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頭子,自己家妻妾一大堆,每日鬧騰的沒完沒了,自己都嫌煩,偏打着繁衍子嗣的旗号想讓朕的後宮不甯,朕實在懶得搭理。”
姜容鶴故意說道:“大臣們說的也沒錯,皇嗣昌隆才是國之根本,如今妾身又有孕不能伺候,皇上正是熱血方剛的年紀,豈能一味的冷落其他人?”
“朕雖年輕但是惜命。”溫骁長歎一聲:“每日奏折堆積如山,大臣都見不完,若得了空朕隻想舒舒服服的睡一會兒,哪有心思去想那檔子事?”
“哈哈.”這次輪到姜容鶴笑了出來:“皇上好辛苦啊。”
不像她們,日日睡到自然醒,吃過早膳吃點心,要麽睡覺看書吹散牛,要麽溜達釣魚摘鮮花,日子過得不要太舒坦。
“現在知道也不晚。”他也笑了,摸摸姜容鶴的肚子:“其實繁衍子嗣的事朕并不在乎,三兒兩女就足夠了,你我年輕,何愁不能子嗣興旺?
反到是姬妾一大堆的人家,孩子多,廢物也多,隻生不教,生的再多有何用?女人之間勾心鬥角,最容易禍害到孩子身上,反倒子嗣不興旺了。”
姜容鶴聽得咋舌,摸着肚子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所以啊。”他動作很輕的摸了摸肚子:“我們倆慢慢生,好好教養。”
姜容鶴又是一陣臉紅,滿臉羞意的點點頭。
過了遊廊,剛從大大的榕樹下繞過來,就見地上映出一個倩影,順着影子往前瞧,是一個極其曼妙的身影。
因着天熱,穿着清爽的過分,紅色的小衣在薄紗之下若隐若現,楊柳枝一樣的細腰輕輕扭動便是萬種風情,長發绾做松散的發髻,飄落了碎發襯得女子柔弱可欺。
她像是根本沒有發現有人過來了一般,忘我的跳着,柔弱無骨的手一下子劃過臉頰,一下劃過脖頸,像是引導着人去窺探她的秘密一般。
姜容鶴好奇的往溫骁看了看,隻見他眉頭緊皺,像是見了髒東西一眼,強忍着不适,一臉不悅。
啊這人家跳的這麽好,爲什麽這樣嫌棄?
身後的林湘和福雙已經黑了臉,要不是溫骁沒吭聲,她們肯定要沖上去。
宮裏妖精就是多,隻因爲皇上年輕,但凡有點姿色的都不安分。
大晚上的擱這跳大神呢?
突然,女子腳崴了一下,如落花一般摔在地上,眉間疼的微微蹙起,摸了摸自己的腳踝,一擡頭就瞧見了溫骁。
“啊!”女子一驚,縱使慌亂,仍舊盈盈可憐:“奴婢參見皇上。”
輕顫的尾音,就連姜容鶴都被撩撥了一下:這也太勾人了。
溫骁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牽着姜容鶴走過去,冷冷丢下一句:“攆出宮去。”
“是。”王淳一點都不帶猶豫的就應聲了。
姜容鶴吃了一驚,卻什麽都沒說,女子愣在了原地,連哭喊求饒都沒發出來,就被太監捂着嘴拖走了。
“皇上好生無情。”姜容鶴揶揄他。
他陰沉着臉:“往後宮裏再有這些一門心思往龍床上爬的人,一律當衆打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