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瀾笑眯眯的保證:“不會,”心說,我們隻會扔下你,兩個人去生娃娃,生她們自己的娃娃。
不過不會同小舅子說的怕小舅子哭鼻子。這個雄心壯志,周瀾那是一直都有的。
就同常樂說的一樣,周瀾就是狼子野心, 就是想要把常喜叼走,變成自己一個人的。
姜常喜就說的真心實意:“怎麽可能,咱們三個缺了一個都不成。”人家真的是這麽想的。
常樂點點頭,果然還是自家的常喜,多一個姐夫就多一個姐夫吧:“你要記得永遠同我最親。”
姜常喜點點頭:“咱們可是血脈相連,再也沒有比你我更親的了。”
周瀾挑眉,我是不指着超越了, 可我兒子, 我閨女可以,等着吧,他辦不到的事情,他就要讓兒子來完成。
以後肯定不會還是現在這種隻有你們姐弟最親的局面。更親的人就要來了。
周瀾的不服氣現階段都蟄伏起來了,小舅子還是那座攀不過的高山。
明明是自己同媳婦要完成新婚大禮的喜事,愣是讓小舅子弄得凄風冷雨,生離死别一樣,換誰心裏能痛快。
周瀾就那麽聽這姐倆說了小半夜,都是成親以後,他們姐弟依然要好的,這姐倆就仿佛沒有看到他這個人一樣。
周瀾心說,好歹你們說話的時候,把我算進去,那也算是安慰啊。
可惜這兩位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個事情,常樂還在強調:“我是親的,他是後來的, 你要記住。”
常喜真誠的保證:“忘不了,你是最親的。”就差給常樂寫個保證書了。
周瀾忍不住,頭一次對着媳婦說道:“天色不早了,常喜你早些歇着吧。”
看出來了,媳婦在這邊即便是呆到半夜,也不會是看到他。也不是爲了他。
姜常樂用你無理取鬧的眼神看着周瀾,可天色确實不早了,姜常喜好歹是個姑娘,這屋子是周瀾的,再呆下去不合适的。
很是舍不得還是同常樂揮揮手,回自己屋子了。
才出門就聽到常樂同周瀾兩個炸開了,兩個人說的又快又急,然後不是笑,就是怒吼,姜常喜怎麽都覺得這才是小兩口的相處方式呢。
話說常樂到底是舍不得自己還是舍不得周瀾,或者……,姜常喜覺得自己還是不能多想,不然肯定回心裏不舒服的。感覺就是自己更多餘一些。
第二日一大早,姜三夫人帶着妯娌就過來了,姜二娘子抱着小娘子對着姜常喜笑的不懷好意。
姜常喜隻當是沒有看到姜二娘子那一臉,我什麽都知道的德行。
大婚都已經過了, 這種事情也不能大面積的宴請客人,至于說周瀾同姜三老爺請客的事情,姜常喜隻能說,沒事他們也要變着花的弄個文學聚會什麽的,隻當是他們想要聚在一起喝酒了。
不得不說一句,周府那邊周二叔帶着周二夫人也過來了,很是有點長輩的模樣,張羅着,說話相當的不見外。
周二叔:“大哥不在了,我這個叔叔做的不稱職,這種事情竟然讓親家忙裏忙外的。”
姜三夫人對這位親家,不知道要擺出一副什麽面孔好,要知道當初他們同自家姑爺劃清界限的時候,那也是穩狠準的呢。
如今人家變臉同換衣服一樣方便,上來就表示親近,當真不适應。主要是不敢大意。
顯然周二夫人臉皮沒有那麽厚,周二老爺說過話之後,他身邊的夫人臉色都不自然了。
周府那邊祖父祖母還在,這樣的事情,周瀾即便是走形式那也要同周老太爺,老夫人說一聲的。
誰讓住的近了呢。沒想到老祖父老祖母不給面子,周二叔夫婦來了。
周二夫人:“二郎成親的時候年歲還小,如今長大了,合該早早的開枝散葉,公婆高興壞了,不過到底年歲大了,路途稍遠了些。才讓我們夫婦過來,跟着張羅張羅,親家母,若是有什麽事情,你盡管使喚我。”
姜常喜都佩服這二房的夫婦了,能屈能伸呀。
伸手不打笑臉人,姜三夫人一時間沒适應這個狀态,更不敢真的請他們幫忙。
姜二夫人笑呵呵的站出來:“咱們當長輩的過來湊個熱鬧,哪有什麽事情,讓他們小輩自己折騰就是。”
跟着:“是周二夫人吧,咱們去裏面坐。”笑呵呵的就把招待人的事情攬過去了。
跟着姜二夫人還說到:“弟妹你還要忙,你放心這裏有我們幫着招待呢。”
聽聞姜二夫人的話,立刻就有下人過來引着周二老爺去院子裏面。
姜常喜明白,二伯母出來應付的意思,就是大家都是客人,既然已經分家了,周家二房那就少插手這邊的事情,你們什麽德行,大夥還是都知道的。
周二夫人從善如流,她沒有那麽厚的臉皮,過來示好就夠了,餘下的也沒想幫着張羅,二郎這個媳婦比同猴比就差沒長毛了,比猴都奸詐,她不認爲他們能從二郎媳婦這邊讨了便宜。
可惜自家老爺不是那麽認爲的,非得眼巴巴的靠上來,自讨沒趣。
周二老爺的想法就簡單了,能讨了便宜就讨,讨不了,過來湊個人情,讓人知道他們同二郎這邊關系好也是可以的。
他們二房如今暫且在縣城這邊居住,需要這份關系。
等什麽時候,親兒子有出息了,再做打算就是了。
姜常喜同姜三夫人吐槽:“這樣的本事,竟然沒混好,可見命不好。”
姜三夫人不認同閨女的話,很是瞧不上周家二房的爲人:“臉皮厚,那算是什麽本事。”
姜常喜:“當初的時候,二叔對我們如何,不說也罷,可如今能臉色如常的表示親近,這份本事還小嗎?”
一般人可做不到這份上。
姜三夫人:“就該一巴掌拍死,這樣的人沾惹不得,回頭提醒姑爺莫要心軟的好。”
姜常喜點點頭,這個不用提醒,周瀾那可是切膚之痛,比誰記得都清楚。
周二老爺蹦跶不起來,至少在她姜常喜面前蹦跶不起來。
姜三夫人:“大喜的日子不提他們,周老太爺老夫人當真不過來了嗎。”
姜常喜扯開一個笑容:“可能臉皮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