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茶潤潤嗓子,太後就開始:“雖說皇上要守孝,但哀家還是那句話,皇嗣爲重,婕華,你可要勸皇上雨露均沾才是。”
“是,妾身明白。”她笑眯眯的看着沈懷嬌,她勸了,可惜某些人被怼的哭了一晚上。
沈懷嬌臉色難看,自然知道她看着自己是什麽意思,心裏很是生氣,卻又反駁不了,隻能憋着。
“這後宮漸漸熱鬧起來,哀家心裏也欣慰巴拉巴拉”太後說個不停,沈懷嬌認真聽着,附和個不停,姜容鶴卻開了小差。
阿南說那隻兔子快不行了,也就這一兩天的事。
是麻辣呢,還是香辣呢?
好難辦,要是再多一隻快死的就好了。
她認真想着,時不時動一動坐酸了的腰,心裏都把烤兔子的步驟認真想了一遍了,外面才傳來消息,溫骁終于下朝了。
唉~以後還是别來這麽早了,有這會兒功夫,她都把兔子殺好開烤了。
悄悄揉一揉腰,姜容鶴起身見禮。
“母後。”溫骁照舊見了禮就坐下,然後喝茶,姜容鶴也跟着坐下,繼續想自己的烤兔子。
太後一臉喜色:“哀家正在誇贊沈婕儀呢,皇上身邊就該是這樣知禮懂事的人伺候。”
“是啊。”溫骁跟着附和,目光卻看向了姜容鶴,見她心不在焉,免不得心裏一沉。
又被欺負了不成?
‘也不知水土不服這個理由,能不能糊弄過去,嘶~有沒有可能收買一下獸醫?’
姜容鶴很發愁,想想金黃流油的烤兔子,忍不住悄悄咽了咽口水。
看着她的溫骁心裏揪起:哽咽了?
太後還要再說什麽,他卻立刻站了起來:“政務實在繁多,兒臣還要去處置,就讓沈婕儀陪陪母後吧。”
“啊?.是。”沈懷嬌不情願,太後太啰嗦,她不想在跟前陪着,卻又不好明說。
拉起姜容鶴,溫骁正要走,卻突然停住步子,這一頓足,吓得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他看了看姜容鶴,目光便緊緊盯在了沈懷嬌身上,語氣陰冷:“雖說身在後宮不見外人,但正值多事之秋,奢侈之氣也要有度。”
“妾身知罪。”沈懷嬌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太後想要說些什麽,但溫骁并不想聽,拉着姜容鶴的手就出去了。
登上龍辇,姜容鶴才開口:“後宮不知前朝事,皇上别怪妹妹。”
“她不過五品婕儀,吃穿用度卻奢侈至此,朝廷本就缺錢,昨晚在安政殿,便已經有大臣不滿,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讓人诟病?”溫骁挺生氣的。
姜容鶴垂着眼十分羞愧:“皇上恕罪,妾身昔日奢侈,才會讓大臣們有這樣的想法,妹妹也是學妾身,罪責還是在妾身這裏。”
“你的東西都是朕賞的,你有罪,那便是朕的罪過。”溫骁闆着臉,發火就算了,還有點郁悶,看她一臉沮喪,又舍不得吓着她,隻能問:“是不是又被欺負了?”
姜容鶴笑了出來,抱住他:“嗯,妾身好傷心,需要皇上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