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鶴不由得認真起來:“是。”
“無論男女,即便是将來有了孩子,朕也必須獨占鳌頭。”
姜容鶴:“.哦。”這話說得就沒意思了。
“哦?”他不高興了,火氣‘蹭’一下就蹿了上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猛虎撲食一樣沖向她。
這般極端的情緒轉變,姜容鶴是萬萬沒有料到的,以至于毫無防備。
入夜,殿裏熱氣氤氲,一陣水波輕響,姜容鶴披着衣裳從屏風後出來,懶洋洋的縮坐在貴妃榻上。
“哈~”她打了個哈欠。
福雙端着托盤過來,拿了小杌子坐在她面前替她修剪指甲,金樂把宮燈挪的近一些,又忙去将壺裏熬煮的花汁倒出來,好讓她潤潤手。
“娘娘,皇上在安政殿商讨政務,傳了消息,說是不過來了。”林湘把手裏的藥放下:“娘娘服了藥,就早些睡吧。”
懶洋洋的喝了一口藥,她眉頭皺了起來:“今天這藥味道好酸,與先前喝的好像不一樣。”
“啊?”林湘忙聞了聞:“是太醫院送來的,沒說傅太醫換過方子啊。”
姜容鶴又打了個哈欠,實在沒心思多想,把藥喝完,立馬漱了口:“給我按按腰吧。”
她幾乎是拖着腳步進的内室,林湘跟上去替她揉按,等她睡着了才輕手輕腳的退出來。
第二天清早,姜容鶴不出意外的起晚了,坐在被窩裏,她眼皮打架,林湘和福雙手忙腳亂的挂起羅帳拿來衣裙。
“娘娘快起來吧,這個時辰,太後隻怕要用早膳了。”
“哈~”她還是困:“起晚了就不去了吧,就說我不舒服,不能請安。”
說完,她就要躺下去。
林湘喚了幾聲她都不動,無奈的與福雙對視了一眼,忙出去找陳嬷嬷問主意。
陳嬷嬷正在小廚房給姜容鶴炖燕窩,聽了林湘的話,笑了笑:“娘娘現在過去,也必定被太後苛責,到不如稱病,屆時尋個頭疼腦熱的由頭就行了。”
“好吧。”
“你親自去說,以免旁人說錯了話。”
林湘點點頭,親自往長信宮去。
姜容鶴賴床不起,福雙正要關門出來,阿南就跳了進來:“娘娘,娘娘。”
“娘娘還在休息呢。”福雙想把他推出去。
阿南笑呵呵的湊到門口:“娘娘,奴才已經把肉備好了。”
裏面一時沒動靜,福雙立馬又要把阿南推出去,兩人還在笑嘻嘻的打哈哈,内室的門就被拉開了。
“死了?”姜容鶴目光炯炯有神,一點也不困了。
阿南笑道:“嗯,不過那玩意兒一連幾日病恹恹的,奴才怕吃了壞事,剛好昨日丢了一隻沒找到上報了上去,奴才今早在假山洞子裏發現了它,就幹脆宰了,即便是查也是丢了的。”
“幹得漂亮。”姜容鶴立馬折進去:“快快快,給我更衣,看我大顯身手。”
福雙急忙跟進去,阿南也退了出去。
宮巷裏,龍辇停在了長信宮不遠處,一個小太監從長信宮方向小跑過來,回禀道:“皇上,奴才問過了,婕華今早并未來請安,椒房殿的林湘姑娘說是身體不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