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又是一聲槍響,這一次子彈的目标是莫盛的腦袋。
“該死!”莫盛想要掙紮,但哪怕他是駕馭了兩隻厲鬼的馭鬼者,被一槍爆頭也得跪。
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想不通那個青年爲什麽會背叛自己,不對,保管科有這麽一号人嗎……
随着莫盛的死去,他的身上駕馭的厲鬼以及紮根于影子上的老樹開始起了變化,聞忠見狀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将莫盛塞進黃金裹屍袋,一場危機就這麽化解了。
随後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現的時候手上又多了一個裹屍袋,把躺在地上,像條死狗一樣還在喘氣的越西川也塞了進去,聞忠可不會忘記上次在兇宅的事情。
做完這一切,聞忠伸了伸懶腰,轉頭看向穿着白色襯衫的青年。
青年正在擦拭着手槍,就在青年準備将它塞回後腰時,卻發現他的手上拿着的槍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桌子腿,再一低頭發現裝着子彈的側包也不翼而飛。
無奈,他撇了撇嘴丢掉了手中的桌子腿,說道:“你就是這麽對待救命恩人的嗎?”
“是嗎,你涉嫌殺害國際刑警,我現在有權當場将你格殺。”聞忠不會用槍,他把槍塞回後腰,指着裹屍袋對青年冷冷的說道:“你是自己鑽進去,還是要我把你塞進去。”
青年一聽臉色就變了,他指着聞忠半天說不出話來。
就在青年内心痛罵對方無情無義,想着要怎麽脫身的時候,聞忠卻笑了:“行了,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麽這麽不禁逗。”
“嗯?你到大安來做什麽,嚴多。”
聞言,青年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半晌才歎了一口氣說道:“你知不知道,亂開玩笑是會吓死人的。”
青年正是曾經在靈異公交車上,和聞忠有過一面之緣的襯衫男嚴多,聞忠待在靈異公交車上的時候曾經救過他一次,雖然不熟但是他穿的那件“鬼襯衫”也曾給聞忠留下過深刻的印象。
“等等,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先跟我來。”說完,聞忠提起地上的兩個裹屍袋,伴随着一陣電流躁動的聲音,兩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就在兩人剛走不久,有一隊身着保安制服的人,從門外闖了進來,看着一片狼藉的會議室,帶頭的保安隊長臉色難看的撥通了總部的電話……
…………
阿彬的工作業績并不理想,他是在中央大廈工作一名小小的科員,雖然是正式員工,但是工資甚至不如在外擺攤賣煎餅的,又時常挨領導的批評,因此時常跑下樓摸魚。
今天就是這樣,他覺得天氣不錯,于是準備坐在車裏摸一會兒魚再回去工作,就在這時,他發現自己的車子周圍突然出現了大量的灰色毛絮,看上去就好像是……黴菌。
“這是怎麽回事!”看着黴菌甚至攀附到了自己的車上,他瞬間就急眼了,這車他才買了沒多久,車貸都沒還完呢。
說着,他拿起抹布和伸縮杆,準備打開車門去清理車上的黴菌。
然而沒等他打開車門,他忽然感覺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後腦門上,冰冰涼涼的,不知爲什麽他覺得還有點……舒服。
“朋友,開車。”正在他細細感受後腦傳來的悸動時,一個男聲忽然從後座響起,吓了他一跳。
“領導,您稍等一下,我先把這殺千刀的毛絮絮弄掉……”戴志彬回頭,看着黑洞洞的槍口,瞬間把後半句話吞進了肚子裏。
他看着後座坐着的兩名青年,臉上瞬間冷汗就留下來了,由于工作性質特殊,他一開始隻以爲是哪個領導跑到自己車上,沒想到居然是這麽兩個“悍匪”。
“這、這位朋友,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就發發慈悲放我一條生路吧,我、我、我把這車送給您了。”
戴志彬隻想先穩住兩人,車子再重要還能重要過自己的命嗎。
身穿白色襯衫的青年,聽他這麽一說,眉頭緊皺,手指也放在了扳機上,這一下吓得戴志彬魂也丢了大半,眼淚鼻涕一齊冒出,嘴裏大喊好漢饒命,身子抖得似篩糠一樣。
“行了,你看他這樣子還能開車嗎?”坐在襯衫男旁邊的大學生模樣的男子,見狀拍了拍襯衫男,示意他放下槍,緩緩說道:“朋友,麻煩你開車送我們去西郊關雲公園。”
說着,他從口袋内掏出一沓紅票子,戴志彬眼睛一下就直了,什麽恐懼也抛在腦後,眼睛随着鈔票的擺幅,不斷上下挪動。
嚴多撇了撇嘴,把槍收了起來,果然什麽有面子都不如錢有面子,同時心中也暗暗吃驚,沒想到聞忠的鬼域範圍這麽廣,居然可以瞬間從三十層高樓移動到停車場。
“放心老闆,我的第二副業就是司機,大安山車神說的就是我,現在立刻發車,請兩位老闆系好安全帶!”戴志彬強行壓下心中的恐懼,對金錢的渴望讓他豁出去了,這一沓鈔票少說也有一、兩萬,頂的上他兩個月的工資了。
說完,他一腳油門轟了出去,看樣子絲毫不輸某萊塢公路車大片的主角。
左一個漂移,右一個刀片超車,開的興起還會來個排水渠過彎,聞忠暗暗心驚,他懷疑如果不是受制于車型,這戴志彬下一刻可能會來個旋風沖鋒龍卷風。
在金錢的鞭笞下,戴志彬除了紅燈以外,凡是行駛在他面前的車超不三秒,絕對被他甩到後面吃土,倒真有幾分大安山車神的樣子。
就這樣,很快,車子就停在了西郊關雲運動公園的門口。
“兩位老闆,到達目的地了,請小心帶好随身物品。”戴志彬小心翼翼的盯着後視鏡,他現在也回過神來了,錢給不給都好說,就怕兩人突然給自己來個殺人滅口。
“不錯啊你,開車多久了。”聞忠開口問道,一邊說一邊将手裏的錢遞給戴志彬。
“這,拿照開了有十年吧,之前嘿嘿。”戴志彬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拿着鈔票心還砰砰直跳,但是鈔票的觸感提醒着他這一切都是真的,他小心翼翼的說道:“我也是家裏逼的,說開車不穩定,而且說出去也不好聽,所以我才去考事業單位。”
“很好,以後來我這裏工作吧,留個手機号等我閑了聯系你,工資絕對比你現在打工強。”聞忠笑着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