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瑩瑩委委屈屈的哭了許久,吸着鼻子說道:“母親,女兒有一事不明,皇上從未寵幸過沈修儀,她是怎麽懷孕的?”
“噓~”楊夫人立馬止住她的話:“主子,這話可不能亂說。”
楊瑩瑩害怕的縮了縮腦袋:“真的,按日子推算, 沈修儀是七月底有的身孕,可是皇上離開的前幾天,一直都與昭儀娘娘在一條船上,一路行進,各船之間互不往來,禦駕靠岸皇上就走了, 哪有時間寵幸她?”
楊夫人一番沉吟, 神色慎重:“隻怕主子沒注意, 那皇上雖然與昭儀娘娘待在一塊,可是保不齊是坐着小船去了修儀娘娘的住處啊。”
“是這樣嗎?”楊瑩瑩覺得有些不對勁。
楊夫人心裏卻是已經有數了,仍舊輕輕揉着雞蛋,問道:“隻怕朝中要出大事了,這一路巡政,可是出了不少事?”
“嗯。”楊瑩瑩吸了吸鼻子:“母親,徐妍死了。”
楊夫人點點頭:“知道,說是舊疾難愈,驚悸暴斃,那徐夫人得知消息後精神都垮了,哭了半個月才緩過來。”
楊瑩瑩搖搖頭:“不是,徐妍是被沈修儀設套謀害昭儀娘娘問罪自缢的。”
楊夫人一驚:“那沈修儀怎麽還會”
“不知道,總之沈修儀閉門反省了一個月左右就被複位了,而且,皇上之所以大發雷霆, 很可能是因爲這次謀害才查出昭儀娘娘有了身孕, 幸好徐妍沒成功,否則”
楊夫人心裏清楚了:“這些日子, 你爹也總是黑着臉,說已經有好幾撥人請他來往應酬,他都拒了,那些文人墨客的交際,他不願意去,而且,皇上忌諱臣子結黨營私,這些人卻趁着皇上巡政這般胡鬧,必定暗藏禍心,想來這些事都有聯系。”
“這麽說,當真要出大事了嗎?”楊瑩瑩害怕的不行:“我們在銅陵渡口的時候,曾經有賊人兩次潛進禦駕,昭儀娘娘都不讓聲張,順容說那是有人針對娘娘腹中的皇嗣。”
楊夫人臉色大變:“賊人進了禦駕?吓到你沒?”
“.母親。“楊瑩瑩大哭起來,想起當日受的委屈,大哭起來:“那賊人躲在我床底下,我沒發現,在屏風後更衣沐浴, 都要睡了才把人揪出來的。
後來昭儀娘娘來了,把我狠狠罵了一頓,讓我萬萬不能對外說,還把人給殺了,可是母親,我保證,屏風後面真的什麽都看不見,你說要是皇上回來知道了可怎麽辦?”
楊夫人也是一陣心驚,别說是皇上,任憑是誰,隻怕都不會諒解這種事,而且,萬幸是賊人被發現了,若是沒被揪出來,等大家都睡了再出來
楊夫人完全不敢往下想,又舍不得吓唬楊瑩瑩,隻是抱着她安慰:“昭儀娘娘是爲了你好,這種事聲張出去,你就徹底毀了。”
“嗯。”楊瑩瑩傷心不已。
母女倆正哭着,宮女就來報:“主子,夫人,施姑娘來了,說是傳太後口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