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她才多大啊,這位就想好給她寫史書上去了。
“可惜了。”他突然歎了一聲:“徐妍畫畫不錯,朕原本還想着讓她替我們倆畫幅畫。”
姜容鶴脊背有點涼飕飕:“皇上.”
“别怕,朕就是随口一提。”
“不是,皇上嘔~”她想吐。
溫骁立馬把她放下,姜容鶴也顧不上什麽了,趴在扶欄上,嘔出一口口苦澀酸氣的水。
陳嬷嬷早就備好了茶水,立馬沖過來放下繡鞋,又把漱口的水遞過來。
漱了口,她靠着扶欄,頭暈的厲害。
“再走一走,還是想回去了?”溫骁撐着她的腰,讓她舒服些。
姜容鶴眼巴巴的看着他:“還想再走一回兒。”
涼涼的風吹得可太舒服了,比在屋裏待着舒服多了,還不用自己走路,實在不要太舒坦。
“好。”他答應了,蹲下來再次背起她。
這次,姜容鶴沒力氣把腦袋立起來了,無精打采的靠着他的背。
“回頭等你好一些了,朕讓畫師給我們倆畫幅畫。”他很認真的提議:“以後挂在牆上,瞧着也好看。”
姜容鶴有些無語:“皇上才二十出頭,怎麽就想着挂牆上的事了?”
“現在畫一幅,等孩子出生了,再給我們三個畫一幅,要是以後再有了更多的孩子,就都畫進來。”他笑了起來,對往後的日子十分憧憬。
姜容鶴也被他說的笑了起來:“妾身也會畫,若皇上有空,不如先讓妾身爲皇上畫一幅。”
“好。”他答應的很幹脆。
氣氛出奇的輕松,似乎少了以往的禮節規矩,讓人發自内心的愉悅。
臉頰被蚊蟲撞了一下,有些癢癢,姜容鶴順帶在他背上蹭了蹭,然後就靠着不動了。
繞着蓮池走了一圈,回乾麟殿的時候,背上的姜容鶴已經睡熟了,溫骁把她輕輕放下,見她臉頰上冒出了一個小紅疙瘩,還讓陳嬷嬷拿了止癢的藥膏過來給她擦了擦。
“今晚不必在旁伺候。”他似乎有點明白傅炎的用意了。
平日裏沒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她自然喜歡端着,如今有孕在身,難受惡心,根本端不住那些架子。
陳嬷嬷小心應了聲,忙去準備夜裏可能需要的東西,溫骁也吃了些東西,洗漱後才輕輕躺下來。
夜裏,姜容鶴醒了兩次,惡心突然湧上來,能把她從夢裏驚醒,好在痰盂就在床邊,溫骁一撈就拿過來了。
她吐得厲害,看見是他給自己捧着痰盂,覺得十分不妥,而且十分難爲情,但是壓不住惡心,也就顧不上這些了。
“喝水。”溫骁到是不嫌棄她,還去倒了茶水過來給她漱口。
漱了口,姜容鶴無力的倒在床上,眉頭緊皺的躺了一回兒,又坐起來,看着溫骁欲言又止。
“怎麽了?”他也坐起來,随時準備把痰盂拿過來:“還想吐?”
她搖搖頭,内心掙紮了好一會兒,聲音小的可憐:“皇上你躺着别動,妾身去去就回。”
她立馬從床上下來,鞋都沒穿就跑進了隔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