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觀察了一陣,姜常喜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付老夫人完全是沒有主見,沒見過大利姑娘這般很有主見,強勢的女郎,所以當真是說什麽都捧場。
姜常喜對于這個發展,愣是把自己弄的不知所措了,感覺要失控。
廣濟寺那邊,人家姜常喜有點牌面,方丈大師親自接待的,弄得付老夫人相當的虔誠,對着老方丈可信服了。
等人家老方丈建議在這邊做兩天法事,都沒用姜常喜廢話,付老夫人就留下了。
順利超乎姜常喜的想象。原來老方丈如此又号召力。難怪他們作坊的買賣,素齋的買賣做到那麽好。
順便也知道,自家在京城紮根這麽順利,小食肆能安穩,都少不了沾了廣濟寺的光。難怪上次的合作,人家老方丈愣是架過去一成利潤。
當然了人家姜常喜的認識,絕對不僅僅如此,人家看的更遠,更透徹,姜常喜就覺得回頭就得同自家女眷,孩子們說一說,不能輕信他人的問題。
你說說,付老夫人這行爲這多危險呀,同自己才多深的交情,認識還沒到一天呢,随便帶着人過來,認識個師傅,就信奉成這樣,家都可以不回了。
這要是碰到個壞人,有心的,付老夫人這樣的,就是被人賣了還幫着人數錢的。
付老夫人以後就是教育自家孩子的典型案例。必須引以爲戒。
同時姜常喜也見識到了付老夫人的不靠譜,難怪探花郎爲了家裏這點事,爲難成這樣。
姜常喜看着人家了凡方丈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對這位的認識更深刻,弄得了凡方丈還以爲自己做了什麽讓人看不上眼的事情呢。
天知道,姜常喜隻是覺得,老方丈把人留的太成功了,任務完成的太好了,以後要防備被老方丈忽悠了。
付老夫人倒也沒有光被人忽悠,好歹還知道,讓人給府上的兒子捎句話呢。
而且人家老夫人也沒有姜常喜以爲的那麽沒心眼。
昨天兒子才同她談了事情,今天兒子就拜托同僚的夫人約她老人家出來,還話裏話外要留她老人家在這裏。
想到府上要回轉的閨女,付老夫人心裏還是明白兒子這點用意的。
而且沒有閨女在身邊嘀咕,付老夫人想到兒子,想到要抱孫子,那是下了狠心,裝作什麽都不明白,就這麽随着兒子安排了。心裏老有譜了。
姜常喜見老夫人在這邊還成,安排好這裏的事情,就同老夫人表示很遺憾,家裏有孩子,不能陪着老夫人留在這裏沐浴佛光。她得回府帶孩子的。
老夫人也很遺憾,這麽可人疼的侄媳婦不能在這裏陪着她老人家,心裏還有點沒底。畢竟這裏不熟悉。
也知道人家周夫人年歲小,可是當家夫人,府裏沒有長輩的,離不開很久。點點頭,同姜常喜客氣兩句,表示感謝。
好歹身邊帶着自己人呢,算是安慰。付老夫人爲了兒子的親事,也是豁出去了。
姜常喜什麽人,自然是讓老夫人呆的放心:“留伯母一個人在這裏,我是不放心的。這位大利姑娘,是常喜一起長大的姐妹,如今在府裏,給女郎做女先生。若是伯母不嫌棄讓大利姑娘陪着您。”
付老夫人一路上同大利姑娘相處的多好呀,聽了這話,就同找到組織一樣,心裏可踏實了:“麻煩人家大利姑娘多不合适。”跟着:“還是侄媳婦想的周到。”
大利險些在邊上笑開了,這老夫人的性子她挺喜歡的。實在的可愛。
姜常喜很艱難才忍住笑的,老夫人這是怕因爲客氣兩句,大利姑娘就不陪着她老人家了:“不合适也要麻煩的,伯母不知道,大利姑娘力氣大的很,她在伯母身邊,常喜才放心讓伯母單獨留下。”
大利姑娘笑一笑,四處看看,把人家寺廟院裏面放着的大水缸,專門防火存水用的,雙手一拽,給拽起來了。
付老夫人驚呼一聲,手帕都捂在了嘴巴上。她老人家好像看到街頭賣藝的了。
對着大利姑娘不光是喜愛,還有崇拜,那眼神同小姑娘追星沒什麽區别了。這樣的人陪着自己,付老夫人那真是踏實的不能再踏實了。
大利姑娘:“定然讓不讓人驚擾了老夫人。”
姜常喜還介紹了一番大利的可信度:“伯母,大利是自己人,大利的爹娘在邊郡有自己的鋪子,同常喜外祖父府上都相熟的。”
這意思就是大利姑娘可靠,連家底都清楚。也算是同付老夫人有個交代,不是随便托付出去的。
付老夫人直接拉着大利的手,就沒有撒開:“再放心沒有的了,真是難爲侄媳婦了,能幫着伯母想的如此周全。有大利姑娘陪着,妥妥的,侄媳婦盡管去忙。”
姜常喜感覺自己就是那個過牆的梯子,用完就扔了,還是說道:“您這話說的實在見外。付大人同常喜夫君先是同科,再是同僚,兩人算得上是相交莫逆。”
還诙諧的來了一句:“常喜生娃娃的時候,也就是伯母不在京都,若是伯母在京都,那定然是要在常喜府上坐鎮的。”
這麽說的話,那是多親近的關系呀,付老夫人跟着點頭:“那是自然,伯母當仁不讓,肯定是要這樣安排的。”
然後,然後就同人家姜常喜相處的非常好,用素齋的時候,付老夫人更加高興了。
姜常喜就知道,這位當真是好相處的老夫人。愛好也那麽剛剛好,大家相處的不錯。
等姜常喜同付老夫人告别,就換成大利陪着老夫人了。
姜常喜特意交代付老夫人一句:“您都聽大利的,她在這邊地頭熟,同廣濟寺的老方丈也是熟人。”
老夫人心說,原來地頭都是熟悉的,那就更放心了:“妥當,妥當,放心,還要麻煩侄媳婦費心,讓人給我那兒子捎句話,我這裏都好,讓他不用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