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喜歡,所以才被誇。
沈老夫人的臉色更難看了,瞧着姜容鶴的眼神也意味深長起來。
“走吧。”溫骁握住她的手。
一同出門登上馬車,姜容鶴這才問:“皇上不是來接人的嗎?人呢?”
“三日後入宮。”溫骁摸摸她的臉:“畢竟是前朝太傅的嫡孫女,該給的陣仗還是要給的。”
她點點頭,沒吭聲,心裏還是酸酸的。
馬車并沒有往回宮的路走,而是一路走向熱鬧的長街,溫骁大大方方的推開車窗。
“我們不便下車,先這樣瞧瞧吧。”
姜容鶴一點也不介意,反倒指着街上一個賣兔子的小攤說道:“妾身想要那個。”
這兔子太肥了,她饞。
宮裏的夥食雖然好,可是太後屬兔,爲了避諱,宮裏不得吃兔子,買回去悄悄烤了吃,問題應該不大。
“好。”他答應,王淳立刻就去買。
看着王淳把兔子攤都包下來,姜容鶴心裏舒坦多了。
男人被搶就算了,滿足一把自己的口腹之欲稍作彌補也行。
“女孩子總是喜歡把這些東西養着玩。”溫骁心情很不錯:“孩子氣。”
養着玩?
“不是.”她想解釋,話到嘴邊又憋住了。
她要是坦白自己饞兔子肉了,會不會挨宰?
算了,不說了。
尴尬的笑了笑,姜容鶴沒精神了,隻希望王淳别數有幾隻兔子,好讓她鑽個空子解解饞。
馬車在長街上轉了一圈就回宮了,沒能跟着一塊出宮的林湘看着椒房殿外滿地跑的兔子都愣了。
“娘娘,這兔子.”
姜容鶴無精打采的坐下:“皇上賞的。”
他不賞,誰敢養他娘的屬相?
“這樣啊。”林湘松了口氣:“今日出宮,娘娘玩的可開心?”
她搖搖頭不說話,陳嬷嬷忙使眼色,林湘雖不知情,卻也不敢再多問。
傍晚時,王淳親自送來一隻鹦鹉,擡頭挺胸,神氣十足。
“這是前些日子皇上新得的,口舌伶俐着呢,特意讓奴才送來給娘娘解悶。”
姜容鶴還是沒精神:“多謝皇上了。”
“奴才鬥膽。”王淳瞧出不對勁了:“娘娘可是身體不适?”
“是心裏不适。”她丢下王淳就進了内室,王淳有些糊塗。
一旁的陳嬷嬷小聲道:“公公莫怪,娘娘到底是小女子心思,心裏酸。”
“哦,原來如此。”王淳明白了:“那我先走了。”
他回禦書房複命,正在批折子的溫骁頭也沒擡就問:“婕華收了嗎?”
“回皇上的話,收是收了,隻是奴才瞧着婕華似乎很不高興。”
筆尖停住,他這才擡頭:“爲何?”
“娘娘的心思,奴才又怎麽知曉?”王淳賣了個關子:“隻是聽陳嬷嬷說,娘娘是心裏醋壇子倒了,這才鬧别扭。”
醋壇子倒了?
溫骁笑了出來,繼續批折子:“朕今晚有事,就不去看她了,告訴鹿苑,選兩隻活潑的小鹿送過去,她喜歡這些玩意兒,便養些在跟前取樂,另外,吩咐花房,在她窗後植一片牡丹,免得她還要走到禦花園才能賞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