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太過羞恥,沒說完,她的聲音就低的聽不見了。
“什麽?”溫骁目光灼灼,用力摟着她的腰,讓她緊緊貼着自己:“你說什麽?”
什麽什麽,你聾啊?
姜容鶴羞紅了臉,緊緊貼着他敞開的領口處,渾身燥熱,舌頭也打結了:“又是沐浴,又是跳舞,妾身都起色心了。”
“這就起色心了?”溫骁笑了:“沒出息。”
姜容鶴不服:“要怪就怪皇上模樣生的俊俏,妾身本就沒見過世面,俗人一個,禁不起美色誘惑。”
“放肆。”溫骁輕聲呵斥:“朕怎麽會以色誘人?”
他吻下來,姜容鶴蠢蠢欲動的心思立馬得到了滿足,少有的主動,越發取悅到了他,迷亂之際,就扯下了羅帳。
她有興緻,溫骁興緻更濃,以至于不知疲倦的纏綿至深夜。
瞧着身邊沉睡過去的溫骁,姜容鶴撐着腦袋,連呼吸聲都放輕了,纖細白嫩的手指虛空描摹着他的輪廓,又想起了他的問題。
自己是心中有他,還是邀寵?
認真一番思量,她還迷茫起來了。
單論樣貌,三年前,還未沉迷于酒色的梁笙也算不差,隻是他那自大狂妄,不知尊重二字爲何物的樣子着實讓人生厭,再加上梁笙和趙宜君做出的惡心事,讓她見着梁笙就惡心且恐懼,别說邀寵獻媚了,她恨不得渾身長刺,讓梁笙離自己遠一點,好在梁笙也厭惡她尖利的樣子。
溫骁就不同了,樣貌出衆,不濫殺無辜,還不會倚仗權勢将女子當做玩物,就憑今日宴席上那番話,就讓人好感倍生。
這樣的男人,要是不心動她自己都不信,隻是,他到底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不邀寵是絕對不可能的,她可太有自知之明了,才不會天真到隻顧情愛。
後妃,就該有後妃的自覺。
不過,想想他今後會這樣躺在其他女人身邊,心裏多少有點不是滋味。
果然,誰都喜歡吃獨食。
盯着溫骁看了許久,她才困倦的睡過去。
閉眼沒兩個時辰,溫骁就起身了,他抓起衣裳自己穿上,整理好羅帳,開門出去,王淳早已經帶着人侯在外面,有條不紊的伺候他更衣洗漱。
“傳旨。”溫骁閉着眼,臉上仍有幾分倦意:“晉婕容爲正五品婕華。”
正五品中,以婕華爲大,婕儀爲次,婕容末之。
雖然仍舊是正五品,卻是正五品首位。
“是。”王淳不敢多嘴。
往内室看了一眼,溫骁揉了揉眉心:“讓她多睡一會兒,就說是朕的意思,今日不必到長信宮請安了,若是長信宮來人請”
邊上的孫嬷嬷微微颔首:“奴婢會處置妥當的。”
“嗯,那就好。”溫骁放心了,這才乘着龍辇去上朝。
長信宮裏,大清早發現自己白頭發少了幾根的太後正拿着小銅鏡高興,消息就傳來了。
“又晉封?”太後不高興了:“皇上登基才一個月,就晉封了她三次,這樣的恩寵,着實過了。”
“不僅如此,昨晚,姜氏宿在了長定殿,聽聞是與皇上同辇去的。”善桐努努嘴,陰陽怪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