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瀾那邊,問了一句最最要緊的:“你那戲班子簽合同的年限,他們知道不知道。”
姜常喜:“這個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爲何要告訴他們?戲班子那邊有沒有外傳,我就更不知道了。”
别的不說,戲班子若是不在邊郡這邊了,繁華還能這般嗎?這不成了空殼子?
先生吸口冷氣:“聽聞常樂那邊要下場了,我明日就出發。不回去盯着,我不放心。”
言下之意,先生要早早的回京城,不想要同大弟子一起混了。
先生連去客棧吃點東西的心情都沒有了,可憐的大弟子,走的時候怕是要被人扔爛菜葉子的,這事做的多絕呀。
這就是打算坑一票走人的節奏。掃一眼女弟子,真不是東西。
周大人明顯也感受到氣氛的嚴肅了:“夫人,萬一走不了的話……。”
姜常喜渾不在意:“這話說的,他們本就是看好邊郡的發展才投資的,我肯定是願意邊郡發展的更好的。我這是買賣,可不是坑人錢财,看的就是眼光與經營,你看他們眼光不錯,買了這酒樓,店鋪,餘下的那是經營問題。”
先生佩服的看着女弟子,好一張利嘴,一推二六五,沒她啥事了。先生就想說,這個真不是他教導的。同他老人家沒關系。
周瀾也想說,這個雖然很有道理,可真的同他也關系不大。
姜常喜那邊:“看着吧,咱們在不在,爲了邊郡的繁榮,他們自己也會認真經營的,沒準能排出來更好的話本子呢。”
爲了他們的店鋪,她們也得把邊郡的繁榮給穩住了。
這話出來之後,先生的臉色,态度都變了,自家女弟子何嘗不是換一個手段在支持邊郡的繁榮。
有誰比這些掙錢心切的夫人們,更希望邊郡繁榮呢。這樣的話自家弟子在不在邊郡,這群人都得使勁的折騰。維持下去。
你說說,姜常喜愣是在先生心裏提高了高度。
先生拿起茶壺,給女弟子續上。讓姜常喜受寵若驚。
跟着就驕傲了:“先生你是不知道,他們嫌棄我敗家的時候,說的多動聽呀。說,誰家都不富裕,誰家能把一萬兩拿的如此輕松。結果呢,他們比我都富裕,買客棧,買鋪子的時候,一個個的财大氣粗,那可都是拿錢仗勢拍過去的。”
那是人家不給錢你也不幹呀。自家女弟子在銀錢上什麽德行,先生還是心裏有數的。
想來看上這些店鋪的夫人們,那是砸了大筆金錢在裏面的。‘仗勢’這詞都用上了,先生感覺女弟子發财了,畢竟女弟子的對這樣的人肯定不會心軟。
姜常喜:“還有,您是不知道,就這麽多半年,他們在成衣鋪子花了多少銀子,您幫着雅正的那本金钗記,她們置辦的首飾,哪個沒有幾千兩。别說金钗,銀钗,玉石钗環,連各種名貴木料的钗環,他們都是成套置辦的。”
先生冷嗖嗖的來一句:“木料,那玩意你都拿出來賣了,沒少掙銀子吧。”
姜常喜再次閉嘴了,這個還是比較暴利的。光桃木钗環辟邪,這一個宣傳點,她就賺很多,很多,畢竟那玩意賣的是辟邪功力。
姜常喜還是知道,财不露白的,同先生也不能太坦白。
隻挑先生喜歡的聽:“您放心,弟子賣給大夥的都是平價的,爲了體現這些官眷們的身份,她們買的都是特制的,不一般的。弟子掙錢也是盜亦有道的。”
姜姜點點頭,賣給這些夫人的都是辟邪功法。帶着光環的木钗。
先生閉眼,不忍直視:“莫要亂用詞語。”跟着:“你少說兩句,讓我吃頓飯。”
女弟子說多了,别說酒樓,邊郡這地方,先生都坐不住,怕一不小心,讓人扔白菜幫子。
下手太狠了。
還是圓圓同姜姜懂事,一左一右哄着先生,給先生倒茶,然後:“師祖。”
好吧,先生終于舒心了,看着兩個小徒孫,那真是什麽都是讓人開心的。不要去想,那些夫人們在女弟子手裏砸了多少銀子,不要想以後,想太遠,這飯還是能吃的。
姜常喜嗤之以鼻,小聲同周瀾詢問:“你說,我同兩個孩子相比,到底哪個省心,先生是不是偏頗了。”
周大人心裏衡量了一下,兩個孩子平時招惹的都是小麻煩,夫人這次那是招惹了一個大的,相比之下,也不知道哪個更讓人煩惱:“在我心裏,夫人肯定是最特别的。”
姜常喜黑臉:“周大人,語言的藝術,讓您玩明白了是吧,‘特别’這個詞,可用的真好。”
周大人:“夫人,爲夫那是真心覺得,夫人如何做,都是最好的。”記仇,都記的如此夠水準。
小聲道:“爲夫同先生的偏頗其實也差不多。不過偏向夫人這裏多些。”
周大人說這話的時候,幫着小閨女姜姜,洗碗碟呢,筷子都放在茶水裏面洗涮一番,放到閨女手裏的。
換姜常喜吃不下去飯了:“夫君你信嗎,但凡你幫着姜姜洗碗碟的手,先收回來再說這話,也能讓我安慰幾分。”
就你做那事,你說你是偏心夫人的,你打不打臉。
周大人就尴尬了:“若是我說,我先嘗試操作一番,爲了幫夫人更好的服務,夫人你信嗎。”
姜常喜氣狠了,欺負她腦子不好使不成:“周瀾你信嗎。”
先生掃過來一眼,直呼夫君名諱,這是女郎該有的樣子嗎:“成何體統。”
周瀾趕緊說道:“先生,說笑,說笑呢。”人家還是知道幫着夫人扛事的。
姜常喜的氣,都憋回去了,在先生面前當真是不敢招呼周大人姓名的。
下面姜姜小手抓着姜常喜,擡眼看着姜常喜。漂亮的讓姜常喜把世上最好的東西捧到閨女面前。
姜常喜:“逗你爹的,我巴不得全天下的人,對你都比對娘好。”
姜姜扯開嘴角,笑的憨甜憨甜的:“我會對娘最好的。”
姜常喜被閨女的笑容魅惑了,跟着就問了一個讓自己糟心的問題:“比對你爹好。”
姜姜的笑容,緩緩收齊,眉眼微微躊躇:“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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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多年以後,有人問陸川,您一路走來,機遇,時運,似乎特别的好,不知道您有什麽秘訣。
陸川沉思了一會:“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這時運,機遇,都靠哄媳婦得來的。年輕人,我想說一句,對媳婦好的人,願意哄媳婦的人,機遇,時運都不會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