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骁險些被她氣笑:“許久不見,倒打一耙的本事見長啊。”
“妾身哪有?”姜容鶴厚着臉皮裝傻,黏膩的坐在他腿上,一臉認真的看着他:“皇上的傷勢可好些了?”
還記得自己受傷了?
不容易啊,這半個月,愣是沒有一個人去瞧他一眼,他都以爲王淳給錯了消息,讓這群人以爲自己出宮了。
“你怎麽帶着秦染去找夏順容了?”溫骁摸了摸她的小腹,嗯,還沒顯懷,不過有點肉肉了,軟乎乎的,還挺好摸。
姜容鶴摳着指甲道:“夏順容得了新的話本子,妾身想看,所以就過去找她了,皇上可不知道,秦姑娘與夏順容一見如故,關系甚好,這夏順容竟然寫的一手好字,妾身也不及她,故此請了夏順容寫了字帖,供秦姑娘臨摹。”
“什麽話本子,讓你如此喜歡?”他握住姜容鶴的手,目光盯着她。
夏甯冉讓人去秦樓楚館買話本子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小丫頭看着正正經經,看點書卻都是不正經的。
自己看就算了,還把姜容鶴帶過去一塊看,真是好樣的。
“就是話本子啊。”姜容鶴被他盯得一陣心虛:“普普通通的那種,嘻嘻~”
實在編不出來瞎話,隻能尴尬的笑一個。
溫骁勾起唇角:“她們姑娘家爲一些事好奇,隻能看看書窺探兩分,怎麽愛妃也跟着湊熱鬧?莫不是養胎這些日子忘了朕的本事?”
“啊?”姜容鶴一愣,滿臉羞紅,立馬捂住他的嘴:“皇上慎言啊。”
這麽多人都聽着呢,葷話是可以張口就來的嗎?
而且,你是不是知道我們看得什麽書了?
溫骁毫不在意,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傅炎說你胎相穩固。”
“還不滿三個月呢。”姜容鶴忙把他的手指握住:“還有半個月左右呢。”
他眉梢微挑,笑了:“無事,朕沒那麽算了,這種事不敢保證。”
姜容鶴越發臉紅,哼哼唧唧不接話。
“你告訴夏順容,差人買書的時候小心些。”溫骁撥了一下她的步搖:“我朝律法,買賣禁書,是要蹲大牢的,别到時候被人扯出來買主是宮裏的主子,朕可丢不起這個人。”
姜容鶴:“.”完了,皇上還真的知道。
當晚,溫骁歇在了乾麟殿,即便床邊放着冰塊,但炎熱的天氣還是讓姜容鶴在床上烙餅一樣不斷挪窩,溫骁到是躺在一個位置就沒動過,騰出大半床鋪任她翻滾。
“明日,朕要去見一見沈懷嬌。”
他突然說話,正專心緻志烙餅的姜容鶴立馬安靜下來:“沈貴人閉門自省也有些日子了,的确該放出來了。”
“并不是因爲這個。”溫骁擡手搭在額前,閉着眼說道:“朕有其他打算,準備給她複位婕妤。”
複位?
姜容鶴心裏毫無波動,她現在已經很确信沈懷嬌對自己的恩寵沒有半分威脅了,所以即便是沈懷嬌的位份高過自己,她也沒什麽慌張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