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的八卦欲望都被勾起來了,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隐情不成:“賢弟不拿我當外人。還請直說。”
周瀾這個大男人就開始八卦了:“付兄可有想過這個問題,陸夫人爲了賢惠的名聲,有沒有考慮過陸大人的精力,身體問題是不是跟得上。”
額,探花郎愣是被問住了,這個問題值得探讨一二呢。
周瀾又說了:“其次,陸夫人這般,付兄有沒有覺得,是不是對陸大人不慎在意?這就相當于是把她的義務分出去了,最後探花郎可知道陸大人膝下至今膝下猶空?”
探花郎都聽不下去了,這些問題若是在深思的話,那就,那就要糟糕了:“那是陸夫人生不出來。”
周瀾搖搖頭,一臉的你傻:“若是陸府,隻有陸夫人一位女眷,那是陸夫人生不出來,可陸夫人爲陸大人納妾之多,難道都是女子的問題?陸夫人這就是直白的同人說,是陸大人的問題,生不出來子嗣。”
跟着還感歎一句:“多陰險的女子,把郎君臉按在地上擦呀,何其歹毒,夫妻情誼呢?”
那眼神再說,探花郎你腦子有病,竟然覺得這樣的女子賢惠。
好吧,探花郎背後冷汗都冒出來了,得說,周賢弟說的有道理,感覺這女子用心之險惡。極其惡毒,問題陸夫人還博得了好名聲。
可陸大人呢,至今膝下有空,難道真的是陸大人的問題?以後看到陸大人,他肯定會不自在的。
探花郎:“陰險至極,陰險至極。怎麽會有如此女子,太可怕了,至夫妻情分于何地,多大的仇,多大的恨,這樣的事情,竟然幫着夫君如此宣揚?”
周瀾心說,難怪常喜說,女子不容易呢,你看看,怎麽做都不對。
跟着探花郎想起來,他自己的目的了,趕緊說道:“這隻是極個别的,你看府上妻妾和諧,子孫昌盛的多了。”
周瀾言之鑿鑿,搖頭晃腦的就是一番探花郎聞所未聞的獨到見解:“那才是禍害,亂家之源,付兄爲何沒看到那些人家嫡庶之争何其慘烈。”
探花郎愣是被周賢弟一番話,整不會了,懷疑人生了。他以往學到的,見到的,竟然都是假的不成。
若是同周賢弟所言,天下的女子豈不是隻剩下嫉婦最沒心眼了。這嫉妒還成婦人難能可貴的優點了?
颠覆三觀,當真是颠覆三觀,若是大利姑娘給自己納妾,探花郎都要懷疑,大利姑娘有陰謀了,周賢弟中毒太深,順便幫着他也中毒了。
一番苦心,沒把周賢弟勸回來,他自己陷進來了,探花郎感覺怕是要陪着周賢弟在歧途上一起狂奔了。
如今在聽說誰家女眷賢良恭順,他都要懷疑人家的目的不單純。一臉的八卦内情。
當然了也總能八卦出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當真是在幫着周賢弟在論證那些歪理。
弄得最近探花郎聽到八卦就跑,唯恐聽到不得了的,最後自己繃不住了。
如今探花郎看到女郎,都汗毛倒豎,那真是看誰防備起來的。感覺後宅那就是龍潭虎穴。
探花郎看着周賢弟的眼神都是那種迷離的,就不明白了,爲何在周賢弟的眼睛裏面,天上地上的就沒有比弟妹更明白的女子了不成?大概在周賢弟的眼裏,天下女子都是以弟妹爲标杆的。
過了兩日探花郎就明白一個道理,他說服不了周賢弟,隻有周賢弟把他往歪處引導的份,所以這個話題,基本上就結束了。探花郎再也不想把周賢弟引入正圖了。這任務太艱巨,還來去不自由,他自己這不是都搭上了。
然後,然後人家付大人的幾位姐姐不畏嚴寒來做客了,嚴格來說這裏是付家女郎們的娘家,算是回娘家。
對大利來說,這是惡客,不期而至。挑挑眉人家就準備迎戰了。
大利還是知道自己在付府的定位的,想要幫着付老夫人爲其一,其二,自己同探花郎的婚事由來,就是這麽幾位姑太太。她的任務就在姑太太們身上呢。
聽聞兄弟已經定親了,付家的三個姐姐,兩個妹妹瞬間就炸了。
滿臉的不可置信,怎麽可以這樣行事?她們姐妹争執不下的事情,竟然就這麽讓别人撿了便宜。
對于這個成了自家弟妹的女子,更是沒見面就失了好感。
幾位姑太太沒有一位好惹的,兩個妹妹還好,不過是拉着親娘啼哭,訴說她們的不容易,想要付老夫人偏疼些而已。
好歹不敢抱怨母親,沒有按着她們的意願來選付家婦。
她們心裏也是明白,不是這個不知所以的弟妹,她們也争不過幾位姐姐,兄弟的婚事,落不到她們夫家頭上。
付老夫人看到閨女們啼哭,一張臉瞬間不見了喜悅,都是悲苦,哄着兩個閨女:“可你們兄長的親事已經定了,娘也不能爲了你們,讓你們兄長做出毀約,壞人名聲的事情。”
四娘、五娘吸吸鼻子:“娘,可女兒在夫家如何立足,早就說好的事情。您竟然一聲不吭就給兄長定了人家。”
付老夫人跟着閨女們一塊發愁,可已經定下的事情,她們沒能力更改的。這事也就這樣了。
而且定親的可是大利,那是自己心儀的姐妹,若不是兒子自己強求,她老人家就幫着閨女們多找個姨母呢。
這話如今付老夫人也不敢說了,不過拉着兩個閨女安慰:“你們放心,你們嫂子是個厲害的,以後你們在夫家受了委屈,有你們嫂子呢,定然能給你們讨回公道。”
人家付老夫人對大利信任有加,這話說的掙地有聲。很是慷慨激昂,弄得幾個閨女都有點愣神。
這不是自家親娘的做派呀,才多少日子不見,親娘竟然強勢了。竟然如換了一個人一般。
姐妹們在想,母親在京城到底經曆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