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有病吧,什麽話都往外說?
施沄對楊瑩瑩真是服了,就沒遇上過這種人。
“葡萄,是朕特意送來給貴媛嘗鮮的。”溫骁并沒有顧忌施沄的臉面。
楊瑩瑩立馬嘚瑟起來了:“聽見沒?把耳朵撿起來認真聽,不是給你的。”
“你閉嘴。”施沄要氣哭了。
“我不!”楊瑩瑩越戰越勇:“還有呢,皇上,妾身讓施姑娘不要把侍寝二字挂在嘴邊,她畢竟是個未嫁的姑娘家,可她反說妾身矯情,皇上評評理,妾身是不是矯情?”
施沄越發羞憤:“你别說了。”
“羞不羞,羞不羞?”楊瑩瑩嘚瑟的就差原地蹦跶了。
她們倆一左一右,吵得溫骁耳朵快炸了,瞧他眉頭緊皺面色陰沉的模樣,姜容鶴微微抿唇,不地道的幸災樂禍起來,沒敢吭聲,怕被發現就假裝揉一揉眼睛。
蒙了吧,沒想到收留一個義妹會陷在女人堆裏聽吵架吧,腦子裏是不是嗡嗡的?
“骁哥哥,我就是一時嘴快。”施沄知道理虧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聽她瞎說。”
楊瑩瑩直接嗆回來:“皇上名諱,施姑娘别忘了避諱。”
施沄心裏一堵,有些後悔剛剛說話沒有客氣些,招惹了她。
“都别吵了!”溫骁被煩的頭大:“施沄,你剛入宮,不懂宮中規矩,就讓沈婕儀教導你規矩,跟着好好學,徐小媛處事曆來周全,一切也都是按照宮中規制來的,不能破例,還有朕的名諱,也該避嫌才是。”
施沄眼圈都要紅了:“是。”
“都回去吧。”他直接替姜容鶴攆人:“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妾身知罪。”她們告罪,但一個個心裏肯定是不痛快的。
等她們走了,姜容鶴才欠身告罪:“妾身無能,沒有阻攔她們争執,還請皇上恕罪。”
“都在你面前吵成這樣了,你也忍得了?”溫骁把她扶起來。
姜容鶴委屈上了:“不能忍妾身也要忍着,施姑娘如今舉目無親,唯有皇上一人可以依靠,妾身如何舍得對她疾言厲色?話說重了,讓她生出飄零無依的心思可怎麽好?”
她半句不提徐妍和楊瑩瑩的過錯,全堆施沄身上了。
誰讓施沄昨天膈應她?
“她哪裏就隻有朕一人可以依靠了?”溫骁對這個說法很介意,拉着她坐下:“施将軍有位妹妹還活着,隻是早些年喪夫,如今在廟裏帶發修行。
家中隻有一位未婚配的獨子在做生意謀生,施将軍說若是施沄過去,孤男寡女,又無長輩居家,不成體統,所以不能送過去。”
姜容鶴眼睛轉了轉,繼續做好人:“施将軍顧慮不無道理,宮裏女眷多,施姑娘入宮是最好的了。”
“朕隻是讓她小住,哪裏讓她入宮了?”溫骁生怕她誤會。
姜容鶴莞爾一笑:“哪裏是妾身誤會,是此事引人遐想了,以皇上的聖明,必然是賞賜錢财命她閉門守孝,待孝期結束指婚即可,既然皇上不曾如此,那必然另有打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