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至少姜常喜要躲着周大人好幾天,她是有家國情懷的,她在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了,可不等于大舍财,你不能什麽事都先給自家挖坑,時間長了這招不好使。
她雖然便宜,也是有底價的,周大人的甜言蜜語,不是,随時都好使的。
顯然周大人的回報,姜常喜真的沒想法,這邊就沒有常住的準備,事業發展起來了,她留誰在這邊駐守,不信任的不行,信任的舍不得。
而且姜常喜爲了邊郡的發展,還想了一個招,那就是在這邊修莊子,工程不怕大,能招來人做工就好。
外面肯定要傳她奢靡什麽的,可這樣真的對邊郡這邊有好處,至少能招來那些無處可去,沒地方賺銀子的流民。人口不就上來了嗎?而且這招促進消費呀,到時候經濟也能上來點。
不過這個做法激進,冒險,自己也沒有那麽大的家底折騰,最好帶動這邊的官眷一塊大興土木。
一不小心,那就把自己坑進去了。這招姜常喜是學的名人。
先生都說,先緩緩,但凡有别的辦法,你這昏招就讓它蒙塵吧。怕對周大人以後官途有妨礙。
而且特意叮囑姜常喜了,你做的已經夠好了,就這樣吧。意思就是這些歪主意,不用你想,更不能實施。
小謹都在發愁:“大人當了這個郡守之後,夫人的賬本上都是往外支出銀子的,等咱們什麽時候回京城的話,不知道……”
言下之意,夫人想要奢靡也要想想家底,能不能奢靡起來。
小行想來直言不諱:“你是怕咱們連回去的馬車都被大人搭出去嗎。”
有這個擔憂,府上的馬,上不了戰場,都拉出去開荒了。若是人手不夠使,估計她們都得跟着一起去種地。
小謹看看小行:“倒也不至于到這份上。”
小言:“大人心裏還是有數的,夫人經營有道,你們擔心的多餘。”
兩個人看着小言,說真的還是有些擔心的,大人看着不像心裏有數的。
小慎進來:“大人昨日還忽悠夫人去關口外面置辦莊子呢,這像有數的嗎?”
所以周大人的盲目已經讓人覺得腦子不清醒了。周大人敗家,這是府裏默認的事實了。
幾個丫頭都憂心忡忡的:“夫人應該不會這麽好哄吧。”
事實上呢,她們高瞧夫人了,她們夫人就是這麽好哄的,真的就關口外面置辦莊子了,不過不是農莊,是養殖場。
用姜常喜的話說,好歹是帶腿的,真要是碰到壞人,她就把養殖場的大門打開,放歸大自然。好過東西都送給别人,得讓這群壞蛋費力氣去搶。
周大人聽到這等言論的時候,相當不開心的:“你要相信咱們邊軍的實力。”就不會讓夫人的養殖場遇到這樣的事情。
姜常喜:“你應該去問齊舅舅有沒有這個底氣。不然的話,關口之間那麽大片的土地,爲何都荒蕪着,這群人難道怕糧食多了燙手嗎?那不就是時常被騷擾嗎。”
人家姜常喜說的一針見血,所以才說周大人的眼光退步了,掙銀子上,風險評估不夠客觀。
說的好有道理,周瀾繃着臉:“現在是你夫君在當郡守。你該相信你夫君。”
姜常喜:“你也說了你是郡守,不是将軍,你不守在關口的,關口守不守的住,真不是郡守你說了算的。”
這位大人對自己的定位有認知錯誤。
周大人黑着臉去齊舅舅府上了,人家就直接一字不差的把話同齊舅舅說了一遍。
齊舅舅氣的臉色都青了,這夫妻不是給他們唱雙簧呢吧,損誰呢,邊軍的臉面不是臉面不成。
周瀾:“舅舅,你說,她哪有這麽說話的,過去咱們關口破破爛爛,連個遮擋都沒有,讓人給騷擾了,那就算了。現在咱們關口什麽樣,憑什麽守不住,那不是說咱們邊軍無能嗎”
齊舅舅确定了,這就是過來膈應自己的:“有本事你去将軍面前嘚嘚去,少來我這拱火。”
激将法對他來說沒用。不過心火那真是竄的老遠,憋屈的很。。
周大人:“到哪我也敢說,就不能讓這群女人背地裏小瞧了。我就是沒銀子,不然我就去那邊置辦莊子。”
齊舅舅盯着外甥女姑爺看,這份信任很重,重到很費銀子。
于是齊舅母第二日就在第一道關口外面置辦了莊子。錢沒花多少,可就是心氣上過不去,這親戚當郡守,太費錢了。
他沒錢,攢對不了媳婦,他攢對别人置辦莊子。這以後周大人再到齊府的時候,齊舅母都躲着他。
嫌棄外甥女姑爺敗家,費銀子。誰家官是這麽當的?
人家齊舅母對着姜常喜也說了,你也怪不容易的,這郡守夫人當的。
姜常喜那真是領略了舅母的未盡之語。姜常喜:“咳咳,也還成,也就是些許銀子的事情,不過夫君的眼界真的有,不會讓舅母賠了銀子的。”
齊舅母:“咱們齊家在邊郡,那也幾代人的發展了,不差這點銀子,讓姑爺盡管施爲。”
說的很好聽,可姜常喜真懂,人家舅母是再說,你這點眼光,看上的銀子,她們齊家瞧不上。
姜常喜能怎麽辦:“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分文積攢,成就輝煌家業,齊府能有今日,都是舅母持家有方,常喜要像舅母學習。”
齊舅母看着外甥女,到底是親的,沒說出來,那你随着我去關口那邊置辦田産吧。
算了,隻當是給小輩們置辦家業了。
周大人也感覺到自己不太受歡迎了,可人家周大人那是真心覺得這事好事,錯過了可惜。奈何沒人領情。
若不是人家周大人精力跟不上,身份不準許,人家沒準自己弄個商隊呢。
周大人向來對自己生财的本事有信心,人家還說了那是家學淵源。若不是當官耽誤了,他早就成保定府首富了。
姜常喜都沒好意思怼他,還家學淵源,你二叔敗家到時有淵源。
然後想到周瀾最近的行爲,姜常喜對這話點頭了,家學淵源也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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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媛可沒感受到陸老二這份羞澀的心情:“我哥說了,舊車子回頭放學的時候他到學校門口等着,送你那個相好的手裏。”
陸川再次把車子給騎垮了:“你别亂說,那是同學,男同學,哪來的相好的,你這女人怎麽說話呢。”
這事不掰扯清楚,回頭傳出去,他就别指着有好,那些大舅哥可不是擺設。
方媛比陸川還橫呢:“跟你關系不好的人,能借你車子嗎?是不是好?”
陸川:“是‘好’,可不是你說的那個‘好’?以後這個不能亂說。”
方媛瞪眼,事怎麽這麽多。
陸川:“陸老大同那個不清白的,沒成親之前,那樣的關系才叫相好的呢。”
方媛想到陸老大同李萌膩膩歪歪的關系:“呸,以後我再也不用這詞了,我也沒有相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