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益信拍拍盧袖瑟的手,說:“餘編劇說的沒錯,郭導最公平不過的了。”
郭昊倫笑了笑,又怎麽會聽不明白楊益信的意思。
楊益信這時候看向姜尋。
他剛剛默默的注意姜尋很久了,這小姑娘長得是真好看。
他捧過不少女明星,包括現在有盧袖瑟的同時,其實也有别的女明星。
但竟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姜尋。
娛樂圈已經是整個華國顔值最高的集中地了,可姜尋仍是在這片集中地裏碾壓的存在。
隻是小丫頭看着太純,不知道有沒有盧袖瑟的功夫那麽辣。
不然光是長得漂亮也沒什麽勁兒。
“餘編劇一直說姜尋非常貼合角色,那不如讓姜尋就在這裏演一段?”楊益信端起紅酒杯,遙遙的朝坐在他對面的姜尋揚了一下酒杯。
嘴角噙着自以爲潇灑迷人,實則在姜尋看來非常油膩的笑。
一雙眼一錯不錯,直勾勾的盯着姜尋,邊喝了一口紅酒。
盧袖瑟臉色難看,楊益信當着她的面跟姜尋勾勾搭搭,真當她不存在了!
她倒是不多在乎楊益信。
但這關乎到嗷她的魅力問題!
在場除了楊益信和盧袖瑟,其他人都變了臉色。
姜尋的臉色冷了下來。
這又不是正規試鏡,讓她在這兒表演,是把她當成解悶兒的了!
陳自龍也不會讓姜尋這麽做,姜尋是他帶來的,他就得好好地把姜尋送回去。
更不用說,姜尋身後還有個秦慕楓。
誰都惹不起!
郭昊倫雖不知道姜尋跟秦慕楓的關系,但就沖是陳自龍帶來的,他就不能讓姜尋在這兒受委屈。
餘編劇就更不用說了,在他看來,姜尋就是林家小妹實打實的原型,林家小妹一切美好的品質在姜尋身上都能看得到。
他怎麽也不會讓姜尋在這兒被欺負。
他們三個都不是玩娛樂圈潛規則的那套,飯局就是幹幹淨淨的吃飯,從不會讓女明星表演個節目什麽的。
看到楊益信竟把那套帶到他們的飯局來,心生厭惡。
餘編劇便先開了口,“我也沒帶劇本來,讓姜尋怎麽演?寫了那麽厚的本子,我可記不住都寫了什麽台詞。”
郭昊倫也說:“我也沒帶劇本。”
本來麽,出來吃飯,誰會随身帶劇本?
楊益信故意爲難姜尋,可這爲難的點找的着實不怎麽高明。
盧袖瑟親昵的握住楊益信的胳膊,笑着說道:“在飯局上演戲确實不容易入戲,萬一姜尋演的不好,讓郭導看不上了,反倒是咱們的過錯。”
衆人都不覺得盧袖瑟這是要給姜尋解圍的意思。
姜尋冷冷的看着對面這對狗.男女。
果然,盧袖瑟緊跟着說:“不過,姜尋的身手特别好。我聽說她在上一部《神都風雲》裏的打戲都沒有用替身,打的特别好,好像是有武術底子在的。”
“說起來慚愧,我在娛樂圈也挺久了,但還從來沒有跟真正的打星合作過。”盧袖瑟一臉慚愧的說道,“現在會武術懂功夫的演員太少了,少有的幾個也都去拍電影了。是我水平不到家,還無法去電影圈跟他們合作。我現在就特别想看看真正懂功夫的人,打起來是什麽樣子的。”
“姜尋,你能爲我們表演一下嗎?”盧袖瑟一臉期待的看着姜尋。
陳自龍沉着臉,盧袖瑟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他看了眼郭昊倫,已經随時準備帶姜尋走了。
楊益信一聽,立即來了興緻,饒有興趣的看向姜尋,“姜尋,你的功夫真這麽好?”
“可不是嘛!”盧袖瑟緊跟着說,“演員圈子不大,我正好有朋友也參演過《神都風雲》,他們劇組的人都知道姜尋會功夫。武術指導還親口誇過姜尋呢。說每次隻要跟她說個大概動作,她都能準确地打出來,拳拳到位,虎虎生風的。跟我們這種隻學會擺動作,徒有其型的花架子可不一樣。姜尋打起來特别漂亮有力。”
“哎呀!還有件事情,我想起來了。”盧袖瑟拍手,“我們《地獄人間》劇組,分成AB兩組拍戲的時候,姜尋跟着B組去山上拍一段戲,正好碰到村民訛詐,還跟劇組動起了手。當時劇組的工作人員爲了保護機器,都被打了,還是姜尋一個人把那些村民全都打趴下了。張琪瑤還發過姜尋打架的視頻,現在微博上應該還能找到。”
“她一個人打倒了一群,能不厲害麽?”盧袖瑟擺出一臉天真的樣子,還豎起了大拇指,“雖然我沒親眼看見,但我看了視頻,也聽到劇組的人全都對姜尋交口稱贊。可見她的功夫真的是這個!”
“被你這麽說的,我都好奇起來了。”楊益信饒有興趣的看着坐在對面的姜尋,“姜尋,你表演一個給我們看看吧。反正這房間夠大,足夠你伸展開了。”
陳自龍的臉肉眼可見的沉的難看。
楊益信确實沒有像這圈裏常見的那樣,要求女明星跳個舞什麽的,但他讓姜尋表演武術,其實跟跳舞有什麽區别?
那些人讓女明星在飯局上跳舞,就真的隻是想看跳舞嗎?
除了一些龌龊的心思,再有就是對女明星的不尊重罷了。
就沒把對方當平等的人。
楊益信和盧袖瑟此時便是如此,戲耍着姜尋玩兒,讓姜尋給他們表演,把姜尋當成低他們一等的人,而非他們的客人。
“你确定?”姜尋笑起來,“你真想讓我表演?”
“這有什麽不确定的?”楊益信看見姜尋的笑,心神一蕩,“姜尋,郭導和陳導都在,今晚是我做東。你不表演,就是不給我們面子。”
陳自龍站了起來,“老郭,我還有點兒事兒,就先帶姜尋離開了。”
郭昊倫點頭,“行,那回頭咱們再聚,到時候帶上姜尋。”
雖說今晚楊益信說是他請客,但請陳自龍來,确實郭昊倫提出的。
他把人請來了,卻讓陳自龍看重的後輩在局上受了侮辱,郭昊倫也覺得很是對不住。
盧袖瑟一聽就不樂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