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
李牧站在院内,看向劫持袁青花的一幫男子:“劫持人質麽?”
他一臉的痛心疾首:“老兄,你們千萬不要走在犯罪的道路上啊!”
随後他看向李海川:“爸,這是怎麽回事?明知人家犯錯,竟然還不提醒,真是不像話!”
李海川:“……”
他對李牧怒目而視:“這都什麽時候了,竟然還這麽不着調!”
被槍口指着的袁青花又驚又喜又是恐懼,她扭頭看向李牧:“小牧,快跑!這些人有槍,真的會殺人的!”
李牧笑道:“開什麽玩笑,現在是和平社會,怎麽會有這種兇殘的人?他們肯定是吓唬你的,手裏的槍一定是假的。”
他說到這裏,邁步前行,來到了袁青花面前,伸手一推,将用槍指着有袁青花的男子的胳膊扒拉到一邊:“伱們先出去,一會兒我有事問你們。”
自從他出現之後,現場七八名持槍男子都詭異的呆在了原地,一動不動,就連眼珠子都轉不了。
在聽了李牧的吩咐後,這八個人眼中露出極度恐懼的情緒,雙腳不聽使喚的開始向外邁步,抱着槍一步步來到了院門外,排隊站好,猶如受檢的儀仗隊。
一滴滴汗珠從他們額頭、鬓角、脖頸上狂湧而出,所有人的身子都在顫栗。
一股奇異的力量左右了他們的身體,令他們不得不聽從李牧的吩咐,大腦想要逃走,但身體卻在服從李牧的命令。
“剛才這些家夥在給您鬧着玩呢!”
李牧站在袁青花面前,伸手指向走出門外的八個持槍男子:“這幾個人應該是我一個朋友的手下,估計是知道我要回家了,想要給咱家開個玩笑。”
袁青花吓得臉色發白,身子軟軟的坐在了地上,忍不住破口大罵:“有這樣開玩笑的嗎?啊?有這樣開玩笑的嗎?媽媽心髒病都要被吓出來了!”
她對李牧氣呼呼道:“你這是什麽混蛋朋友?以後這個朋友絕對不能交往了!”
李牧急忙點頭附和:“對,這小子真特麽混蛋,我一會兒找他去,非得把這口氣給您出了不可!”
他将袁青花扶到屋裏:“媽,您喝點水,壓壓驚,我這就找那小子去!”
李牧取出幾片茶葉,爲袁青花倒了一杯茶。
袁青花将這杯茶喝了之後,頓時眼皮子發沉,困倦起來,對李牧道:“剛才好懸沒把我吓死,我要去好好睡一覺,等媽媽醒來,給你包餃子吃。”
李牧對旁邊的李海川使了個眼色,李海川便攙扶着袁青花進入卧室,片刻之後,袁青花沉沉睡去。
李海川走出卧室,看向李牧和李承祖:“咱們出去說!”
三人走出房間,來到院内的葡萄架下,圍着石桌石凳坐下。
李承祖臉色陰沉,看向李牧:“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看來咱們還是太老實了!”
老頭雙目兇光四射:“現在連阿貓阿狗都敢對咱們伸手了!”
李海川冷冷道:“肯定與朝廷有關!知道咱們李家功法厲害的,就隻有一個特事局!這些人點明要咱們的武學秘籍,可見對咱們的情況有一定的了解,這種消息,隻能是從特事局内流傳出去的!”
他對李牧道:“我現在已經氣達先天,雖然沒有突破元丹一轉,但輕功提縱術已經練會,咱們家的百步神拳我也練會,媽的,正好用來殺人!”
李承祖搖頭道:“小牧先前立的威還不夠嗎?這一群前來劫持青花的人,要麽是國外的勢力,要麽就是朝廷中位置不太高的人,如果他們位置足夠高,知道的信息将會更全面,反倒不敢對咱們家動歪腦筋。”
李牧點頭同意:“不錯,真要是身居高位之輩,反倒更不敢招惹咱們。”
他沉吟片刻,從儲物袋裏拿出幾件衣服、鞋帽遞給李承祖和李海川:“這是我最近煉制的幾件衣服,子彈炮彈什麽的,倒也能防得住。至于靴子嘛,算是小法器吧,穿上這鞋子,能騰空而起,滞空半小時不會墜落。嗯,至于帽子,就當是一個頭盔吧,防彈肯定沒問題的。”
李海川大喜:“還有這寶貝?”
他伸手将衣服接過:“這玩意怎麽用?直接穿上嗎?”
李牧笑道:“直接穿上就行,不過得用意念操控一下,才能變成你想要的款式。”
這幾件衣服是顧傾城和胡芸娘兩人合力煉制的,衣服的布料是火蠶絲和冰蠶絲,其中前心後背又被鑲嵌了龍鱗,至于帽子,則整個由龍鱗和龍皮煉制而成,足以抵擋金丹期以下高手的連環攻擊,就算是元嬰期的老怪,也不可能破開這衣服鞋帽的防禦。
畢竟這是上古毒龍的龍鱗和龍皮煉制而成,防禦力驚人,除非是擁有太陽真火或者三昧真火的渡劫期高手才能破開龍皮,低于渡劫期的修士,隻能依靠極其厲害的法寶才行。
這種龍皮蠶絲服,顧傾城和胡芸娘一共煉制了十三套,兩人各自留下了三套,剩下的七套都給了李牧。
李海川接過衣服,回屋将鞋帽什麽的,全都穿在了身上,在李牧的指導下,念頭轉動間,這套本來是長衫的衣服,變成了現代的運動服,就連帽子都變成了衣領,與衣服凝爲一體。
“這衣服好!這衣服好!”
李海川喜不自禁:“以後也不用再買别的衣服了,還不用洗,不用刷,一直保持幹淨整潔,啧啧,這得節省多少時間?”
李承祖也大爲高興:“有這寶衣在手,你爸的安全方面,我倒是不用擔心了。”
李海川脾氣暴躁,報仇一般都不隔夜,從小到大,惹下了無數麻煩。
李承祖一直擔心他某一天會被人砍死在路上,就算是現在李海川脫胎換骨,踏上了修行路,成爲了一名實力強悍的煉氣士,李承祖也還是擔心李海川自己把自己玩死。
現在有了這麽幾件寶衣,李海川的生命安全,提升了好幾倍。
“走,出去問問去!”
李牧起身來到門外,看向爲首的中年男子:“你是誰?幹什麽的?誰派你來的?”
此時八名持槍男子額頭汗水滾滾湧出,爲首的男子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如同被水洗了一般。
他們站在門外的空地上,心中掙紮了許多次,但身體就是不受控制,連腳指頭都難以動彈。
“我叫謝懷志,是腐蝕傭兵小隊的隊長,這次是風老闆派我們來的!”
“風老闆是誰?”
“風井庭,是燕京風家的少主……”
在李牧的詢問之下,謝懷志一五一十的将他們劫持袁青花的目的和背後指使人全都說了出來。
原來是燕京有一個叫做風井庭中年人,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消息,知道了靈氣複蘇的事情,同時也知道了河東省陶城市有個李姓古武世家,家傳武功非同小可。
因此這個風井庭動了歪心思,便暗暗的雇傭了腐蝕傭兵小隊,讓他們想辦法弄到李家的武學秘籍。
“這哥們可真有勇氣啊!”
李牧弄清楚了背後之人的名姓和來曆後,忍不住歎了口氣:“這次的作死小能手,非他莫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