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差點把自己搭進去,以後别人的事情,他可再也不敢随便多嘴了。
夫人是不是能随便打趣的,周大人算是認識到了。哄夫人的本事也不能落下,要日新月異,與時俱進,不然很難收場的。
如今自家才開始同小舅子學習的兒子,别的都不會說,可就是誇獎母親容貌出衆的話,張口就來,而且詞語豐富,每每哄的夫人眉開眼笑。
周瀾本來還想說小舅子教導孩子的太過膚淺呢,如今看來是小舅子更加有遠見,教導圓圓的都是實用的,當用的。
周瀾覺得還是小舅子有本事。他就應該跟着兒子一起學習的,你看看在夫人面前多管用。
今日全靠新技能脫身的,人家這算是見到成效了。
看到大利教導姜姜的時候,周瀾還皺着眉頭同大利說:“你沒事也教教姜姜說些修飾的詞語,看看圓圓怎麽說話的。”
人家周大人想要女兒同兒子看齊,不能被圓圓給落下太多,奈何師資力量不平等。
周大人嫌棄大利這個師傅,不如小舅子會教孩子,認爲姜姜輸在了起跑線上。
對大利這個師傅,那是非常不滿意,然後人家就走了。
對于大利堅持給自家姜姜當先生的事情,周瀾那是百分百不高興的,大利自己都沒有孩子呢,也沒有成功教育孩子的經驗,孩子都給她練手用了,憑什麽呀?
人家就沒想過,小舅子常樂,自己還是孩子呢,他有什麽經驗?可人家就無條件的信任小舅子。
弄得大利看到姜常喜的時候,還納悶的問呢:“大人讓我教姜姜同圓圓學說話,您說大人是什麽意思?”
跟着人家大利姑娘又說了:“咱們姜姜小嘴挺厲害的呀。”
姜常喜噗嗤就笑了,周瀾這是覺得自己被圓圓拿下了,最近對姜姜疏忽了是吧。這個當爹的可真是操心。
看着大利一臉的懵懂無知,這樣的先生,想要學生通透,确實有點難。
姜常喜是親娘,也心疼自家姜姜,成天同大利一塊,若是學了一身找事的本事可怎麽得了,她還是願意看到自家姑娘動靜皆宜的。
都是當父母的,理解周瀾的心思,小心的同大利商量:“不然你也辛苦辛苦,給姜姜多講講詩經。”
姜常喜害怕傷到大利先生脆弱的神經,所以都用商量的口氣。
大利瞪眼看向姜常喜:“夫人,女郎明明有一身力氣的優勢,爲何還要在别的方面發展。”
姜常喜心說,自己想多了,這位神經一點不脆弱,還很粗:“不是,我閨女在文采方面的優勢,你還沒看到呢,不能說沒有呀。可以發展一下,全面發展不好嗎?”
大利皺着眉頭,那真是想怎麽說怎麽說,一點不考慮後果:“夫人,您是不是忘記了,您都不願意聽詩經的。”所以你對女郎爲什麽要有這樣高的要求?
這就是揭短了,分分鍾掰交情的。姜常喜就覺得自己多餘,她竟然擔心大利,她多想不開呀。
姜常喜磨着後槽牙:“我兒子,閨女,有他爹一半的血緣呢,爹娘血脈都随了,我閨女喜歡聽詩經。”
大利覺得夫人确實腦子不靈光,這玩意能自己說了算的嗎,小娘子身上真沒看出來這個特點:“不切實際。”
姜常喜差點同大利一塊去院子裏面耍大木棍子。真的不能好了。要拼命的節奏。
周大人考慮的簡直太對了,這樣的先生,自家閨女能喜歡讀書嗎?先天優勢再好,也擋不住後天錯誤引導。
等到大利再想要給女弟子上課的時候,就發現能抓到女弟子的時候不多,女弟子的課程安排的太滿了。
當先生的竟然要抓着女弟子學習了。
大利對此相當不滿意,哪有這樣的。她是先生,弟子的課業,不是應該她來安排嗎。
不過人家姜常喜說了,願意光出這份供奉,不學本事都成,小娘子要全面發展。
大利先生,傲嬌着呢:“您說什麽呢,我是占便宜白領供奉的人嗎。”
姜常喜心說,你真的可以白領,我們不舍得糟踐孩子。想說,不然你把供奉辭了,反正你如今也不差錢。
可惜大利同學這個堅持呀,愣是風雨無阻的帶着婆婆成天過來,還美其名曰教弟子的。人家根本就沒提辭了供奉的事情。這個可真是讓周大人煩惱。
讓姜常喜說,這就是過來蹭吃蹭喝的。不光搭着供奉,還要幫着她養婆婆。
過去的時候,姜常喜同大福,大貴他們随便怎麽吐槽大利都可以。
如今身份不一樣了,姜常喜也隻能同周瀾面前吐槽兩句了:“原來的時候好歹付大人一個人過來,沒成想,成親以後變成一家三口過來了,吃點,就算了,看看書房的孤本,也沒什麽,咱們也不是敝掃自珍的人,可你不能亂教我閨女不是。”
這些獨家教育理念,爲什麽不給他們自家孩子留着呢,可真是沒法溝通了。
周瀾心情特别的好,夫人終于意識到大利就是個禍害了:“夫人莫生氣,隻要認識到大利的不足之處,什麽時候距離她遠點都不晚。”
聽聽,人家周大人多沉着冷靜。距離大利遠點,說的多好。就是不知道周大人有何錦囊妙計。
而且爲何聽着周大人像是預謀已久呢,姜常喜:“你早有準備?”
周瀾掩飾的咳嗽兩聲:“隻是心疼孩子,有常樂帶着圓圓,咱們姜姜就不能太委屈了,對吧?怎麽也得找先生那樣的老師帶着姜姜,不然回頭怎麽同孩子交代。”
跟着:“咱們當父母的,要對的住孩子們的信任,不能礙于情面,疏忽了孩子,對吧。”
人家說的都對,姜常喜都沒法硬撐着說大利能帶好孩子:“那怎麽辦。”
周瀾驕傲了,你看當男人的就該有擔當,就該什麽事都想在夫人的前面,當夫人需要的時候,能夠及時站在夫人身前排憂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