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趕緊安撫夫人:“到是不至于,隻是确實同我預先謀求的有些出入。”
姜常喜聽着還被人欺負了,口氣都變了:“誰從中作梗了。”大有一言不合就去套人麻袋的意思。
周瀾倒也不瞞着夫人,不值得爲了這種事情生氣:“趙侍讀呀,話裏話外都是事。弄得翰林院氣氛都變了。”
關鍵是這人,未見得成事,可他足夠惡心人。
姜常喜:“靠本事說話,光酸别人可不頂事。這個小人,竟然是錢侍讀一流,倒是我看錯他了。”
周瀾錯眼看向夫人,竟然還看好過趙侍讀,沒瞧出來呀。還好夫人眼睛不好使是一時的,恢複到快。
周瀾:“我本來想着,咱們去江南,那邊氣候宜人,風景優美,地方也富庶。咱們一家呆上幾年。趙侍讀怕是也盯上了,同這樣的人打交道,爲夫不太樂意。”
姜常喜:“那可真是個損人不利己的小人。富庶的地方雖好,可怕是沒有什麽讓夫君發揮的地方,而且富庶的地方盤根錯節,未見得就是好事。”
心裏把趙侍讀罵個要死,多好的計劃,毀在這個小人手裏了。
周瀾:“外祖父同嶽父大人也是這麽說的,咱們在京城沒有根底,到了江南,官位不高,怕是隻有讓人擺弄的份。到時候沒準還讓自己陷入派系之争。未見的是好事。”
姜常喜點點頭,真要是冒冒失失的過去,那就真成了炮灰了:“炮灰呀。”
周瀾沒聽過這個詞,很新鮮:“那是什麽。”
姜常喜:“不重要,既然不好謀求,就算了,讓趙侍讀去吧。”讓這個小人去煎熬,求仁得人。
周瀾也是這麽想的,趙侍讀本事大,或許在那樣的地方能自在些:“若是如此的話,就委屈了夫人同孩子們。而且餘下的地方都一樣,到無所謂謀求不謀求了。”
這麽說,也不過是爲了面子而已,萬一謀求不成,真的丢大人了。
姜常喜:“還是要用心的,咳咳,那個我聽聞外祖父同母親,舅母都說過,邊郡那邊的風光也不錯的。”
周瀾真沒想過這個地方,認真的看着姜常喜:“你想要去邊郡?”是不是太冒險了些,孩子還小呢。
姜常喜:“挺向往的,三五年裏面走走看看,不是長期定居,倒也還成。”
姜常喜真的是在安慰周瀾,畢竟最差也不過是邊郡了,有這個打底,到時候周瀾去哪都會覺得地方還不錯。
一個想要給自己留點面子,心說最次也不過就是邊郡了,一個是想要給對方留面子,說了一個最最不理想的地方。
到時候去哪,都比這裏好,你看,大家就都高興了,無所謂失落與否。
周瀾:“這我要想想,邊郡不比其他,不光是偏僻,還涉及到軍事。邊郡的戰事一直都有的。想去也不容易。”
不過建樹那是真的有作爲。其實也未嘗不是一條出路。
姜常喜說的輕松:“咳咳,怕什麽不是有外祖父在呢嗎。”那就相當于自家老巢。
周瀾:“爲夫不怕危險,風險與機遇并存,爲夫是怕你們娘幾個跟着吃苦。。”
姜常喜:“怕我們成爲拖累。”
周瀾:“是怕你們有危險。”
姜常喜掃一眼周瀾:“容我說句實話,孩子們現在耍棍子都比你耍的有力氣。外祖父前幾日還把兩個孩子放在懷裏騎馬呢。等再過一年半載的,咱們一家出門去邊郡,拖累還不一定是誰呢。”
姜常喜說的不走心,可周大人聽的走心,到時候場面怕是不好看。
這話能随便說嗎,周大人黑着臉去的外院。這話夫妻二人都當笑話在說。至少去邊郡的事情,肯定是笑話。
話雖然是笑話,可不能讓孩子老婆瞧不起,把自己當成拖累,周大人在先生的院子裏面,拿着竹棍耍了大半夜。
這是被氣到了。這肯定是被氣到了。
先生遭罪了,沒睡好,沒見過這麽坑師傅的弟子。歲數大了,覺少,折騰的那是棍棒嗎,折騰的是師傅。
心說,難道是昨日女弟子因爲大弟子帶着孩子們逃學的事情,兩口子鬧矛盾了?可也不至于臉色黑成這樣。
想到這裏先生還是安慰的,至少女弟子是負責任的,同大弟子談了。
先生:“咳咳,你這想要做什麽,當将軍不成。”
周瀾:“也沒什麽不可以,先生您看弟子這個身手還成嗎?”
先生看看大弟子:“你是覺得敵軍都是先生我這樣的文雅書生?”
周瀾沒多想,認真的說道:“先生是讓弟子從敵人内部瓦解他們的戰力,動員敵軍讀書。”周大人那是真的走心了,先生怎麽會給他無效的建議呢。
先生頓了頓:“先生我是說,你這身手,也就能同先生我這樣的面前嘚瑟。”
甩袖子就走了,還去敵人内部瓦解,看把他能耐的。倒是敢想。
最近先生瞧着自家大弟子怪糟心的。
周瀾也不太高興,原來先生瞧不上他的身手,他也不差呀,周大人還拍拍自己堅實有力的胳膊:“都是力氣,先生教教讀書還成,看是不是強壯,還得是武将。”
所以人家周瀾去齊家溜達,還沒顯擺呢,先被外祖父領到練武場了,看着齊家人露出來的臂膀,看着齊家小孩都能拎起來耍的石砣,周大人屁都沒敢放。
他這點勁頭,花架子功夫,還真就隻能在文人圈裏面嘚瑟兩下。
蔫搭搭的回去之後,老老實實的給先生斟茶賠罪:“除了先生,也沒有人如此直白的讓弟子認識事實了。”
先生掃一眼自家大弟子:“你這是怎麽盤算的。若是當真想要去江南,先生雖然在市井,可朝中也有兩個相熟之人。”
周瀾大人很有志氣的:“弟子考進士,入仕的時候,都沒有讓先生落臉求人,如今怎麽好讓先生爲難。”
先生:“這個還是不一樣的,原來那都是你自己一個人的事情,現在不是還有圓圓同姜姜的呢嗎,自然要好好的謀劃,多考慮進去一些。”原來爲了徒孫。
周瀾感覺有點受到傷害:“先生您這般會失去弟子的。真的。”
《80年代剽悍女土著》任你東南西北風,土著女走自己的路,甩重生女一身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