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骁拿過來細細瞧了瞧,轉手遞給身邊的王淳:“内廷司給朕制得九龍玉佩上上的穗子,朕不是很喜歡,這個正好。”
“妾身手藝粗鄙,挂在九龍玉佩上,簡直是暴殄天物。”她說着便坐在了溫骁腿上,一手搭在他的肩頭,軟軟的身子無力的靠在他懷裏,心裏卻得意到飛起。
呀呼~往後誰敢說她針線活醜,她就把溫骁拎出來。
皇上用的九龍玉佩上都挂着她的璎珞,其他人敢挑剔?
溫骁拉起她的手,嘴角含笑:“你真是越發會勾搭人了。”
記憶裏的她倔強能幹,說話直來直去,和男孩子一樣野性,沒有半分女兒态。
哪像如今?
“哪有?”她還一臉無辜:“妾身就是黏人而已,皇上若是不喜,妾身不黏就是。”
委委屈屈的語氣,說完還要作勢起身,整一個欲拒還迎。
溫骁故意不留她,似笑非笑的瞧着,想看看她會怎麽辦。
姜容鶴起身到一半,就滿臉糾結的盯着他。
什麽人啊!你拉我一把能怎麽着?
台階都不給一個?
你拉一下我就倒下去了啊!
非要我站起來?
她杵在溫骁面前,生氣的噘着嘴,盯了溫骁好一會兒,見他還是看戲般瞧着自己,扭頭就去了他對面坐下,還生氣的甩袖子。
“哈哈~”溫骁大笑起來:“生氣了?”
姜容鶴把臉扭到一邊,不吭聲。
“真是不禁逗。”溫骁微微靠在椅背上,兩腿一搭,胳膊慵懶的搭着扶手,将懷抱敞開:“過來。”
姜容鶴虎着臉過去,往他腿上一坐,舉起拳頭輕輕的在他懷裏捶:“爲什麽要欺負我?”
要不是還得靠着你吃飯過好日子,信不信我能把你的老血捶出來?
“欲拒還迎,和誰學的?”溫骁摁住她的後腦勺,與她若即若離的擦着唇邊,嗓音也沙啞了下去:“學壞了。”
這麽近的距離,姜容鶴矯情不起來了,語氣結巴:“妾身.無師自通。”
“真好。”溫骁貼在她唇上,不緊不慢的把她唇上的胭脂吃幹淨,捏着她的下巴緊緊盯着她瞧了許久:“今日好累啊,給我捏捏肩吧。”
說完,他一把抱起姜容鶴走進内室,被他放在寬大的床榻上,姜容鶴急忙要起身伺候他更衣,卻被他按住。
“朝服重,你會手酸的,王淳。”
他張開雙手,讓王淳替自己更衣,待一身朝服褪去,他活動了一下胳膊,強壯的肌肉線條在絲綢面料下若隐若現。
“力道重些。”他趴了下來:“若是手酸,就自己停下,小心你的指甲,折斷了會很疼。”
姜容鶴瞧了瞧自己修剪精緻的指甲,調皮的在他背後虛空抓了抓。
哈!龍爪手!
比劃了兩下,她才老老實實的給溫骁捏肩膀,還貼心的問一問:“皇上,這個力道可以嗎?”
“嗯。”溫骁閉着眼,聲音慵懶無比。
瞧他困意重重,姜容鶴也就不說話了,安安靜靜的給他捏肩,還順帶往下一陣細摸。
結果越摸越興奮。
這身材,用起來不錯,摸起來也很不錯。
(本章完)