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衆人的震驚。
徐顧打量着嶺兜。
她身穿火紅長裙,青絲如瀑,身材窈窕。
肌膚雪白瑩潤,容貌傾城。
氣質高傲,卻又冰清玉潔。
屬于禦姐加大女主人設。
難怪可以令無數男人傾心!
是當之無愧的頂級美人!
可惜,現在卻隻能匍匐在地。
這也愈發提醒徐顧。
永遠不要過于自負!
做事前,要三思而後行!
“起來吧。”徐顧拉起跪在地上的嶺兜,對她道:“跟着我,你不會吃虧。”
嶺兜心顫。
因徐顧的魂力,根植在她的靈魂深處,緻使她被深深影響。
對于徐顧,有一種難以抑制的親切感和好感。
連嶺兜,也不知道爲什麽會這樣。
“難道……這就是愛情?”
嶺兜臉頰绯紅,内心如小鹿般嘭嘭亂撞。
你在想什麽呢?
你是戀愛腦嗎?
徐顧微微搖頭。
他能感知嶺兜心中所想的一切。
很難想象,這樣的人物,一年前,也算是創造了不少奇迹,内心居然向往愛情?
徐顧也是内心無力吐槽。
和嫣茹夢相比,高下立判。
嫣茹夢才是真正成大事的人。
腦子中隻想着變強!
絞盡腦汁的變強。
根本沒有任何兒女情長!
就是搞事業!
“發私信。”
徐顧心神微動,通過試煉的社交系統和嶺兜交流。
“好。”嶺兜雖然不解,但卻沒有遲疑。
“你是誰的人?”徐顧問道。
“我當然是你的人啊!”嶺兜一頭霧水,理所當然道。
“呃……”
似乎沒毛病……徐顧沉默幾秒,詢問道:“你爲什麽參加試煉?”
“小葉,他想要奪冠,成爲這一屆天王。所以就求我參加這一年的國級試煉。”
嶺兜美眸中閃過一絲怒意:“我當年,之所以沒有參加當年的國級試煉,就是因爲他。當時的他,一直在求我,讓我幫助他!”
“小葉?”徐顧遲疑。
“葉從龍!他居然利用我對他的喜歡,誤了我整整一年!”
嶺兜惡狠狠道。
可是,内心深處,卻一幅怅然若失。
顯然還對葉從龍有感情。
徐顧了然:“你是葉從龍的陪練?他利用你喜歡他,讓你放棄當年的國級試煉,浪費了一年的大好時光,然後,在今年幫他奪冠?”
呸!真是個渣男!
徐顧内心一陣鄙夷。
可誰知嶺兜卻搖搖頭,道:“不,我是羽天都的陪練者。”
“嗯?你是羽天都的陪練?”徐顧眉毛微挑,有些意外。
“我和羽天都都是帝都書院的,他喜歡我。”嶺兜坦然道。
“原來如此。”徐顧啞然失笑。
内心對葉從龍越發鄙夷。
不過,卻也對他更加重視。
這明顯是葉從龍的算計。
嶺兜喜歡葉從龍。
所以才會聽從葉從龍的話語。
去做卧底,犧牲一年時間,做羽天都的陪練。
而羽天都,喜歡嶺兜。
對于,嶺兜必然無比信任,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如此一來,葉從龍也就能知道羽天都的一切事情。
“一個個的心真髒!真不愧是小天王。”徐顧贊歎道。
如此一來,自己是不是要想辦法放走嶺兜?
這樣的話,就能輕松知曉葉從龍和羽天都,兩人的信息!
想到這裏,徐顧對嶺兜道:“葉從龍也喜歡你嗎?”
“當然!”嶺兜斬釘截鐵道。
話語中,甚至夾雜着一絲由衷的愉悅感。
徐顧眉頭微蹙。
嶺兜内心對葉從龍,還存有好感。
這是個隐患。
必須想辦法徹底消除掉。
不過,不必急于一時!
神賜大陸。
精靈國度。
一株高數十米,足有幾人環抱粗壯的精靈樹上,生命氣息濃郁,綠色神華彌漫。
一聲怒吼,從内傳出。
“徐顧!不殺你,我羽天都誓不爲人!”
聽到這股聲音,外面守着的幾個精靈,全都臉色蒼白,神情惶恐。
這株精靈樹上,可是住着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
就連他們這一支精靈族族長,也不敢開罪!
“徐顧?他是誰?居然能讓屋内如此尊貴的人物,這般失态?”
