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長得一樣,也叫姜容鶴?”她困擾的抓抓頭:“有這麽巧合的事?”
思及此處,她立馬去翻書,結果看着看着就入迷了。
什麽認錯人,什麽曾經見過,統統忘到腦後。
溫骁是被一陣拼命克制的鵝叫吵醒的,順着聲音看過去,就見姜容鶴縮在椅子上,兩腿翹在扶手上,手裏捧着書,笑的渾身顫抖。
似乎知道自己這樣不太好,她還拼命忍着笑聲,憋得臉色發紅。
“姜容鶴,姜容鶴。”連喊了她兩聲,她才轉過來,臉上的笑意一時間沒能收回去。
溫骁心情大好,起身過去:“瞧什麽呢?笑的這樣開心?”
“話本子。”她舉起書:“阿南去民間尋來的,妾身平日裏無事,用這個打發時間。”
溫骁掃了一眼:“喜歡看這個?”
“嗯。”她寶貝的抱着書:“妾身少時不能出門,及笄後就進了宮,很多年不知民間有什麽趣事了。”
溫骁捏捏她的臉:“一次都沒出過?”
“嗯。”她十分肯定:“管教妾身的嬷嬷極爲嚴格,妾身連自己的小院都出不去。”
溫骁頓時起疑,手指在她臉上輕輕摩擦:“你的管教嬷嬷,是不是姓孟?”
“不是呀,是一位姓白的嬷嬷。”
“姓白啊。”溫骁盯着她的眼睛:“你少時是不是生過病?”
姜容鶴眉頭緊皺一陣沉思,遲疑的搖頭:“似乎沒有。”
“這樣啊。”溫骁放下手:“朕還有事,先走了。”
姜容鶴立馬站起來:“妾身恭送皇上。”
溫骁走出門,端着東西過來的林湘急忙給他行禮,他頓住腳步垂眼瞥了瞥林湘:“你是娘娘的陪嫁,伺候她多久了?”
“娘娘出嫁那一年,奴婢才被姜家買回來伺候。”林湘老老實實的回答。
溫骁稍稍一番沉吟,什麽也沒說就走了。
當晚溫骁沒過來,姜容鶴把抄好的佛經放在桌上就去睡了。
次日一早收拾好,王淳果然來了:“皇上已經去了長信宮,吩咐奴才來接娘娘。”
“皇上下朝這麽早嗎?”新朝初立,該有很多事情需要商議才對。
王淳笑了:“皇上自由安排,娘娘放心就是。”
乘轎過去,溫骁正在喝茶,本來在笑盈盈說話的太後見她來了,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
在太後身邊,還坐着一位美貌婦人,身量纖細,細眉細眼,氣質清高孤傲,打量人的時候,也滿是鄙夷。
這便是華儀公主,溫錦蘭了。
“妾身參見太後,拜見長公主。”
太後端起茶盞不吭聲,故意不讓她起來。
“來。”溫骁伸手過來:“婕容知曉母後禮佛,特意抄了佛經孝敬。”
他把姜容鶴拉起來,示意王淳把佛經呈給太後看看。
“早就聽聞皇上寵愛姜氏,百聞不如一見呐。”溫錦蘭陰陽怪氣。
姜容鶴垂頭不語,隻是被溫骁握着的手,假裝不安的動了動。
“那你今日見了?”溫骁冷冷的回了一句,便看着姜容鶴,眼神語氣都柔和下來:“手該抄痛了吧,聽聞把玩玉如意可活血化瘀,等下我讓人給你送一柄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