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的失落瞬間就收起來了,人家收放自如。所以剛才都是裝的,對吧。
其實周大人還是有點傷面的,一個管事,竟然甯願抛棄前程,也要跟着夫人混。這很說明問題的。
姜常喜黑着臉,心說周大人的臉皮又厚了,相信回到京城的時候,周大人同那些老翰林周旋起來,也不會犯怵的。
邊郡也好,邊軍也好,都知道周大人在邊郡,在關口的戰役中起到的作用。
可從外族遞交降書到和談,周大人從來沒有多說過一句,一心治理他的邊郡。
邊軍那邊,算是明白人家周大人的态度了,當真是不攙和同郡守大人職責以外的事情。
當然了,分内的事情,人家做的更好。而且不邀功。平平淡淡的一句,分内之事。就過去了。
對待邊軍周大人是如此,對待其他衙門的态度依然是如此,人家就是來當郡守的。餘下的那都是順便。
等到年底的時候,郡守府這邊真的高興了,人口上來了,雖然不高,可真的上來了。
經濟那也跟着上來了,這個數銀子的時候,收糧食的時候,諸位大人就見證過了。
周大人高興,前面的勝利是邊軍的,同咱們郡守府關系不大,這才是咱們自己的成績。這是郡守府上上下下的功績。
述職的時候,足以驕傲。
年節的時候,周大人府上來拜年的多了去了,周大人也不怕被人說籠絡人心,高高興興的接待,反正誰都知道自家夫人不差銀子。
關鍵是這些人奔着自家農具來的,這次不用自己推廣,那群看過自家農具的人,上趕着過來拉近關系,就想要弄一套回去,不行有圖紙也可以。這都不用宣傳的。
而這些,都是那個不太看得起郡守大人的管事帶來的。當然了那是夫人莊子上的先進工具。周大人還暗搓搓的心裏加上這麽一句。
對于這些人所求,周大人來者不拒。不過也不是有求必有所應,人家郡守大人有條件的。
說真的,敢到郡守府攀關系,讨要圖紙,或者農具的都是不是一般人,至少錢财上不差的。
人家不怕郡守大人條件高,要是郡守大人收銀子,他們還願意同郡守大人弄個銀錢往來的關系呢。
可惜人家周大人就沒有給他們開這個方便之門,人家周大人說了,圖紙可以給他們,怎麽做都可以讓工匠教。
可隻有一樣,他們打造的農具要成雙成對的出品,他們自己留一套,就要給當地縣衙一套。
就這麽點要求,那些農具雖然巧妙,可真不怎麽值錢,郡守大人這算是什麽要求呀。
縣衙那些人就明白了,大人這是爲了那些打造不起農具的人在鋪墊,縣衙要那麽多的農具做什麽,還不是往下推廣的嗎。大人當真是用心良苦。
那些自以爲聰明找到門道,想要同郡守大人套近乎的人,都得感歎,周大人當真是滴水不漏,讓他們沒有縫隙可鑽。
可這些農具,那是當真頂用。這些人爲了在郡守大人面前刷好感,那都是打了好些農具。
隻當是花銀子,在郡守大人面前買一個露臉的機會。
這樣想法的人多了,受益的就是縣衙那邊,農具積攢的也多了,往下發放的時候,也富裕一些。
邊郡的人,都知道郡守大人府上不差銀子,誰家銀子能砸的過郡守夫人,所以送禮的人當真是也費心思了。
這年節,郡守府收到禮物,最多的就是魚,誰來串門子,聯絡感情都拎着兩條魚。
人家說了,郡守大人沒别的喜好,就喜歡魚。
周大人連着幾天都吃魚,臉色都要綠了,這愛好到底怎麽傳出去的,傳這話的人虧不虧心,問沒有問過他呀。
天知道,人家也冤枉,誰讓郡守大人同夫人沒事就出去買魚呢,人家那不都看在眼裏了嗎。
當然了也有人想要同郡守大人建立一些超友誼的關系,想着送的與衆不同一些。
總有郡守夫人舍不得往郡守身上砸的東西?比如美女,都是男人,就不信郡守大人當真不動心。
可惜齊府在邊上虎視眈眈,郡守夫人,更是徒手能拍飛馄饨鍋的主,那真是讓人不敢輕易嘗試。
有人很委婉的在郡守大人面前試探,也不知道郡守大人真的愚鈍還是真沒聽懂,愣是什麽表示都沒有。
這可是讓這些觀望的人,心焦如焚,坐立難安。
有些人家把絕色女子都準備好了,可愣是不知道如何送到郡守大人面前,爲郡守大人解憂。
齊府就在邊上看着這些人折騰,等着看這些人出手,他齊家的便宜可不是那麽好撿的。
就等着有人出頭,他齊府殺雞儆猴呢。
一個小小的郡守府,弄得如此風起雲湧,周大人還什麽都沒做呢,就感覺如坐針氈,回到内院心虛,氣短。
姜常喜倒也沒說别的,就是吃飯的說了一句:“自古,共患難容易,同富貴難呀。”
周大人吓得腿腳發軟:“夫人你這是舍棄爲夫,獨享富貴不成。”
姜常喜就笑。周大人趕緊讓小舅子把孩子們帶走,夫妻需要溝通。
周大人:“夫人,這同本官真的沒有關系,爲夫當真是冤枉,他們怎麽想,爲夫也不能讓這群人擺布不是。”
姜常喜:“周大人該是很享受的吧,那麽多小娘子惦記周郡守。最難消受美人恩。”
周大人求生欲那是真強:“多少人惦記都沒用,爲夫給不了他們富貴。爲夫當真是窮的很,沒有銀子養人的,誰都知道,爲夫的俸祿,剛剛才開始到手。”前些年的都捐了。
姜常喜:“郡守大人别爲銀錢發愁,人都送了,他們也會送銀子的。”
周大人:“夫人,身家妻小,豈能兒戲,夫人呀,爲夫沒有色心,更沒有色膽,更沒有銀子。”
姜常喜:“有銀子,周大人就敢想了。”
周瀾:“不敢,不敢,爲夫想好了,有夫人這樣爲爲夫創造好條件的機會,爲夫要全心全意的做官,做事,做人。以後,爲咱們後代子孫掙個賢名。但凡賺銀子的事情,爲夫都不沾。咱家不差爲夫掙這點。”
《80年代剽悍土著女》章推,第十八章
陸老二騎車帶着方媛,方媛拽着車子不撒手,滿臉的擔憂:“你這身闆帶我成嗎?”
陸老二的破脾氣,差點忘了方媛身後看不見卻真實存在的兄弟們,對着方媛急了:“我這身闆到底哪差了?”
怎麽就被這個女人,來回的拎出來嫌棄,是不是想要吵架?
方媛:“你喊什麽?你自己看看你那身闆,瘦的面條子是的,你怨我懷疑你不行嗎。”
陸老二抿嘴,一句話不肯多說了,‘不行’這樣的話,适合今天這樣的場合說嗎?
這女人沒腦子。昨天能收拾了李萌還有自己一家子,那就是撞大運了。
方媛去搶自行車:“行了,你别甩臉色了,我帶着你。”
陸老二扶着車把,非常堅持:“去鄉裏,你就坐車,我帶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