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将軍一臉恍然:“這個孑然一身是指.”
“孤女。”
秦老将軍神情微微松動:“是個可憐孩子,也難怪喜歡到處跑,隻怕也是沒有固定的容身之地。”
這話還真是,她還真沒有容身的地方。
“我可提前告訴你,别亂來。”秦贲生怕他悶着頭給自己找事,他對夏甯冉是一廂情願,隻怕人家并不樂意, 貿然說了,顯得輕浮。
秦老将軍嫌棄的瞥了他一眼:“你認識人家小姑娘多久了?”
“隻見過兩次,不熟。”秦贲已經想走了,他和秦老将軍本就有隔閡,這麽多年,交心的次數屈指可數,實在沒辦法細細的和他說自己的心思。
秦老将軍卻很是好奇:“與阿染幾時認識的?”
“你管那麽多做什麽?”秦贲很煩他:“我們倆是男人, 别總管小姑娘的事行嗎?”
被怼了,秦老将軍也就不敢說話了。
次日一早, 隻有楊瑩瑩和秦染起來了,兩人坐在廊下,手舞足蹈的聊,秦染在嘚瑟自己的官印,楊瑩瑩在嘚瑟自己這一路買的各種特産。
兩人叽叽喳喳,院子裏都熱鬧了幾分。
秦老将軍就在不遠處射箭,聽着秦染肆無忌憚的大笑聲,他停下來:“咱們家就沒這麽熱鬧過,還是小姑娘多些好啊,叽叽喳喳的,聽着都熱鬧,咦~怎麽不見那個夏姑娘呢?”
“還在睡覺吧。”秦贲拉開大弓,瞄準箭靶:“聽阿染說,她夜裏難眠。”
秦老将軍皺了眉:“老閨女嘴真大,怎麽什麽都和你說。”
秦贲不搭理他,羽箭飛出,直接與秦老将軍的箭釘在了一個位置:“該你了。”
“你這是在挑釁我。”秦老将軍不甘示弱, 拉開自己手裏的大弓:“阿染可知道你看上她朋友了?”
這話問的秦贲一點也不想回答, 可是以他對秦老将軍的了解,不回答他,他肯定會去問秦染,也隻好說道:“不知。”
“啧~那個冬瓜腦袋,就沒靈光過。”
院門處,夏甯冉鬼鬼祟祟的探頭了,确定自己沒被發現後趕緊過去找秦染。
“你怎麽起來了?”秦染給她讓了個位置。
夏甯冉掩嘴打了個哈欠:“瑩瑩告訴我,你哥最看不慣貪睡懶惰之輩,我們借住你家,總得顧及着些,我起的不晚吧?喜兒告訴我,天都沒亮,你爹和你哥就已經起來練槍射箭了。”
“他們就是這樣,二十幾年了,嚴寒酷暑,風雨無阻,沒必要管他們的。”秦染突然想起來:“你睡得晚就繼續睡, 吃飯又不和他們,我們等你就是了,就當在自己家一樣。”
夏甯冉困得不行,又打了個哈欠:“我可不敢,昨晚瑩瑩和我說了你哥的規矩,我的天,我覺得我所有的習慣愛好都是踩着你哥看不慣的地方培養的,真怕我多住兩天,就把你哥的逆鱗挨個撸一遍。”
她挺怵秦贲的,在銅陵渡口那會兒和秦贲打過幾次交道,記憶裏他是個很嚴肅的人,應當對她這種懶人很是看不順眼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