枕頭朝天各睡一邊過的。

沒什麽儀式感,也來不及有儀式感。

回到屋裏的楊蜜那口氣一松,人就癱了。

草草的洗了個澡就一頭紮到了床上,時間還不到9點。

而許鑫則是10點出頭,和李海平對接完了明天的拍攝計劃後,才回來的。

他同樣也挺累的,畢竟早上起來六七點就起來了。

依稀的在睡夢中,他聽到了外面有煙花和炮仗聲。

那是新年的聲音。

可惜,他隻是覺得吵,然後迷迷糊糊的把觸摸到的人給拉到了懷裏,繼續睡了過去。

2008再見。

2009你好。

……

元旦,劇組依舊處于忙碌之中,與外界徹底隔絕。

許鑫喜歡劇組的純粹。

不喜歡演員或者任何問題影響到劇組的拍攝,所以他才對黑白無常的到來顯得那麽惱怒。

平常時候勾心鬥角,那是各憑本事。

我就當個消遣。

但一旦開始了正式工作,他就不會允許任何這種情況的出現。

而歸根結底……他覺得自己是受了《黃金甲》的影響。

畢竟在劇組裏,龔麗和張維平那種暗流湧動卻不見硝煙的喧嚣,雖然讓他成功的把楊蜜推舉了過來。可那種……不好好演戲,反倒在這内鬥的氛圍,其實憑心而論,他并不喜歡。

而《秘密》的拍攝,又是讓他感覺到最舒服的一個劇組。

大家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夠了。

就這麽一來一回,就豎立起了他這個習慣。

“拍戲就是拍戲,别扯那些沒用的。”

但天不遂人願。

黑白無常消停了,可一場突如其來卻莫名其妙的風波卻陡然降臨到了西影廠裏。

并且愈演愈烈……

其實原因也很簡單。

跟《風聲》劇組也沒什麽關系。

但偏偏卻需要《風聲》劇組站出來。

就挺讓人無語的。

而整個故事的起因很簡單。

元旦剛結束不久的1月6号,有一組照片引爆了社交網絡。

《顧常衛與神秘女郎約會全紀錄》。

這是新聞标題。

但網友們卻更喜歡稱呼它爲“車*門”。

至于爲什麽會用“門”這個稱呼。

嗯,還得感謝08年初的陳老師。

從他開始,“門”這個稱呼就特别适合用來稱呼某些事情。

具體概括一下,其實這件事挺簡單的。

不知道是四号還是五号晚上,顧常衛現身燕京,在一家飯店裏與老婆蔣文麗吃完飯後,獨自開車離開。

本身這種新聞其實不算什麽,有個狗仔就算拍到了也不打緊。

但偏偏他沒發現,開着車一路來到了北影學校附近,接到了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上了車。

然後也沒走遠,就把車開到了北影旁邊的某條胡同裏,車就不動彈了。

車子沒熄火,但他和那個女人卻從駕駛位和副駕駛位挪到了後排座椅。

顧常衛的車是奔馳GL級的SUV。

價格倒是不貴,一百三四十萬。但重點不在于價格,而是那車的空間是對标豐田的蘭德酷路澤的。

很大。

倆人在車裏待了還一個多鍾頭後。

懂的都懂。

總之,倆人都沒發現有狗仔在偷拍。而偷拍的狗仔就是業内挺有名的王八蛋-——卓玮。

得承認,雖然不是偷拍祖師爺,但卓玮玩偷拍已經把這些事情玩出來了花。

一開始偷拍是爲了不讓人發現,所以閃光燈根本就沒開。

畫質就比較模糊。

但眼瞧着倆人結束了,他爲了拍那女人正臉,直接就開了閃光燈。

閃光燈一開,那女人立刻發現了不對勁,直接人就縮回了後排。而顧常衛也看到了有狗仔偷拍。

狗仔也知道自己在偷拍,直接駕車就竄。

顧常衛就在後面追。

直接從薊門橋上演了一處環線大追逐。

最後,到底狗仔的車比不上性能強勁的奔馳,被堵着了。

然後顧常衛幹了一件最腦殘的事情。

見是卓玮……他自以爲能和人家套套關系,花錢消災。

下車,把卓玮也喊了出來。

倆人要談談。

至于到底是談價格還是談什麽不得而知,反正最後是倆人合照了一張照片,合照時,顧常衛還親昵的把手搭在了卓玮肩膀上。

殊不知這一切都被後面的狗仔給拍了下來。

卓玮是誰?