精靈守衛們,暗自心驚。
羽天都擡頭看了眼綠油油的樹冠,心中怒氣更勝,恨不得摧毀整片精靈林!
不過,他最終還是忍住了。
他打開試煉的社交功能。
盯着‘相親相愛一家人’群聊中的徐顧,眉宇中浮現出一縷煞氣。
無數人勸他冷靜。
要以大事爲重!
“這能忍?”羽天都咆哮道。
他雖然并不是多麽喜歡嶺兜,但卻早已将嶺兜視爲自己後宮中的一員。
且大部分人都知道!
相當于,徐顧拐走了他的女人!
這種情況下,他能忍嗎?
越想越氣,羽天都直接關閉群聊,打開聊天室。
猶豫許久,私信自己的一個手下。
“散出消息,三十日後,我将于罪惡之塔最高層内,唯一的罪惡城之巅,等徐顧的到來。”
“屆時,我将手刃他。”
聽到這話,那個手下,一陣詫異。
三十日後?
你确定不是三十分鍾後?
或是三個小時?三日?
而是三十日?
三十日後,嶺兜肚子都大了吧?
羽天都面色陰沉,解釋道:“現在試煉剛剛開始,不适合和徐顧交手,容易被其他人坐收漁翁之利。”
對于羽天都來說,最重要的一定是試煉成神!
女人,就隻是他的一件衣服!
爲此,一切都可以忍!
“是!”手下肅然道。
“讓楊盼和呂龍,暗中試試他,如果能殺,就殺了。不能的話,就探探他的底細。”羽天都眸光冰冷,陰沉道。
不隻是羽天都。
葉從龍也是暴怒。
卻沒有高調約戰徐顧。
同樣,吩咐了兩人,要針對徐顧!
不出意外的話,徐顧是被這兩位小天王,給惦記上了。
徐顧暫時并不知道這些。
就連羽天都,三十日後的約戰,也不知曉。
消息傳播,是需要時間的。
當然,如果知道,徐顧必定會高調回複。
所有和他,處在同一起跑線上的同輩天驕,他都沒放在眼中。
不是自大和狂妄。
這乃是身爲挂壁的基本覺悟!
身爲挂壁,吊打同輩,不是最基本的要求嗎?
此時的徐顧,正帶着嶺兜,向着罪惡城中走去。
進城才是試煉真正的開始。
後面,據說才是真正的噩夢。
“你在幹什麽?”
看着在臉上抹灰的嶺兜,徐顧詫異道。
“易容。”
嶺兜盡力在遮掩的美貌,可依舊冠絕這座罪惡城附近所有女性。
“我們是罪惡之人,此刻被囚禁在了罪惡之塔中。雖然罪惡值,能令我們在罪惡之塔中,得到難以想象的機緣,但我們也失去了自由。”
嶺兜解釋道。
“我們是被囚禁在了罪惡之塔中?”徐顧瞪大眼睛,這話和南河省總督許盛凱所言,完全就是兩個意思。
他們不是加入了罪惡君王的勢力嗎?
怎麽成囚犯了?
不靠譜的許盛凱!
不過,徐顧也表示能夠理解。
他和許盛凱關系,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深。
透露試煉信息,本就要擔風險。
能告訴部分,徐顧就已經很感激了。
不像其他勢力,參加試煉的都是它們的核心子弟,自然全力支持。
嶺兜繼續道:“如果想要離開罪惡之塔,獲取自由,就必須上繳等額的财富!算是花錢贖罪!而在獲取到足夠的罪惡值後,就又會被傳送到這裏。”
徐顧心神微動。
難怪,許盛凱會叮囑,要多帶财富。
他此時已經知曉了大緻的規則。
制造罪惡,能獲取罪惡。,
而罪惡值越高,登上的罪惡之塔越高,獲得的好處也越大。
可如果,想要提升罪惡值,制造罪惡,就必須離開這裏,短暫恢複自由,在深神賜大陸,爲非作歹。
也就是說,就一定要上繳和自身罪惡值相挂鈎的财富,以此來贖罪!
否則,将永遠被困罪惡之塔内部。
罪惡值也将無法提升。
且一直充當囚犯,直到試煉結束。
而且,既然是囚犯,地位當然極差。
随時都有可能會死!
“這個規則,的确比之前,隻積累并比拼勢力值,殘酷得多!”
徐顧感慨道。
同時,也理解了爲何嶺兜,要易容扮醜了。
身爲囚犯,可不要低調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