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到嗎?”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聞忠開口詢問道。
闵清指了指前方,在得到聞忠的示意之後,她才小聲開口說道:“你看,就在那裏。”
順着闵清手指的方向,聞忠隐約看見幾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好像在說着什麽,當即聞忠向闵清打了個手勢,示意讓她待在原地,然後他悄悄的向那邊摸了過去。
聞忠走進了一看,發現地上放着幾個背包,拉鏈半開着,從開口可以看見裏面放着一些壓歲餅幹以及礦泉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周圍還站在幾個人。
聞忠見狀皺了皺眉,就在他要走過去問問情況的時候,一名疑似頭領的老者卻率先轉過頭,看向樹林出聲問道:“是哪位朋友鬼鬼祟祟的。”
“鬼鬼祟祟?你們拿着别人的食物有資格這麽說嗎?”聞忠走了出來,仔細打量着幾人,“你們是什麽人?來這裏多久了。”
老者許是常年身居高位,聽聞忠說話如此不客氣,反問道:“你又是誰?這裏是什麽地方?”
“你搞清楚,現在是我在發問,還有那邊那個帶墨鏡的,把你手裏的東西給我放下。”聞忠冷冷說道。
對面總共有八個人,六男兩女,一開始和聞忠對話的是一名老者,而聞忠說的正是另一個戴着墨鏡梳着大背頭,一副流氓打扮的男子。
墨鏡男一聽就笑了,指着聞忠就罵道:“你特麽誰啊,敢讓你龍哥放下東西,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大安中心三條街是誰罩的!”
說完,還從口袋裏摸出一把彈簧刀,看樣子像是開過刃的真家夥,就這麽對着聞忠比劃了兩下。
老者一見墨鏡男拔刀不禁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阿龍,你怎麽還不收斂收斂你的脾氣,這都什麽時候還在這舞刀弄槍的,再說你跟一個小朋友計較什麽。”
“陳老,我這人就這性格,見不得别人對我指手畫腳,再說他還對您出言不遜,我這也是在教他做人要分長幼謙卑。”
聞忠聽着兩人在這唱雙簧,心中冷笑不止,他可沒時間跟他們在這耗着,隻見他上前一步走到了裝着食物的背包面前,伸手就要将背包拿走。
這一下不止墨鏡男,其他幾人也急了。
“小夥子,你這是幹什麽,這些食物可是我們先發現的。”
“給我停下,難道你還想吃獨食不成!”
沒一會兒功夫,聞忠就被幾人圍了起來,其中墨鏡男表現最激動,一副歇斯底裏的樣子。
“閉嘴,蠢貨。”聞忠瞪了一眼墨鏡男,絲毫不理會其他人的喊叫,拎起背包就要走。
墨鏡男實在是沒想到,聞忠居然這麽嚣張,他已經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抓住聞忠的衣領,刀子架在了聞忠的脖子上,表情猙獰的開始朝他謾罵。
“住手,阿龍。”老者再次開口勸道,其他幾人也有些吃驚,但是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媽的,你是真沒把你龍哥放在眼裏啊,今天看老子替你爸媽教訓你,記得以後出門把罩子放亮一點。”墨鏡男一臉猙獰的說道。
“真聒噪啊你。”聞忠冷冷的說道,接着掏出手槍頂在了墨鏡男的下巴上。“下輩子投胎,記得把罩子放亮點。”
“等等。”墨鏡男感受着下巴傳來的冰涼,瞬間吓得六神無主,剛想說些什麽,隻聽“砰”地一聲響起,聞忠扣下了扳機。
墨鏡男瞬間感覺下身一涼,他不斷的撫摸着自己的臉,發現沒有槍眼,再看聞忠一臉不屑的表情,墨鏡男哪裏不知道自己被他給耍了。
那槍聲根本就是聞忠用嘴發出來的。
“媽的,敢、敢耍你龍哥!”墨鏡男惱羞成怒,上前一步舉起手中的刀子就要捅,說時遲那時快,聞忠手指又在扳機上一扣,這一次依舊不見槍響,但詭異的是墨鏡男胸口很快被鮮血染紅。
“混……”墨鏡男掙紮着還想說些什麽,但是很快就倒在了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周圍幾人都傻了眼,尤其是陳姓老者,他沒想到聞忠的手段居然如此詭異。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暗器?簡直不可思議。
這當然不是什麽暗器,聞忠不會用槍又不想發出太大的噪音驚動暗藏的厲鬼,于是他用了最簡單的方法——用鬼手将子彈擰了出去。
“給過你機會了。”聞忠面無表情的走到墨鏡男身前,提起他已經有些發涼的身體,一把将他扔到了幾人面前。
“殺、殺人了……”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小的女生看到這一幕,嘴巴不自覺的張大,怔怔的看着聞忠。
其他幾人也臉色難看,他們沒想到聞忠居然敢當衆殺人。
“聽好了,說錯話就要付出代價。”聞忠冷冷的撇了衆人一眼,他雖然生氣但是也沒有将剛才的事情怪罪到其他人身上,一碼歸一碼,聞忠算的很清楚。
“小夥子,等一下,我叫做陳緻富,是緻富集團的董事長,不知道您怎麽稱呼。”陳緻富上前一步攔下聞忠,眼神變得無比鄭重,食物他是不敢要了,但是這個人他一定要結交。
“大安市聞忠,想要報複,我随時奉陪,前提是你要能從這裏活着出去才行。”聞忠冷笑一聲。
“不敢聞先生,我想問您似乎對這裏很了解,不知道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陳緻富趕忙擺了擺手,接着問道。
“這裏是某個厲鬼的鬼域,具體情況我也不了解。”
“厲鬼?”
“鬼域又是什麽?”
一聽說有鬼,其他幾人或是滿臉疑惑,或是一臉不屑,再就是一臉驚恐的面面相觑,最後還是陳緻富開口說道:“聞先生,我看您也非常人,不知道能不能帶我們一起從這裏出去,之後我們必有重謝。”
“我陳緻富自認還是有些許身家,到時候您要什麽我就給您什麽。”
“要什麽給什麽,那我要你的緻富集團你給嗎?”聞忠表情有些玩味看向陳緻富。
此話一出陳緻富當場愣住,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麽,聞忠又說道:“要我帶你們出去也可以,但有一個條件。”
“别說一個,十個也行。”陳緻富咬了咬牙說道。
“别緊張,我又不是真的要你的公司。”聞忠說道:“我要你們在這片鬼域裏幫我找一個穿着白色襯衫的男人,他叫嚴多,隻要找到他我就帶你們出去。”
“這,不知道嚴多先生現在在哪裏?”
“不知道。”
“找到他之後我們又該去哪裏找您?”
“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一番沒有營養的對話之後,陳緻富算是明白了,眼前這個年輕人根本沒有帶他們離開的意思,當下隻能硬着頭皮說道:“聞先生,您這麽有能力,還請發發慈悲帶我們出去吧。”
聞忠一聽,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