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決定的很利索,直接吩咐王淳去傳旨,到是給姜容鶴少了許多麻煩。
在乾麟殿用了晚膳,他就打算回書齋休息,結果姜容鶴一把摟住他的腰,靠在他背上撒嬌。
“皇上能不能不去書齋住?”
溫骁無奈的歎了口氣:“你有孕,朕有傷,還是各睡各的吧。”
“可是妾身想讓皇上陪着。”她的腦袋故意蹭了兩下,差點讓溫骁破防。
他摸着姜容鶴的手,心裏十分想要留下,可是理智提醒他不可以,“你睡覺喜歡緊緊勒着朕,朕有傷在身,萬一被你把傷口勒崩了怎麽辦?”
她猶豫了一下,乖乖松開手:“那皇上好好休息。”
瞧她一臉不情願,溫骁忍不住笑了:“等朕好些了,必定日日陪着你。”
說完,在她鼻頭刮了一下,溫骁立馬就走了,生怕多瞧一眼她委屈的模樣,自己就舍不得離開了。
次日因爲隻是家宴,姜容鶴也沒有大張旗鼓的打扮,一件竊藍色衣裳,一條螺甸紫的宮裙,因着小腹尚未顯懷,腰帶一系,露出盈盈細腰,發髻也是尋常樣式,隻用玉簪妝點。
因着有孕在身,不便濃妝豔抹,故此連胭脂都沒擦,隻是将臉洗幹淨,用泡在水裏的花瓣細細的敷在臉上晾了一陣便作罷了。
她往書齋過去,尋了溫骁一塊,閑庭散步的往築魚軒去,這裏就在蓮花池旁,滿池蓮花白鹭,清風美酒,最是怡人。
傅炎與秦家兄妹倆都到了,秦染今日也換上了女裝,清秀的眉眼靈動狡黠,手裏已經拿着點心在吃了。
免了禮數坐下,他們暢聊在邊關的事,姜容鶴安靜的聽着。
對于邊關,她是陌生的,被困在深宮大院太久,她已經忘記宮牆外的人間煙火是什麽模樣了。
“依朕看,就讓秦染在宮裏住些日子吧,就當是陪同小鶴了。”溫骁突然提起這話:“跟着你一個大男人,除了無賴耍混也學不到什麽東西。”
傅炎表示認同:“将來嫁人爲婦,理賬治家的本事必不可少,而且,朝中婦人皆知娘娘端莊識禮,便是隻在身邊待幾個月,說出去也是一樁好名聲。”
“啊?”秦染急忙停下筷子:“要學什麽?我不學。”
秦贲看了她一眼:“行,那就要勞煩娘娘了。”
“不勞煩。”事情突然就扯到自己身上,姜容鶴很是意外,再看秦染,她的反對根本沒用,秦贲和溫骁直接就替她做了決定。
雖然不清楚他們都想讓秦染進宮陪着自己,但她本人對秦染還是很喜歡的,有個人陪自己玩何樂而不爲呢?
說說笑笑的吃完,傅炎要替溫骁換藥,姜容鶴也要去喝安胎藥,秦染立馬跟着她一塊去,十分不樂意和自家哥哥待在一塊。
秦贲突然就落單了,他也不閑着,自己在園子裏閑逛着打發時間。
隻是走着走着,一個風筝就準确無誤的砸在他頭上,雖說不重,但還是讓秦贲下意識的擡手擋了一下。
“啊!”身後的假山冒出來一聲驚叫,一顆腦袋也鬼鬼祟祟的縮了回去:“主子,砸到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