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情況特殊,邊郡城這些年‘破城’這個詞,聽了太多次,沒有人不願意孩子多一份自保的本事。
孩子們偏科,姜常喜那也是陪着一起在練習武藝的。
偶爾姜常喜陪着兩個孩子一塊耍回馬槍的時候,那場面及其美觀。娘三動作一緻,潇灑漂亮。
先生都說很具有觀賞性,意思是沒有實際作用。
姜常喜撇撇嘴,不同人掰扯,雖然不知道真正的回馬槍什麽樣。可她這個那是經過多少次背後偷襲總結出來的,最有效的回守進攻。當初的武藝師傅,都沒有收她學費,說是共同學習了,他亦有所得。
不過姜常喜真的沒有實戰經驗,用起來如何,不敢保證。所以如今隻能任人奚落。
好些人說耽誤了姜常喜的好資質,若是勤學武藝,定然是一員大将。
姜常喜心說,誰能想到今天呀,不然她哪顧得上什麽手上長繭子,隻要能保命,保護家人,她什麽苦都願意吃的。
那不是不知道嗎?開始以爲是宅鬥,後來以爲是種田,誰能想到還有武鬥。這很不講道理的。
姜常喜陪着孩子們一塊練習武藝,不求其他,隻求,跑路的時候,能夠上馬利索些,碰到趁火打劫的,能靠一身蠻力,護住家小。
若是天下太平,同孩子們一塊耍耍棍棒,彩衣娛親也是好的。
虧得圓圓同姜姜耍棍棒的時候都笑哈哈的,不然姜常喜這個當娘的愧疚死了,自己都覺得吃虧受罪的事情,竟然讓孩子們學。
可别管怎麽說,多了一樣特長傍身,如今在周瀾面前,姜常喜腰闆就硬氣了:“我們娘幾個沒準還要保護你呢。”
周瀾聽着都心酸,自己拖累了妻兒,若是在京城,或者在保定府,哪裏用妻兒過如此這般的戰戰兢兢的日子:“如此爲夫可要辛苦夫人了。”
姜常喜:“放心,有我在,定然保周大人平安康泰,記得攢供奉銀兩。”
夫妻能開玩笑一樣,緩和一下嚴肅的氣氛,可心裏的擔憂一直在的。好多讓對方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話,不好在這個時候說出口。
周瀾到底是不放心的,周瀾把從保定府帶來的人,到邊郡之後齊舅舅給的人,都放在了姜常喜他們娘幾個身邊。
人家周瀾說了,如今我在邊郡,沒有危險,邊軍那邊更是盼着我好好的,沒有比我更大方,更配合他們邊軍的郡守了。所以我不需要保護。
姜常喜知道周瀾的擔憂,不光是自己,還有先生同孩子們呢。換成她也會把所有的力量集中起來保護孩子的。
姜常喜不推辭,笑呵呵的應下:“如此,我們可是放心多了。”
暗地裏,讓小行寸步不離孩子們左右,時刻做好帶孩子們去安全地方的準備。
郡守府裏面,暗室修的更是四通八達,人家姜常喜爲了孩子,做的就不是一手準備。
何況還有姜三夫人比姜常喜盯着孩子都緊張。所以孩子這邊姜常喜沒什麽可擔心的。
邊軍那邊是認可周大人這話,沒有人比他們更盼着周大人好了。
可不等于自己人不想要你命,敵人也不想要你的命,邊郡那麽大,誰能說,這裏面沒有敵人的卧底。
就周大人這三天五天折騰一下關口武器配備的本事,換成誰是敵将首領,怕是都得懸賞要人頭的。
虧得周大人敢說,他在邊郡沒什麽危險,那真是認識不夠到位。
所以這次不用齊舅舅出手了,邊軍那邊自己派人手保護周大人,而且直接把縣衙裏面住着的那些木匠,連同工部的給帶走了,這都是秘密武器。這不能落到敵人手裏的人才。
人家過來保護周大人的邊軍說了,不信任齊舅舅手裏的人,到時候肯定先保護他們齊府外甥女。
周大人的安危不容有失,意思就是周大人的安危在郡守夫人的前面。
周瀾聽到這話還沒什麽,就慶幸,幸虧自己派去保護家小的,沒有邊軍這邊的,不然多不放心呀。
齊舅舅氣的吹胡子瞪眼,他們齊府難道就這點大義都沒有了,話說,這事也擋不住能做出來。
畢竟外甥女姑爺真沒有外甥女親。
周大人自覺這樣程度的安保措施,自己絕對是沒有問題的,所以人家在邊郡城這邊,半點不耽誤辦公,該做什麽做什麽。
讓那群保護周大人的邊軍頭疼的不要不要的。齊舅舅邊上看樂呵,讓你們嘚瑟,讓你們非得接手這破事。
可别看人家看笑話,派去護着外甥女姑爺的人,半點不敢馬虎。邊軍不信任他齊府,齊府還不信任邊軍呢。
就這樣一個寶貝嘎達玩意,真的不能有半點差池。周瀾對于齊府來說不光是親眷,還有朝堂的信任。
齊舅舅明白,朝堂能派周瀾過來,那就是對他齊府的信任,還有朝堂對齊府的态度。
周瀾若是有個萬一,齊府也不用混了,已死謝罪吧。
就這樣的時候,人家周大人帶着糧種依然去了第三道關口。
别說郡守府的官員,連邊軍都攔着周大人抽風,那地方有什麽好去的,真的有需要,周大人吩咐一聲,自然有人去辦。這時候過去無異于作死。
齊舅舅更是罵周瀾瘋了,他不想活了,還想托着齊家跟着陪葬。周瀾對齊府來說,不容有失。
周瀾那就不是别人能攔住的,小氣着呢,不看着,盯着下面的人春耕,他還怕這些人光說不辦,把種子浪費了呢。
錯過了季節,那可是耽誤一年的收成。而且他還要看看新農具的推廣情況,是不是同反應上來的一樣真實。
陽奉陰違的事情從來不少發生。周瀾那是憋着勁要把自己本職工作折騰起來的。
對于周大人來說,幫着人家關口建城牆,弄武器,那都是編外,那都是副業。主業那是郡守。
所以周瀾務必要去關口那邊的,若不是環境不準許,人家周大人那是要帶着夫人的。畢竟夫人是耕種方面的專家。
不過現在嗎,周瀾可不敢提這事。
不說齊舅舅怎麽削他,他也不敢讓夫人犯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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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媛就看不得陸川沒個痛快勁兒:“是不是?這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我讓我媽給你去鄉裏開藥。”
陸川要是再不說話,這事就要讓方媛落實了:“沒有,沒有這毛病,你别亂說,你盼着我點好吧。”
方媛:“沒有就沒有,沒有你外面磨蹭個什麽?老爺們就得有幹脆勁,你怎麽一點不爽利,跟你說,這得改。”
陸川看着方媛那邊叭叭的一通說,别提多憋屈了,成我利爽,我改:“我就是在想着,咱們也見過爸媽了,親事也算是定下來了,我上炕的話,要不要同你一個被窩。”
說的這個直白清晰,半點不帶含糊不清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