頂級狗仔。

他要是真那麽講道義,也混不到今天。

所以哪怕拍照時倆人還是“哥倆好”的模樣,可拍完照,直接深夜總結了一篇新聞就給發到了網上。

然後網絡就炸鍋了。

而通過那模糊的人臉對比,大家也認出來了這新聞的對象是誰。

張靖初。

顧常衛的長期绯聞對象。

這倆人的绯聞真要說起來,那信息量可就海了去了。

最近一次,就是在《立春》。

《立春》裏,有張靖初一個配角。而在影片首映時,整部片子裏就隻有了蔣文麗,張靖初的鏡頭被剪了個一幹二淨。

而當顧常衛被記者問道“爲什麽看不到張靖初的戲份”時,顧常衛竟然開始口吃語塞。

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來個一二三。

記者又把話筒遞給蔣文麗,結果夫妻倆來回推了幾次,最後隻能來了一句很官面上的套話:爲了照顧電影節奏。

至于在往前數,那真是數不勝數了。

而顧常衛和張靖初的事情既然已經事發,那按照道理來講,你就趕緊處理去就得了。

本來跟《風聲》劇組沒什麽關系。

可問題是……顧常衛是西影廠的啊。

西影廠的著名攝影導演。

現在鬧的全國皆知他大半夜不睡覺,出了這麽一檔子事,個人品德是一方面……西影廠旗下的員工出了問題,那算不算你管教無方?

接着也不知道是推波助瀾,還是有意爲之。

梁冰凝出任西影廠演員劇團副團長的事情,和顧常衛這次的事情連接在了一起。

一下子,西影廠似乎成了“藏污納垢”專業戶。

本身梁冰凝從脫離瓊瑤的經紀公司,到各種攀附上位的風評就不算太好。

顧常衛又出現了這麽一檔子事。

在加上《風聲》前倆月的号召力堪稱浩大,讓這個老牌電影廠似乎有枯木逢春的味道。

一下子,這枯木還沒春呢,一場大雪就落了下來。

而當許鑫知道這事兒的時候,事情已經發酵了好幾天,甚至連風聲的劇本都已經到了收尾階段。

這事兒,他是從齊雷嘴裏聽說的。

而齊雷之所以和他說的原因也很簡單。

田雙河找他。

因爲顧常衛的事情找他。

路上,當聽着齊雷把這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解釋清楚後,被從片場薅出來的許鑫眉頭皺了起來。

不過他的關注點有些奇怪:

“張靖初……《門徒》裏那個?”

“對。”

“噢,那我知道是誰了,演技不錯,挺拼的。”

“……”

齊雷嘴角一抽……

心說你的關注點咋那麽奇怪呢。

不過,在确定了這人是誰後,許鑫才問道:

“這麽說,現在的新聞風評對咱們不利?”

“很不利。梁冰凝的事情和這件事被聯系到了一起……很不好。”

“……所以廠裏想讓我做什麽?”

“發新聞。”

齊雷也不瞞着,直接說道:

“讓一條新聞被人遺忘的最好方式,就是用另一條新聞來替代她。所以今天上午,廠裏開了個會……咱廠現在除了許導您這劇組外,也沒其他的能用的了。”

“……意思是《風聲》搞出來點動作?”

“對。看看是讓演員接受個采訪或者幹嘛的,把這件事的熱度給消下來,替換掉。”

“啧……”

許鑫砸吧砸吧嘴,滿眼的無語:

“怎麽聽起來吃力不讨好啊……”

這下連齊雷也不知道說什麽了。

其實他心裏也挺不爽的。

這他媽剛走上正軌,露出點苗頭,就被其他人給踩了一腳……

最關鍵的是,背刺的還是自己人。

這就讓他很無語。

不過,回憶着顧常衛最近在廠裏的事情,他壓低了聲音:

“許導,這是咱哥倆在這說……”

“……嗯,齊哥你說。”

見許鑫點頭,齊雷這才說道:

“這件事出了之後,其他的損失先不講,我就說一個事情,你知道就行……明年五月份,咱們要在陝西台開個西部電影頻道……原定的是顧常衛去裏面任職二把手……”

“!”

瞬間,許鑫的眼睛亮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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