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就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傷眼,躲遠點,不是夫人說的?”
姜常喜死不承認:“沒有的事情,周大人何等摸樣在我心裏,都是俊朗模樣,再說了,我豈是以貌取人之輩,周大人切莫冤枉于我。”
一不小心成表白了,這可真是美了周大人,姜常喜有些不情願。
周大人:“夫人以貌取人,似乎也不是一日了。爲夫當真是明白,夫人這點喜好的。”
姜常喜:“即便如此,夫君的貌,那也是出類拔萃,讓我沉迷拔不出來的。”
周大人樂在心裏,嘴上不依不饒的:“常喜你不能這麽哄我,如今我不好哄的。”
姜常喜:“你留着胡子吧,我看來看去就習慣了,真的,已經習慣差不多了。若是再剃光了,我怕是要不習慣的。”
周瀾摸摸自己的新寵,兩撇胡子:“當真如此?”拿捏的這個到位。
姜常喜點頭:“當真如此。”看着周大人的胡子,皮笑肉不笑的。你就作吧,但凡沒有抄寫禮記的大山壓着,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然後就看到周大人拿着象牙小梳子,那邊梳理胡須去了。那神情,動作,都充斥這真愛。
姜常喜黑臉,這都是什麽毛病,比女人畫眉還講究呢。
周大人的荷包裏面,銀子都可以不放,不能沒有梳理胡須的小梳子。
周大人還要學人摸油,讓姜常喜生生給攔住了,那真是沒法想象的美好。
爲此姜常喜承諾爲周大人的胡子研發最好的護須素,讓周大人看自己的頭發護理,是不是護理的很好。
周大人才扔掉了那個讓姜常喜不敢多想的什麽花油。
說真的,姜常喜每每看到周大人對鏡梳須這個場景,都想到的是東方不敗,盡管一個有胡子,一個沒胡子,可那效果是一樣讓人頭皮發麻,諱莫如深。
聽聞時下郎君都是如此,先生的胡須梳子,就有一匣子,姜常喜那也是打開了新視野,心說這群男人都瘋了。
知道的是胡須,不知道的以爲是參須呢。
虧得下颚沒有蓄須,不然蘭花指挑胡須的鏡頭,怎麽想怎們讓人上頭。
不過倒是給姜常喜開闊了一條财路,原來的時候自己竟然沒想到。
她可以倒騰護須素,修須刀,養護胡須梳。各種圍繞胡須的用品,那都是不愁銷售的。
突然就覺得這胡子,也不是那麽難以入眼,都是銀子呀。
周大人爲了讓夫人盡快适應臉上多出來的兩撇胡子,那也是費盡心機的。
每天讓姜常喜多看兩眼,而且下巴颏子的胡須,都讓夫人幫着剃的,上面的兩撇胡須,更是要姜常喜親自修理,當真是煞費苦心。
姜常喜隻當是自己多修了一遍眉毛,而且還能在修理的過程中,不斷研發自己準備銷售的郎君胡須日用品。
周大人滿意自己的成果,認爲他的辦法還是有效的,如今人家姜常喜都能幫着周大人整理胡子,并配配表情包了。讓姜常喜自己說,看久了還是有點魅力的。尤其是周大人這兩撇代表着銀子的美須。
這都是她接下來事業版圖最有利的說明書。
讓周大人介意的是,夫人出門的時候,觀察别人胡子的時候多了,不用問,長胡子的都是男人呀。
周大人那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後果的。
回府之後,姜常喜還要同周瀾讨論一下,今日見過的胡須造型如何。
若是不好看的還好說,但凡看到胡形不錯的,人家姜常喜還要給周大人親手示範。
周大人都不知道夫人喜歡的是他,還是有那個胡形的男人了。
所以姜常喜提議不然你也把下巴颏子的胡須養起來,反正臉上也不幹淨了。
周大人能同意就怪了。而且那是什麽虎狼之辭,什麽叫反正臉上也不幹淨了,能說的更不負責任一下嗎?
爲此翰林院的同僚還誇獎周大人胡子修理的好,每日似乎都不一樣呢。
還有人說,周大人蓄須上瘾了,比誰打理的都仔細,天知道,周大人爲此多鬧心。
胡子好不好看已經不重要了,自己胡子像誰的,周大人基本上就看誰不順眼的。
他家夫人除了喜歡他,就不該還看上其他人身上的任何特點。包括胡須。
周大人的嫉妒之心,那也真的是超醉人的。
後悔了,還不如讓夫人,看胡須不順眼呢?畢竟大部分男人都是蓄須的,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招惹情敵。
要說還是小行的一句話開導了周大人:“難道大人喜歡夫人看少年郎。”
周大人那臉色别提多精彩了,可相比之下,自家夫人還是看有胡子的好像一些,畢竟青春這個東西,他已經追不回來了,而胡子,自己還能追追流行趨勢呢。
周大人覺得在一群蓄須的郎君中自己可以脫穎而出。至于那群少年郎,不想也罷。想多了更鬧心。
爲了夫人這點喜好,最近周大人的心情有點難測。
圓圓同姜姜都說,父親怕是遇到了什麽爲難的事情。兩個孩子那是真的貼心,想要爲周大人排憂解難的。
所以尋到了姜常喜,想要問問怎麽回事。
姜常喜沉吟片刻,就得出來一個結論:“喜怒不定,喜歡擺弄胡子。”自己都驚了一身冷汗。
這是病呀,不知道的當真以爲修煉了葵花神功了呢。可惜姜常喜的樂子沒人能懂,不能同孩子們分享。
安慰兩個孩子:“你們想多了,我覺得是胡子影響了你們父親的心情,要知道沒有胡子的時候,你父親就同少年郎一樣。有了胡子,瞬間感覺老了十歲,年紀跨越有點大,不太好接受這個現實。适應一段時間就好了。”
貌似好像可能是這麽回事?兩個孩子就覺得母親的思路,有點清奇。
圓圓:“可兒子看着我爹适應的沒問題呀。”
姜常喜:“面上沒有問題,可心裏有問題了。這個看不出來,全靠感覺,你們不是感覺出來了嗎?”
圓圓同姜姜覺得不是這個問題,可母親說的有道理,好像也是這麽回事,他們确實感受到了,可問題是不是就不知道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