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用那種,咱們都懂的眼神溝通了一下。常樂還是知道周大人偶爾抽風的。點點頭。
姜常喜:“不是說讓你同我的情誼變了,我覺得是我同你的情誼升級了。是那種不需要怎們交流,也能領會對方情誼的存在,你覺得呢。”
常樂:“我覺得大家都該适應一下,我會更有技巧的處理這不太複雜的關系。總不會比周大人做的差的。”
姜常喜心酸,親手把養大的郎君送給了别的女人,還要誇獎常樂:“我家常樂就沒有做不來的事情。”
姜常喜那真是奔着讓常樂小夫妻相處好的:“我覺得福慧值得你用心相處。”
常樂點點頭,那也是自己看上的女郎,他也想要好好相處的:“那是自然。”
姜常喜把人哄好了,至少比來的時候精神多了,才松口氣,看别人談戀愛,還怪累的。
姜常喜回到内院,對着周大人:“委屈夫君了,爲了這小子犧牲這麽大,都現身說法了。”
周瀾扭頭,有嗎,他怎麽不知道。他明明就是真的惱了。
姜常喜:“若是常樂能做到周大人一半,那都是他們二人的福氣,是咱們這些親眷的福氣。”
周大人突然就覺得,也不是很惱,爲了小舅子,做點犧牲值得:“我做的有那麽好?”
姜常喜立刻給與肯定:“比我說的更好,誰能同周大人這般?”
姜常喜哄周大人向來都是認真的,嚴謹的:“周大人對夫人如何,除了我沒别人知道。我可以說,不能更好了。”
姜常喜:“咱們隻說那些别人能知道的,看到的,你們郎舅的情誼,多少人看了羨慕,爹娘更是視你如親子,那是因爲周大人敞開了心扉接納我爹娘,不然哪能如此。連舅父,外公都對周大人贊賞有佳,我看了都羨慕呢。周大人這樣的夫君,能遇到,那是身爲女郎的我,的運氣加福氣。少一樣都不配擁有這份幸福。”
周大人就那麽被哄好了。他的好常喜都知道的。他還要做的更好。
當然了,被哄好的成分有多少,周大人自己知道,周大人:“我若是出書的話,不需要寫其他的,隻要把夫人哄人的這些招數,一一列舉,想來定然能大賺銀子的,畢竟誰學了都受用無窮。”
姜常喜很謙虛:“夫君擡愛了,多謝周大人盛贊。”
臭不要臉的還來了一句:“若當真是如此,學了一招半式都保他們盛寵不衰。你看,周大人多寵我。”
周大人捂着夫人的嘴:“真敢說呀。”然後看姜常喜的眼神,那真是纏綿的讓人起雞皮疙瘩。
姜常喜抿嘴:“不是嗎,那可是周大人認可的。”
好吧,這竟然歪樓了。一開始爲了什麽惱,周大人都不記得了。
姜常喜同周大人感歎:“到底是天家出身。”
周瀾搖搖頭,比夫人感歎一點不少,他比夫人還失落呢,本來小舅子同他最親的,以後怕不是了:“這不遠不近的距離呀。”
姜常喜:“這若不是要同常樂相處一輩子的人,哪怕是天家公主,我也讓她知道厲害。”我姜常喜是那麽好惹的嗎,我姜常喜養大的郎君,哼。
周大人失笑:“所以還是敗在常樂身上了。”若不是爲了常樂,常喜收拾誰,那不是信手拈來。
姜常喜有點郁悶:“我豈能在他們夫妻相處之初,就讓他們爲這點微不足道的事情生了間隙,我願常樂身邊能有你我夫妻這樣,相扶一生的人。”
周大人何嘗不是如此,無關身份,他們想要常樂好,體會到他們這般相濡以沫的情感:“夫人放心,他們都是聰慧的人,不需要多久,定然能夠磨合出來相處之道。他們都懂如何讓他們自己過的好。”
姜常喜:“我怎麽那麽不信呢,但凡他們年歲大一些,這話也有點可信度。”連個小屁孩,姜常喜覺得這感情,不穩定的很。
大家心照不宣,這狀元府邸的選址,若是沒有福慧的手筆,那是誰都不相信的。
而福慧對此也沒有特意隐瞞,當然了更不會承認。這裏面更是透漏着福慧想要同周府這遠近相宜的距離。
這算是一個無聲的表白吧。
可惜向來知情識趣的常樂或者周府,就像是沒有接收到這份信号一樣,一如既往的親密無間。這也不是多知情識趣的人家。
姜小郎君沒有搬回姜府,也沒有過去狀元府。人家依然在周府住着,陪着先生呢。
這些日子都是帶着兩個外甥四處遊玩的,身邊還有李小郎同付小胖,都是人家周小郎君的玩伴。
至于說姜小郎君自己,竟然沒什麽同齡朋友。
沒辦法,同姜小郎君文章比肩的比他歲數大,同他年齡相當的,能同姜小郎君這般博覽群書,洞悉世情的也真不好找。同齡朋友真沒有。
福慧帶兩馬車的保定府特産回宮,心情肯定是好的,逢人就笑眯眯的。
遇到相處不錯的,還會送上些許特産。交情平平的就算了,畢竟他們不能體會這份惦記你的心境。
至于說姜小郎君仿若沒聽懂的暗示,福慧心很大,既然是暗示,那就是可能有,可能沒有,她就仿佛從來沒表達過什麽一樣,本來人家也沒有表達過什麽。
姜府,周府不知情識趣,她也不是什麽七竅玲珑的人物,那就什麽意思都沒有好了。
至于狀元府嗎,該怎們修容怎們修容,不過福慧去工部的時候,特意讓人修了院子。
專門給姜姜同圓圓住的,院子裏還有會客廳,能招待朋友,包括住宿,這就相當于是給自家孩子的庭院一樣。客院可沒有這樣規格的。
天家召見福慧,對常樂的評語是:“驸馬君子端方,我看很不錯的。”
若是一味的趨炎附勢,那才是丢了風骨呢。人家有自己的堅持。不是你的意思,我就全盤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