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妹夫那邊,更是連夜過來的,連襟三人好不傷感。那綿綿的情誼呀,讓姜常喜都失眠了。
因爲這三人傷感就算了,還彈琴,很是擾人。激昂長西很不理解。
自己同大利多少年的交情,要分開了,也沒這樣黏黏乎乎的,相比之下,自己好像心思比周大人粗犷多了。
至少姜常喜同她的小夥伴們都不太能明白,周大人這細膩的情感,因爲第二天大家都頂着黑眼圈的,很明顯都被騷擾的沒能好眠。
大福不太有精神:“夫人,等回頭置辦院子的時候,還是置辦大一些的吧。”
大貴很認同大福的話,還是院子太小了:“咱們如今也不差那點銀子了。”等以後換了大院子把客院,弄得遠一些。
姜常喜點點頭:“你家大人這深沉不太内斂的情誼,确實有點糟錢。”
小謹同小行在邊上沒忍住,笑場了。她們真的聽懂了,自家大人被嫌棄了。
小謹:“聽聞徐郎君,城門才開,就回返了。據門房說,徐郎君雙目通紅。”
姜常喜八卦的聽着:“也不知道是困的,還是情緒到位,哭的?”
幾個丫頭同大貴,大福齊齊搖頭,心說,應該都有吧,畢竟一夜叮叮咚咚的聲音都沒有斷過,多熬神呀。
姜常喜搖搖頭:“這喪心病狂的情誼,咱們可别學,年紀大了,缺覺不好看,咱們還不如多睡會美容覺呢。”
大貴:“您放心,大利也沒有那麽細膩的情誼。”
姜常喜深以爲然,隻能跟着點點頭。不是她們不學,是學也學不來。
先生那邊姜三老爺那邊都要安頓的。所以周大人同姜常喜都很忙。到底還是太倉促了些。
先生同常樂直接就讓人打包行李了,人家師徒想都沒有向,就要跟着大弟子同女弟子去邊郡長見識。
常樂都不同姜常喜廢話的:“遊學,剛好。你不用多說什麽的,我不能看着你帶着圓圓姜姜去邊郡。”
邊郡雖然險峻,可姜常喜覺得把常樂給姜三夫人同姜三老爺也安全不到哪去。
所以姜常喜拉着常樂:“本來也沒想讓你自己一個人在京城。呆幾年呢,多收拾點東西,别落下了。”
先生那邊說的更豪邁:“大江南北,先生我沒去過的地方少,這算什麽風險。”
周瀾對着先生躬身行禮:“弟子拖累先生,讓先生辛苦了。”
先生:“辛苦點是有的,也不算是拖累,不然你們還能把我老人家的小弟子同徒孫放在京城。”
周瀾:“那先生還是辛苦點吧。”他舍不得孩子,也舍不得小舅子。
先生就知道,自家弟子真的沒什麽大出息,受兒女情長所累。
姜三老爺同姜三夫人那邊,直接就出現分歧了,這個真的是讓周瀾同姜常喜有點撓頭,還能這樣?
姜家郎君要科考,這時候姜家在京城需要有人坐鎮的。姜三老爺自然是離不開京城的。
姜三夫人惦記邊郡,惦記娘家,直接說了,讓姜三老爺在京城坐鎮,她陪着閨女姑爺先行一步。
這話差點讓夫妻生分了。未來閨女兒子,就可以跑抛夫了嗎?姜三老爺覺得夫妻感情出現危機了。
人家的說的是,在閨女心裏,我排在後面,我認了,我也不争了。可在夫人心裏,你怎麽也能這樣呢?太傷人了。
姜常喜把這件事情歸類于,周瀾沒帶好頭,把他爹都給帶偏了,成天攀比什麽?
周瀾就覺得兜頭一鍋,背的好不冤枉。周瀾就不知道自己差點就成了嶽父嶽母夫妻失和的罪魁禍首。
這事最後上升到,需要長輩出面了,齊老大人發話,讓姜三夫人留下,訓斥女兒,沒有當家主母的風範。
畢竟姜三夫人是姜家的兒媳婦,這些郎君們在京城科考。若是考的好倒也罷了,若是沒有考好,到時候就是姜三夫人沒有照看好的鍋。這時候能輕易離開嗎?姜三夫人這樣被鎮壓住的。
不過人家姜三夫人說了,不放心閨女帶着兩個娃娃,還有常樂那麽一個書生拖累。邊郡那是什麽地方,不跟着不放心。也就是說武力值不夠,閨女兒子出去,她不放心。
所以齊老大人給周瀾十個人。這可真是齊老大人身邊的精銳了,一直再說:“等從邊郡回來,要還給他的。”
姜三夫人滿意了,姜三老爺也不折騰了,人家夫妻分分鍾和好了,合着人家就是在唱雙簧。
齊老大人總覺得自己被人套路了,可當長輩的,說出去的話,也不能收回來不是。
周瀾笑呵呵的應了,回頭就詢問夫人,咱們府上差不差十個人的俸祿?那就沒想要把人還回去。
姜常喜見到人,比周瀾還狠,還黑呢,我閨女兒子身邊的保障,我怕多嗎,多少銀子都養得起。
人家小夫妻那是暗搓搓的打定主意要同齊老大人搶人的。
這樣的事就不會錯過,下次還不見得遇不遇得上呢。
而且對于周瀾來說,這不光是人手的問題,這些人都是齊老大人從邊郡帶回來的,這些人在邊郡那邊熟,而且他們還代表着一個态度,邊郡齊家的态度。
姜三老爺同姜三夫人爲了閨女姑爺,那也真是費了老鼻子心思了。
姜三夫人瞧着,随便拎出來一個人,都比她有本事,這才放心了些許,到底還是不如自己親自跟着放心。
齊老大人歎氣,閨女就是變着花的在他手裏挖人呢。
人家齊老大人看的就遠,私下對着周瀾說道,怕是他們齊家連累了周瀾去那樣險惡的地方。
周瀾就知道,這事瞞不住明眼的人:“外祖父,誰說不是機遇呢,若是沒有外祖父在邊郡的聲望,這等事情,哪裏輪得到我一個文官。那可是郡守,是我占了外祖父的光。”
齊老大人颔首,心說,邊郡要變天了。怎麽也得讓人保住外孫女姑爺一家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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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老二一張臉都沒法看了。這大姑娘怎麽就不知道害臊呢。
這事還嚷嚷的這麽大聲,讓鄰居聽到了怎麽辦?丢死人的。
方媛就嫌棄陸老二做什麽都沒有個痛快勁兒:“讓你洗漱,你都多大半天了,以後讓你澆地,挑水的,你是不是可天的磨蹭。”
這親事,怎麽就那麽不靠譜呢,這人方媛有點不滿意。
陸老二直接擡腿進屋了,真不敢讓這女人繼續說下去了,村裏就這麽大,家裏連院牆都沒有,大半夜的這麽喊下去,鄰居都能聽到。
陸老二有點局促,就不該同方媛含蓄,糾結,有話直說才對,進屋就問了一句:“我住哪?”
人家說的這個幹脆呀。當然了要忽略,說完這話,閉着眼睛等宣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